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史!
剛到桌前,一道道菜肴就被服務員端上來,其中一個服務員手裡還端著個酒壺,附帶著幾個精致的小玉杯。
“感謝萊茵小姐的盛情招待了。”,廢成站起身來表態。
“嗯。”
萊茵嘴角掛著一抹可有可無的淺笑。
過去的傷害早已落下深深的烙印,千百年過去也不會褪減分毫,即便蚩尤的八十一個兄弟不是每個人都願意連善神們也一同消滅,但始終是無人反抗蚩尤的暴行。
此時的何明帆也是接過酒壺,挨個斟酒,隨即坐下,看了看萊茵略有些冷酷的表情,倒也有些驕傲,畢竟唯獨自己才能見到萊茵可愛俏皮的一麵。
她的權力太大,致使她從不會在公共場合示弱,給人以不怒自威的形象。
“這什麼酒?好香甜。”
廢成吧唧著嘴,意猶未儘,仔細感受著這股唇齒留香的感覺,像水一般輕柔。
“日本的口嚼酒,是擔任神職的少女將特製大米在口腔裡嚼碎了進行釀造,一般會加些香草或者彆的一些什麼,嗯,另外日本支黨擔任神職的少女一輩子都不會結婚,終生侍奉神,這一壺酒隻送給尊貴的客人。”,萊茵也抿了一小口。
隻是對麵的何明帆和他表哥依舊是一副震驚的樣子,嘴巴張得大大的,表情陰晴不定。
“靠,聽起來怪惡心的。”,何明帆說出了心裡話。
他知道表哥估計心裡也會這麼想,隻是沒想到萊茵也會喝。
“她叫妙音千牧靈,酒壺上有她的照片,我父親去拜訪過,日本支黨稱她為神女。”
此刻任佳昕也拿起酒壺把玩起來,看見了酒壺上麵的照片。
一個身穿著素白色和服的妙齡少女,五官宛如精雕玉琢,玲瓏膩鼻,膚若白雪,挑眉顧盼間有些說不出的聖潔感。
廢成沒說什麼,悄悄地又倒了一杯,仔細品嘗。
“你要不要來點?”,萊茵十分客氣地問。
“我就不喝了,要喝也隻喝你嚼的。”
“咳…咳咳…”
一旁的任佳昕像是沒忍住什麼,就連廢成也是露出壞笑。
萊茵一怔,好大半天也不知該如何作答。
“感覺你認識這個人。”,何明帆有些尷尬地轉移話題。
“認識,現實沒見過,我見過她的樣子她卻不知道我長什麼樣子,隻是在網上聊過,除開中國外,大多數支黨年代一代的佼佼者我都有所聯係,算是出自於一種靈黨的政治考慮吧,至於中國支黨這邊,他們不喜歡拉幫結派,作為最了解靈人曆史的華夏族,他們自持高貴,也不屑於這樣的聯係。”,萊茵多說了題外話。
但不得不承認,共濟同盟這邊無論是哪個方麵都碾壓華夏族,但一來二去的卻也沒叫他們傷筋動骨,倒是她們這邊大費周折無功而返。
共工靠不住,就連自己也妥協了,或者說神不願意把對個彆人的仇恨遷怒於弱小身上。
人類可以對不起她,對不起善神,但善神除開無視他們外也沒彆的路可走。
她承認黃金島上蚩尤和魑對自己的羞辱讓她無法冷靜思考,也就好在何明帆那天沒叫自己太失望。
最痛苦的懲罰不是忘記,而是永遠記得,她得該跟自己和解了。
忽然,她又看向眼前這個叫做任佳昕的女人,她在發呆,不知是否是恐婚了,她有接觸過這個概念。
“飯菜不合你心意嗎?”,萊茵笑著問。
“吃點吧,你應該也沒怎麼吃東西。”,廢成說。
何明帆自顧自的吃,他是個素食主義者,萊茵很了解自己。
“不好意思,我今天沒什麼胃口,好幾天了。”,任佳昕用一種道歉的口吻。
“倒也沒什麼,隨意就好。”,萊茵微笑回應。
隻是,她為何看自己的眼神有些躲閃,還有今天早晨的陽光為何連自己都感覺到幾分炎熱?
在印象裡,這是一種提示,她一般感受不到陽光的溫度,當感受到太陽光的溫度時,自己體內的力量也會被動覺醒,處於一個肌肉繃緊隨時應戰的狀態。
“我們走吧。”,萊茵起身。
“我還沒吃飽呢。”,何明帆納悶。
“走不走?”,萊茵蹙眉。
“走。”
看著表弟屁顛屁顛的離去,廢成倒也希望兩人有步入婚姻殿堂的那天。
“你咋老盯著萊茵小姐看,莫非你男女通吃?”,廢成揶揄了句。
“準備明天結婚吧。”
任佳昕起身離去,笑容有些僵硬和敷衍。
“怎麼一個個都神神叨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