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昂上校,戰場上需要你,這裡交給我吧!”
一個氧氣罩不由分說的蓋在了他的臉上,緊接著對方向屋內投入一個像是手榴彈的東西,門狠狠關上,一陣悶哼聲響起後,整個樓梯間內一片死寂。
“是你。”
裡昂一時間忘了這個來自烏克蘭,軍銜和他一樣的軍官叫什麼。
“放心吧,隻是高純度的乙醚,僅僅是讓幾人昏迷而已,在中國境內我不敢亂來,當然,那個身手和你差不多的人除外。”,他話鋒一轉,瞳孔裡透著嗜血的神色。
“他是神秘局的人?”,裡昂早該想到。
“嗯,而且我想不會有人知道。”,他微微一笑。
“我沒興趣,前方戰事吃緊,可惜靈辰被限製,不然我想我會殺了你!”,裡昂冷哼一聲,離開了這裡。
他知道對方也沒辦法施展靈辰,不然也不會對自己那麼客氣了。
“你就不想從這些人嘴裡知道些什麼?”,他叫住了裡昂。
“這裡麵除開有個靈測者外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裡昂聳聳肩,不過並未離去。
“時間到了,讓我看看小可愛們怎麼樣了呢!”
他打開了門,一眾人倒在地上,那個中國軍人把灌滿乙醇的鋁罐塞在自己腹部。
“瞧瞧,多好的軍人素養,不過我們靈人還是比較惜命的。”,他開始嘲諷起來。
“想想看他們為什麼明知道調查靈黨不會有什麼好結果,還偏偏這麼做?我承認我是有些暴力了,但我隻是想要問幾句話罷了,不會像你這個敗類一樣耍手段,對付的還是普通人。”,裡昂有些不屑。
在外國也有類似神秘局這樣調查他們身份的機構,但被他們遇到了都沒好下場。
中國是個例外,華夏族的人從不傷害這些人,他吃飽了撐的和這些人對著乾?
隻是他懶得選擇彆的方式。
“你這麼說的確讓我傷心,其實我想和你做朋友的,所以才會跟你分享一些隻有朋友才能知道的秘密。”,見到裡昂沒有耐心,他也是大聲說道:“華夏族對整個靈黨隱瞞了神的秘密,整個靈黨除開巴基斯坦和俄羅斯支黨外,都在秘密對華夏族展開一場特殊行動,那個年輕人肯定知道些什麼,希莉亞在東方湖少女失蹤後第一個聯係的是你,第二個就是他了。”
裡昂有些猶豫了,華夏族是俄羅斯支黨的盟友,一直以來合作密切,但東方湖少女這件事太嚴肅了,偏偏華夏族對他們不再坦誠。
“你打算怎麼做?”,裡昂低沉問。
一定要把東方湖少女找到!
“嚴刑拷打!”
沒有比這更簡單的了。
……
封閉的密室裡,軒以哲沉沉醒來,身體極重,發現自己起不來,好像被什麼人壓在身上。
“醒了?”
還未熄滅的煙頭直接摁在身下的人脖子上,悶哼一聲,身體劇烈顫抖,卻沒有叫出一聲。
“厲害呀,不過你越是這樣我越期待你的痛苦極限在哪。”
他把這個塊頭跟自己差不多的人翻個麵,隨即抓起一隻手,將大拇指硬生生扳裂。
“媽的,你們到底是哪裡來的雜種!敢不敢跟老子堂堂正正打一場?”,軒以哲火了。
他想到曆年來消失的神秘局幾個組合,比如說屍體呈現異常風乾態的“最後的挽留”,這會是他和何明迎的結局麼?
“不敢。”
靈辰者可沒靈測者那麼好的身體素養,而且靈辰不在使用時間,這個中國軍人的戰鬥力不見得會比他差。
“你是神秘局的人對吧?致力於挖掘我們靈黨的秘密。”,他看著身下人的每一個表情。
“不是,我隻是一個軍人。”,軒以哲回答。
“那你帶那麼多人進入那家按摩會所乾嘛?”,他問。
“誰說是我帶的?”,軒以哲死不承認。
他接到局長命令,說幾個月前在機場酒店殺了幾個短腿猴子的神秘女子出現在那裡,並且對方疑似靈人。
“承認吧,不承認還有很多苦頭吃,想想美好的世界美好的生活,畢竟你不承認我也不可能放你走。”
不過也有些顧忌,如果對方真和神秘局無關,那麼他也不敢對其怎麼樣,華夏族的可不像是中國政府那樣好脾氣。
“嘿嘿,老子是軍人,彆說我不知道你們這些不人不鬼的家夥在謀劃什麼,就算真知道什麼秘密也不會說!”,軒以哲正氣淩然的回答。
寧願皮膚受苦,怎可讓臉受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