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蹤那個老道士固然重要,但保護雲舒也是刻不容緩。
畢竟柳飄飄那個瘋子什麼事情都能乾得出來。
想當年。
柳飄飄就是因為懷疑洛克威爾的一位女徒弟對項飛羽有意思,便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把洛克威爾的那位女徒弟扒掉衣服扔進了塞納河裡。
要不是被夜釣的人發現了,可能早就淹死了。
項飛羽不是沒警告過柳飄飄,但是根本沒用。
希望這一次她來東華不要再胡來吧?
與此同時。
鬆山國際機場外麵,一個偏僻的胡同裡。
一名戴著金黃色假發的女子,正在用腳不停地踹這一名胖女子。
胖女子鼻青臉腫,渾身是血。
“這位洋人大姐,不知道我哪兒得罪了您?您為什麼要打我啊?”桑菊一臉無辜,自打得罪了項飛羽後,她的人生就好像進入了拐點,走到哪兒都莫名其妙的被打。
最終不得已,她就藏在了距離飛機場不遠的小賓館,與郭文軒一起乾起了仙人跳的買賣。
今天晚上點子不錯,讓她碰到個外國人,尋思這下能多敲詐一點錢,卻沒想到對方竟然是個女伴男裝的狠角色,沒等郭文軒出來,便不容分說的給她一頓暴揍。
桑菊護住腦袋,不停地求饒,最後害怕老外聽不懂,還飆了幾句外語。
“法克!見人竟敢招惹項王?死有餘辜!”
金發女子一張口就是濃濃的鬆山地方口音。
桑菊一臉驚訝道“你會說東華語?”
“誰特麼說我不會東華語了?”
金發女子一腳踹在桑菊的肚子上。
桑菊一對兒眼珠子差點凸出去,咬牙道“你不是老外嗎?”
金發女子撤掉頭上的假發,露出了一頭烏黑的長發,以及那張冷豔的絕世麵孔。
“你你你你你是東華人?”
桑菊失聲驚訝道。
“現在你可以死了。”
女子抽出一把戰匕,在月光照射下,發出明晃晃的寒光。
“你你你你為什麼要殺我?”桑菊一臉茫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