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史!
“果然,默守陳規的人下場都不是很好,在浙江蕭山他和我跑外賣時就這樣,遇到交警從來不躲,一身正氣,每次都因超載被罰20。”
“活該!送外賣還載人,你們花樣還挺多。”,荊四九滿臉鄙夷。
“這你就不懂了,一人接單一人送外賣,那效率彆提多好了,畢竟手速慢了隻有劣質單,一小時三單每單十塊和用時差不多卻七八十的優質單你覺得哪個劃算?”,廢成認真的給班長算賬。
班長也認真的看著他,隻不過眼神似乎跟之前不太一樣。
“對不起啊,我沒想那麼多。”,荊四九有些慚愧。
她也是個打工人,兼數職,隻不過不用像阿成那樣辛苦,卻也能體會那樣的心酸。
“哥又不是玻璃心,若非我爹管得嚴,估計我也走上了犯罪道路,不過也得感謝我表弟吧。”,廢成吐出一口濁氣。
“你說,我聽。”,荊四九遞給他一罐啤酒。
她個人還是喜歡喝白的,倒也不是說酒量多好,主要是人偏瘦胃不大,兩杯啤酒就飽了。
“我的所有親戚裡隻有我表弟的老媽給我發壓歲錢,本來也想跟同在一個學校的表弟親近的,不過自從認識成績好人又好看的班長我就把這個最初的想法給忘了,之後我跟表弟關係好是因為他常被人欺負,我也不知道有啥好嘲笑的,我是他哥,自然出頭咯。”,廢成打開一罐啤酒。
也不知軍哥加個油怎麼花了那麼長時間。
“這麼說你還是學校裡的風雲人物咯?”,荊四九調侃。
倒也是,過去何明帆自我調侃時說他比較喜歡喝啤酒,因為花花腸子不多,肚子裡隻剩個胃,當時覺得沒什麼,一番相處下來她覺得何明帆不是女孩子真的可惜。
“呃,算是吧,那些人嘲笑表弟,揍了他一頓,我罵了他們幾句,也挨了揍,不過我從來不管人有多少,隻逮著最猖狂的那人狂揍,時間長了,這夥人也就不敢欺負我跟表弟了。”,他有些驕傲地挺直身板。
荊四九舉起啤酒有一會兒了,阿成拿槍抵著戈麥斯的時候給她一種非常職業的感覺,不過到底是自己想多了,她還以為阿成在中學時是扛把子一類的,沒成想比起何明帆來說也就不慫敢剛。
“在你離開後我也沒什麼玩伴了,上了高中後家裡發生變故就輟學,在外麵一個人,我天天打工,自己用不了幾個錢,都給家裡的,小帆他很照顧我的,他也沒錢。”
他很快就喝完了一瓶,自己也沒想到表弟會那麼倒黴,天天向眾人炫耀他那幸運草,可帶給他的不幸似乎更多些。
“還有,我那車一點油都沒了?”,廢成想到什麼。
“我說你還真把那搶來的跑車當你自個兒買的了?”,荊四九有些無語。
“還真是他的車。”
軒以哲進入出租屋,給他們帶了點吃的,不過兩人至少是先喝上了。
“給你們各自買了部老式手機。”,軒以哲把兩部手機放在桌上。
也不知道這兩人怎麼想的,兩個人住居然租了那麼大的彆墅,他覺得是有些浪費。
“為啥軍哥你的是智能手機?”,荊四九睜大眼睛。
因為自己反悔進入華夏族當間諜給自己穿小鞋?
畢竟在所有認識的人之中,她發現就何明帆說的每一句話她能不思考就相信了,他的內心想法都在臉上,眼神太清澈了些,最多是有點慫。
可他在聽到顏一鳴是靈人的消息後很緊張,她有一種直覺,何明帆緊張和害怕的不是他自己,而是她、廢成,他每一個在意的人。
“要飯的還嫌飯餿,湊合得了。”,廢成見她不說話嘴碎嘲諷了句。
“這不是沒錢了麼。”,軒以哲聳聳肩。
“我給你的銀行卡呢?”,廢成問。
他又不在通緝的黑名單上,錢多,再找個黑中介回中國也不難。
軒以哲從腰包裡把銀行卡交還給李雙成,他還真沒用上。
“你怎麼加的油?”,荊四九覺得有些不對。
“我有我的辦法,不偷不搶。”,軒以哲選擇保密。
“對了,你剛才說那是阿成的車是什麼意思?”,荊四九也聽糊塗了。
“對啊,我也忘了問這茬。”,廢成好奇的看向軍哥。
軒以哲指了指桌上的袋子,兩人好奇的翻了翻,突然找到個做工精致的盒子,上麵刻有法拉利的車標,打開後先是中文的說明書,緊接著就有一張係有中國結的小卡片:
尊敬的法拉利車主李雙成先生,感謝您選擇我們,相信這輛超跑會帶給您全新的體驗。
“巧合吧隻能說,我也去柏林街打聽了,需要有人保釋他出來,交罰金,他還算不錯,沒跟美國警察唱反調,問什麼答什麼,按照那些警局警察的說法,何明帆算是所有無證駕駛和隨身持槍罪犯中表現得最老實的一個了,人家隻是想讓他證明以他的能力能夠買得起那輛超跑,說白了這些警察就是想把我們炸出來。”
請個律師的話也不是太嚴重,不過當時他們也擔憂兩人就把車倒回去了,雖說是有那麼些挑釁的意思。
“我先打個電話,馬上回來。”
荊四九說完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