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說他就是個把風的,等上去時另外兩個人已經被嚇傻了,不過一人聲稱他看見了太陽,不是很明亮,像是太陽,或者光環之類的,一閃而過,其餘也沒什麼,這是第一個問題答案。那女生在哪他不知道,但當時有個赤裸著腳,衣衫不整的女孩兒很突兀的出現在他把風的街上,還踩著了外賣小哥的手機,他不確定是不是這個女孩兒,畢竟他們入室搶劫的是蕭山區某個精神病院,在南邊的某道牆下有個狗洞,這是第二個問題的答案。怎麼死的,不知道。”,荊四九聳聳肩,快速組織語言邏輯回答。
大晚上看見太陽,那人說這話的時候她在想會不會是ufo,外星飛船什麼的,興許是奧特曼變身了也說不一定。
“不過這蕭山不是在浙江麼?這幾個江洋大盜逃到貴州來了?”,荊四九有些納悶。
還有叫她來什麼意思,自己又不在編製內,她是個良民呐!匡扶正義,愛黨愛國。
最多也就是某寶刷單刷評論、某多多砍一刀,她偶爾會直播,穿古裝彈彈古箏、笛子什麼的,也知道那些人在屏幕麵前指不一定做些什麼猥瑣的事。
“改天請你吃飯,另外我有個朋友在挑合適的演員,這是我的介紹信,希望能幫到你。”,何明迎從袖口裡取出新來。
紙上寫了號碼和一段話,話就五個字:就說還人情。
“誰啊?哪個導演?”,荊四九歪著頭,看著這個陌生又熟悉的軍姐。
說陌生就見過一麵,那天行俠仗義喝過幾杯酒,交了心,說熟悉,大概因對方是個少見的女軍人,給她一種安全感,這樣眼裡隻有國家大事的人會認識娛樂圈的大佬?
還有,進來的時候看見幾十個警察呆在局外看星星,滿臉的鬱悶,審犯人至於那麼神秘麼?
“你到時候就知道了,反正聽說這電視劇還未播出就火了。”,何明迎微微一笑。
“對了姑娘,聽說之前這警察局裡的人什麼也沒問出,你跟他說了些什麼?或者是用了所謂心理學方麵的知識?”,軒以哲見到何明迎沒有問這茬的意思,還是忍不住。
那夥罪犯入室搶劫,唯一一個還像是個正常人的啥也不說,警察局裡的警察也不是吃素的,這家夥硬是沒說一句。
乾他們這一行雖說叫人聽了不信信了也不以為然,除非見過,但問題是他們也沒見過不是麼?
“呃,我是學過心理學,但沒用在過人身上,就是學著玩,技多不壓身嘛,至於怎麼問出來的,呃…這個…大概是覺得我長得人畜無害,想起他的初戀?就撂了。”
荊四九見到這肌肉男跟門神一樣堵在門口,雙眼卻滿臉真誠,在想要是不說會不會挨揍,想著她生得楚楚可憐,對方也下不了手。
“他不是最多判三年麼?我跟他說現在懷疑他綁架了女孩兒殺了同夥分贓被判死刑。如果回答我一個問題就死緩判無期,回答兩個問題就無期改二十年,回答第三個問題就隻判他三年,不過這家夥支支吾吾大半天也回答不出最後一個問題,正好他本身也要判三年,合情合理咯。”,荊四九伴作可憐相。
“警察叔叔,人名解放軍姐姐,我明天還得排練呢。”,荊四九一副乖巧懂事的樣子。
“嗯,去吧。”,何明迎做了個“請”的動作,倒也沒留這靈動俏皮的女生。
荊四九聞言嗖的一聲如花蝴蝶似的溜走,軒以哲卻陷入沉思,覺得這套審案邏輯沒毛病啊!
“她曾考過公務員,小姑娘那天晚上大概是喝多了,哭得稀裡嘩啦的,她說報考了三不限崗位,筆試麵試過了,體檢卻沒過。”,她倒有些同情。
“北影高材生跟一般人搶鐵飯碗,如此大材小用?”,軒以哲也頗感驚訝。
考公這件事也就大專和本科生會選擇,但競爭力太大考不上,一個月拿幾千工資,是穩定,可對於這類報考公務員優勢很大的高材生來講反而不屑,鐵飯碗沒必要,有時候一次演出就是公務員一輩子工資了。
不過何博士也說了,小姑娘很自愛,現如今也就是個龍套,而且考了那麼多證,條件可比公務員上岸的人好多了。
“她母親病了,想找一個距離近點的,另外當時她其實已經被我那個朋友看中當女一號了,可以說隻要是去麵試必過,她在北影的名氣也不小,但沒去,公務員沒考上,她母親支持她事業就謊稱病有所改善。”,何明迎眼神略有些心疼。
她的檔案自己看過,荊四九父親很早時候就把娘倆拋棄了,命運多舛,小姑娘看起來開朗卻是心事重重,真叫人心疼。
“體檢不合格?哪裡不合格?”,軒以哲皺眉,覺得這個搭檔也不簡單起來。
隻見過一兩麵怎會對其如此了解?人家能套罪犯話是學過心理學,這個搭檔靠的是什麼?
“她的體檢報告比常人多了一條染色體,按理說這樣的人要麼一出生就死要麼活著也是個白癡低能兒,她是個奇跡,之所以找到她,是在那個死去的劫匪身也少了染色體。”
染色體綜合征和基因變異,無論是人還是其餘哺乳動物都活不到成年。
但兩人沒死,很玄乎,如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