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易中海的話不能信。”劉海中隨即想到自己先前被坑的經曆,立即不動彈了。
“讓易中海去給大家夥兒取棉衣棉被,到時錢對不上也跟我們沒關係。”許大茂嘿嘿一笑說道。
“對,讓易中海去。”眾人齊聲說道。
易中海無奈,隻得挨家挨戶地去取棉衣棉被,好在各戶家裡都有人,並不是所有人都出來看熱鬨。
“我家就不用去了,我家裡沒有人,我怕你偷我東西,更怕你往我家扔東西好栽贓我。”許大茂很直接地不讓易中海進門。
天知道讓易中海進了門,易中海會不會扔什麼東西栽贓自己。索性不讓他進門,甚至把話都直接說出來,氣得易中海臉色鐵青一片。
“棒梗,你怎麼了?”秦淮茹失聲問道。
這個時候,秦淮茹才注意到棒梗,隻見棒梗直接暈死了過去。
“我想起來了,應該是先前易中海摔了一跤的時候,踩在了棒梗的蛋,先前棒梗不疼還生龍活虎的,估計是當時隻是麻了,現在後勁上來了,棒梗受不了,便暈了過去。”許大茂眼睛都不帶眨地說道。
何雨水頓時瞪大了雙眼,明知道許大茂這是指鹿為馬,顛倒黑白,但仍然在心中忍不住地為許大茂拍手叫好。
對付禽獸就得這麼乾。
“放下個人素質,享受缺德人生;與其委屈自己,不如為難彆人。”
何雨水總算了解這句話的含義了,不得不說,這麼做真是爽啊,怪不得這些禽獸以前總是肆無忌憚地欺負彆人,這真是令人身心愉悅啊。
令自己身心愉悅的事情,怎麼能是壞事呢?對自己來說,當然是大大的好事啊。
何雨水心中歡呼雀躍著。
秦淮茹心中卻是悲慘無比,秦淮茹再也顧不得其他,抱起棒梗就往自己家跑去。
許大茂也沒有阻止,這樣更好,這樣一來,就更說不清了,誰知道你秦淮茹是心疼兒子,還是發現了兒子身上的金條玉器,便以此為借口急匆匆地回家呢?
易中海見狀,張了張嘴,最終沒有說話,他也不敢確認,先前是不是踩著棒梗的蛋了。
大家夥見秦淮茹跑回了家,也想著動彈。
“你們隻要不怕聾老太太賴上你們,訛的伱們傾家蕩產,你們就儘管動。”許大茂說道。
“可是,我出來的時候身上帶著錢呢,如果聾老太太非要說這錢是她的怎麼辦?”一人問道。
“我記的你是軋鋼廠的焊工吧?”許大茂問道。
“對,對。”那人立即說道。
“這錢你帶在身上好幾天了吧?”許大茂再問。
“對,對。”那人連忙點頭道。
“那你怕個吊,你是焊工,又把這錢帶在身上好幾天了,你身上的錢肯定帶有鐵鏽等你們焊工車間的味,這錢不是你的還是誰的?就像殺豬的,他們的錢肯定有油腥味或者帶有油花。”許大茂說道。
許大茂這麼一說,好多人都鬆了一口氣,然後靜待聾老太太到來。
此時的聾老太太正躺在醫院裡,公安也沒有派人把守,反正就一個老太太,能跑到哪裡去?即使跑了,跑得了和尚還跑不了廟呢,如果真跑了更好,那名踹她的公安自然屁事沒有。
聾老太太睡的正香,便被一大媽推醒,聾老太太睜開雙眼,映入眼前的便是萬分焦急的一大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