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史!
“人很奇怪,越老越固執,越容易變成一個偏執狂。”
拉斯普欽雙眼失明,眼眶流出了鮮血,他忍著強烈的劇痛,摸索著衣兜裡,那裡還剩下一支腎上腺素。
不死不代表不痛,沒人知道當被那個14歲少年一劍刺破胸膛後,他忍受了多麼叫人無法想象的疼痛。
因為他知道,1918年蘇蘇維埃的紅軍將要打入皇宮,並且效忠於阿列克謝的殺手也並未走遠。
那時的他其實還並不了解自己的特殊能力,隻是覺得身體僵硬,但沒有抵抗之力,索性裝死。
“”
2號靈辰醜不死,指在醜時(靈辰1點~3點)施展的一種被死神遺忘掉的力量,靈黨規定能維持時間超過十個時辰的定義為超靈者,中國支黨規定為11個時辰,因為他們沒把覺醒時辰算入其中,故此,中國支黨,或者叫它華夏族,他們的超靈者比較少,但卻很強。
阿列克謝那迫不及待想要上位的兒子把這個秘密告訴了自己,真令人痛心疾首的一幕。
他本人的世界裡並沒有一個具體的道德標準,但對於阿列克謝悲慘、幸運又充滿奇跡和叫聽故事的人覺得血液沸騰的一生啊!
就這麼結束了。
“死了嗎?”,聲音帶著某種悲傷。
“雖說我看不見,但想來死了。”,拉斯普欽並未看向來人。
燈光忽閃忽明間,一個人來到了拉斯普欽身後,保持著一個安全的距離。
“你很怕我?”,拉斯普欽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他同時身體也繃緊,誠然,他也在害怕對方,就算他擁有超乎人類甚至是靈人的反應速度,可他沒有第二支腎上腺素可以叫自己緩解疼痛和處於一個隨時作戰的興奮狀態。
沒有腎上腺素,他更多會因為疼痛而昏迷。
跟阿列克謝的兩次交手他身體多了兩處難以愈合的傷口,而他的對手卻死得無比從容,也許上天真可憐阿列克謝這個王子的身份吧。
但他卻覺得,如果不是他的兒子來了,也許他並不介意補刀。
隻是想到了這裡他還是忍不住看向阿列克謝的屍體方向。
曆史書上,當年的王子殿下被蘇維埃紅軍補了兩槍,已經死了,但卻活了過來,他隻能預言到對方不會死,可並不知道其具體過程,或許這段曆史也永遠不會被人知道了。
“父親說,他把皇室許多的珍寶都事先藏了起來,如果沒死,答應在之後分給對他執行死刑的士兵,於是士兵們隨便抓了某個王公大臣的小兒子替換成了父親。”
主教看著父親的屍體,胸膛上的血液令他感到羞愧、悲傷和……興奮!
“真難以想象,這會是一個14歲的孩子會擁有的思維方式,想來他暗殺我那麼多次,第一次產生這個想法恐怕年紀還要小得多,而我卻從未懷疑過他。”,拉斯普欽為此感到震驚。
主教沒說話,默默走到父親的身邊,將一朵百合花從懷裡掏出,嘴裡念念有詞。
他想以此掩蓋住那個叫自己良心受到譴責的傷口。
“你送的花還有你胸膛的溫度,現在卻要放在你父親同樣的位置上,隻不過那是傷口,我可憐的王子殿下,再也感受不到兒子最後給他的那麼一點愛和關心了。”
拉斯普欽諷刺著,他眼部被穿透和刺斷的神經和血管還沒恢複如初,看不見東西,所見一片黑暗,但卻可以聞到氣味兒,感受到溫度。
主教沒搭理拉斯普欽,念完禱告詞,手捧百合花輕輕放在父親胸膛上的傷口上,卻感受到了那麼細微的一次心臟跳動。
他有些不確定的看了眼父親的表情,發現父親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帶著過去對自己從未有過的失望和憤怒。
“死吧!”
拉斯普欽察覺到了什麼,隻是這一次他無往不利的反應速度在突然響起的炸雷聲時蕩然無存,同時一道明亮的閃電劃過,他的身體、大腦甚至是靈魂都是僵硬麻木的。
強烈的不甘,腎上腺素發揮的作用並未徹底失效,他猛然驚醒,看向一個留著花白胡子的老者,憤然使出全力一擊,同時口吐鮮血。
老者猶如斷了線風箏被擊飛出去,還能聽到脊椎骨斷裂的聲音。
緊接著,一股叫他熱到靈魂都發顫的熱憑空出現,他眼睛終於能看見東西了,然卻隻是一道將至的淩厲劍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