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明帆脫離了思緒,用手猛砸腦袋,想要把這些不屬於自己的記憶通通敲出去,但除開痛就是混亂。
羲和不再害怕,不知何時已經抱住了自己,溫香暖玉,叫人愛不釋手,何明帆連忙拉開羲和,想要說什麼的時候鼻血直流。
“慚愧啊,何明帆,男人一點…啪!”,何明帆給了自己一個響亮的耳光,又喃喃自語:“口誤口誤,理智一點,理智一點。”
他大概一輩子也不會有如此香豔的遭遇了,有想過,是跟任姍,但那樣的滋味忘記了,此時多半是有些生理反應,他打開冰箱,把臉埋進去,想要冷靜冷靜。
羲和則是獨自坐在沙發上,文靜賢淑,出神的望著外麵的天空,有些向往,可更多的是害怕。
嘟…嘟…嘟
手機響了,他一邊從褲兜裡掏出來,一邊尋思著不是張帥就是廢成。
“親姐!”,他吃了一驚。
又看了一眼羲和,她緩和過來,在發呆,至少比委屈掉眼淚要好的多。
“還喘氣著麼?”
“有這麼咒你親弟弟的麼。”
“我是想告訴你一件事,半個月前那個叫希莉亞的你是不是認識?”,何明迎問。
“學校說她是巴基斯坦某所大學的交換生,反而因為精通普通話成為了老師,可也就一兩個月的樣子。”,何明帆說到了這裡也沒在繼續。
也許親姐真的在找他們,不過他更害怕這群非人類會來找自己和家人麻煩,還是少說幾句為好。
“有要補充的麼?”,何明迎又問。
“有,有些缺錢。”,何明帆麵色為難。
他從未向人借過錢,這還是第一次,以前也借過親姐一次錢,想來也不會不同意。
“還有兩年畢業了,天天都不著急,你可是家裡的頂梁柱之一,沒工作沒收入怎麼行!”
那邊聲音先愣了一下,隨後開始以一種教育自己的口吻。
何明帆無語,想到初三時親姐也說還有七年就要進入社會工作了,也不著急。
“拉倒吧,家裡就你跟老爸,都是頂梁柱…到底借不借?”,何明帆沒了耐心。
“怎麼?不打遊戲不當主播你就沒辦法出人頭地了?”,親姐反問。
“之前是有些存款,給老爸買車了,剩餘的買了股票和基金,最近不太景氣,還不能賣,過一段時間。”,親姐語氣稍微溫柔。
“浪費時間。”,何明帆有些想掛了。
“哎哎哎,彆掛,有個活兒,不知道你願不願意接。”,親姐急忙說。
“隻要不是賣腎都可。”,何明帆不認為自己是吃不了苦的人。
“不難,就是去大街上抓流浪貓,尤其是狸花貓,對於外國人來說,中國狸花貓堪比布偶貓在國人眼裡的地位,你抓到後送到劍平池寵物店,月入過萬不是夢!”,何明迎說這話時看了一眼同事老吳。
這大叔是神秘局的元老之一了,他的搭檔雖說從未打入靈黨內部,但倒是為警方了不少在逃犯罪人員的位置。
隻因他能為搭檔各種沒人知道的合法兼職。
“抓野貓這種事本來社會就不太提倡,如果需求方明碼標價,那麼彆說夜貓了,家貓也難逃毒手,而且彆想得太簡單了,野貓是很難被抓到的。”,老吳若無其事的看了一眼新來的美女同事。
“我說親姐,你還能靠譜一點不,流浪貓夠可憐了,佛說相由心生,對得起您這副漂亮皮囊麼?”,何明帆表示抗議之餘不忘皮一下。
他自然聽到了手機裡傳來的親姐笑聲。
親姐估計為了自己這個廢材弟弟也時常頭疼,可沒辦法,他發現自己這個臨近畢2年畢業的大學生毫無特長。
除開腿毛。
但總不至於打流浪貓的主意,要是給這些流浪貓找個好去處還不錯,他怎麼著也做了一段時間的防疫誌願者,可謂是經驗十足。
可憐他本來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現在還多了個拖油瓶。
“老弟呐,又不是把這些野貓殺了吃了,讓它們有個好的家庭養著不是挺好?”,何明迎勸說著。
“抓野貓,抓野貓。”,羲和空洞的眸子變得明亮起來。
“喔噢,金屋藏嬌?不過聽起來年紀不是很大,未成年?”,親姐立即捕捉到一絲貓膩。
“地址和電話發給我,掛了。”
何明帆立即掛斷電話,看著小羲和十分興奮的樣子,覺得晚上帶她出去遛一遛也許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