非花令!
隻不過是衣服上沾了一些塵土,雖然都是凡塵肉身,試問誰的身上能一塵不染,即便是那盛開在山穀中的白蓮花,恐怕也是難逃灰塵的洗禮。
花非花打小就和泥土灰塵相依相伴,那個味道,尤其是雨後的泥巴味,更是讓她深深留戀。
何映天回到房間,花非花也屁顛屁顛跟了進去。
何映天脫下外衣,回頭瞧見花非花怔怔瞧著自己,一臉匪夷所思,小題大做。
何映天皺皺眉,溜到外麵去了。
這小子,八成是神經越來越不好了。花非花心裡一麵琢磨,一麵也緊跟不舍,還真是寸步不離。
何映天皺者眉頭,一臉不待見神色“你跟著我乾什麼?”
花非花燦然一笑。
“這,看不出來嗎?”
何映天搖搖頭,依舊是呆呆木木。
花非花靠近了一些,花非花則是後退了一些。
花非花再次靠近,何映天趕緊逃得更遠了一些。
花非花揉搓了幾下自己的臉蛋子,問“我又不是母夜叉,你怕什麼。”
何映天瞧著她,對她擺擺手“趕緊離開,我要換衣服。”
花非花又氣又腦,越是瞧著那張傲慢臉越是心中有火。
“我說何映天,大白天的,你換什麼衣服,我看你是邪魅附身了。”
說著伸了手臂,就要去抓何映天的衣服領子。
何映天趕緊搖頭,求饒神色。
“不,不,不是那樣。”
花非花雙手握拳,互撞了半天,隨即又將拳頭捏得嘎嘎響。
何映天被她欺負怕了,道“我衣服上全是土,受不了。”
花非花一個厲害眼色“哎呦,你說說你,一個大男人,如此乾淨個什麼勁。”
花非花對這呆子全然沒了興趣,飛身而起,到山穀裡麵乘風逐浪去了。
到了晚上,何映天不知道怎麼了,全身是汗,渾身不寧。
花非花摸了摸他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
“沒事啊。”
何映天在屋子裡麵走來走去,一刻也坐不下來。
花非花一邊喝水,一邊拿眼睛昵著。
終於,她受不了,一拍桌子,震得桌子上的杯子碎裂。
“乾什麼呀?心裡種草了,還是大腿上長釘子。瞧你,一副猴樣,抓耳撓腮,就差上躥下跳了。”
何映天冷冷看著她一眼,默不作聲,又繼續低頭走來走去。
花非花瞬間恍然大悟。
她是一個正常人,何映天不一樣,想必,是他的病加重了。
花非花覺得眼睛花花的,頭暈暈的,心裡也焦躁躁的。
於是,她看了看何映天,眼睛咪咪,笑容甜蜜,走到何映天身邊,於是乎,
何映天被來了一下子。
花非花道“這下好了,好好睡一覺吧,第二天早上,保管陽剛燦爛,朝霞漫天。”
他們兩個人都沒有想到,接下來,更大的麻煩接踵而至。我不殺伯仁,可伯仁呢,卻偏偏要置我於死地。
驚天駭浪,此起彼伏,無休無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