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史!
船員們又如往常一樣清點車輛,倒是不怕被人偷走,在茫茫大海之上也開不出去,主要是怕海風和海水酸化輪胎,在以往的運送過程中發生過這樣的事。
工作結束後便是用餐時間,今天會稍微晚一些,畢竟已經到東海岸,即大西洋海岸,也不知船長和背後的老板怎麼想的,這都開出去幾千海裡了,不說高額的燃油費,做生意的最怕的就是浪費時間。
一行人進入到船首部的居住倉室,尾部是機倉,中部是個鍍鋼的大貨倉,在大貨倉內有多層甲板,它們之間由斜坡或大型升降機連接,斜坡道長三十米,寬五米,有活動的,也有固定的,那裡有觀景台,也算是活動室,已經能看見海岸上的檢測人員和無儘的鐵皮箱。
“什麼味兒?”,一個老船員總覺得這味道有些熟悉。
剛說完幾個身穿白衣服的廚師就從廚房走出來,還沒來得及就暈了過去。
“不好,是那玩意兒。”
往年也在公海或者是經過他國海域時遇到海盜,他們時常會朝海盜們大量噴這樣的帶有水果香味兒的刺激氣體,甚至在進行某些黑色產業時也會經常用到。
捂住嘴鼻往來時的路走去,然而剛一回頭就迎上了一拳,正欲還手時對方的槍口抵在了他的鼻梁上,隨後一掌橫劈在後脖頸上,意識便很快沒了。
“原來電視劇也不完全騙人。”
何明帆一直以為用力劈打人的後脖頸就跟咬舌自儘一樣隻存在著某種藝術的渲染,實際生活中前者不會讓人暈厥,後者也不會讓人死掉,畢竟那樣的疼痛感無人能忍受。
“後脖根一個脆弱的穴位,找不到使再大的勁兒也無濟於事,隻會讓人疼痛難忍,沒有絲毫的暈厥效果。”,軒以哲一邊解釋,又看向這個日本人。
對方下手很果斷,力道也合適,因為後脖根那個穴位如果用力過猛可不僅僅是讓人昏厥那麼簡單。
“這船太大了,找得到戈麥斯不?”,廢成一心想要抓到那人出口氣。
可一路上倒是放倒了不少家夥,或者說那什麼粉色的氣體還挺有效,空氣一流通顏色也淡卻了,看不出來什麼。
“小心!”
何明帆聽到軍哥一聲怒吼後就被九姐一腳踹到牆角,伴隨而來的是兩聲槍響,不過那家夥顯然沒意識到空氣裡的二氧化硫,沒來得及再次開槍就倒地。
嘭!
對方倒地時手指還緊扣在扳機上,一梭子彈打在身上,脆弱的身體瞬間成了篩子,半邊臉也被打爛,幾人忍著惡心和肉眼所見帶給身體的強烈不適,晃晃悠悠地繼續朝裡麵走去。
“肯定會有人注意到空氣不對勁的,要是等他們打開窗戶空氣一流通起來的話,我們就隻能跟他們硬碰硬了,目前隻有兩個選擇,我帶你們去槍械室取武器,其次就是趕緊逃。”,伊田助男也不願廢話。
他跟這些人比不了,利維坦監獄背後的人似乎不偏不巧把何明帆和那中國軍人給遺忘了,而自己卻是被國際通緝,早點逃脫會比較好。
“彆看我啊,我隻想趕緊投入祖國懷抱,雖然那個同胞的死我也很憤怒,但逃命要緊。”,何明帆不是很硬氣的說道。
“要是沒你們的話我高低會找到戈麥斯讓他伏法,但以目前的情況我不支持這麼做。”,軒以哲看向另外兩人。
“總得知道她名字吧?”,荊四九小聲嘀咕了句。
還未說完就被何明帆推開,兩個手持霰彈槍戴著口罩的白人直接朝幾人殺來,狹窄的過道叫他們無法逃離。
“走!”
軍哥一個滑鏟來到其中一人身前,伊田助男一槍擊倒其中一個,另外一人見到苗頭不對直接開溜。
“你們先走,我也不欠你們什麼了。”
隻是回過頭來時好像隻剩下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