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軋鋼廠開支的日子,棒梗一大早便跑來了財務室等待發工資,那種迫切的心情是個人都能看出來,隻不過,財務卻是給了棒梗當頭一棒,一大盆冷水潑了下來。
“什麼?我一分錢也沒有?我的工資呢?”棒梗怒不可遏地對著財務吼道。
“問你領導去。”財會毫不客氣地說道。
棒梗怒氣衝衝地跑向宣傳科,一腳踹開杜維辦公室的門,然後指著杜維厲聲喝道:“我的工資怎麼一分錢也沒有?是不是被你吃回扣了?”
杜維也不搭理棒梗,甚至連多看一眼棒梗都欠奉,隻是拿起電話,撥通了保衛科的電話。
“喂,保衛科嗎?我是宣傳科副科長杜維,我的辦公室裡有一個瘋子,你們快來把他抓走。”杜維說道。
棒梗自然也看到了,知道易中海把退休金領了回來。易中海以前是高級工,工資不低,退休金更是不少,棒梗看到易中海後,“嗖~”地一聲跑了過去。
這種情形也太正常不過了,軋鋼廠這麼大,一大家子同在軋鋼廠上班很正常,即使一家子,也得有委托書,並且,第一次的時候還必須雙方都得到場。
許大茂、於莉和何雨水便去了中院。許大茂三人一來,立即引起了轟動。四合院眾禽獸都明白,不管易中海被搶一事怎麼解決,棒梗是落不得了好,畢竟,許大茂、於莉都來了,他們一個代表派出所,一個代表街道,不可能放任不管。
易中海把錢塞進上衣兜裡,隻要有心人,便能看出易中海的上衣口袋很鼓。
棒梗也不想想,此一時也彼一時也,當時跟現在一樣嗎?當時許大茂抓著易中海的把柄,可以肆無忌憚地揍易中海。現在可是今時不同往日。
“我管你們是不是一家人,隻要有委托書,就能代領,沒有委托書就是冒領。有委托書嗎?有就拿出來,沒有我就叫保衛科了。”財務一眼就看出了棒梗的打算。
雞吃完了,酒也喝完了,棒梗倒頭就睡,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
不過,杜維的話提醒了棒梗,自己是沒工資了,他媽秦淮茹有啊。棒梗便急匆匆地趕往財務室。
棒梗這麼一想,反倒是不怕了,便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
“就是這個瘋子,無緣無故地踢我的門,還對著我瘋狂大叫,你們趕緊把他弄走。”杜維指著棒梗說道。
“劉光福!你他媽的想乾什麼?”棒梗被潑醒之後怒聲吼道。
“唉,棒梗,你的被褥濕了,你先回我那屋睡覺,被褥我來收拾。”秦淮茹平靜地說道。
“棒梗在家睡覺,他搶完錢後,買了隻燒雞,又買了瓶酒回到家大吃大喝,吃飽喝足之後就睡著了。”閻解曠說道。
“光天光福,把棒梗叫出來。”何雨水說道。
“走,咱們看看去。”何雨水一聽是禽獸互撕,立即來了興趣。
眾人沉默,最終還是許大茂揮了揮手,不相關的人才識趣地離開。
易中海到了軋鋼廠財務室後便開始排隊,等到他領工資的時候,易中海說道:“我能不能先領二十塊錢,明天再領剩下的錢。”
易中海說完,財務的桌子上多了四塊大白兔奶糖。
劉光天一腳踹開棒梗家的房門,劉光福拎著一盆涼水進了棒梗的屋,然後對著棒梗的腦袋當頭澆下。
“對了,先提前給你打一聲招呼,我已經向廠裡打申請了,原本由你來賠償馬師傅的治療費、誤工費以及營養費等,從你媽的工資裡扣,每個月扣五塊錢,一直扣夠為止。”杜維說道。
睡是睡不著的,不過,這不妨礙棒梗瑟,反正所有事情有秦淮茹頂著,自己有什麼可擔心的?我就是搶了易中海的錢又如何?還不是對我沒有任何辦法?
棒梗現在開始思考易中海剩下的退休金哪去了,準備明天再把易中海剩下的退休金搶過來。
“我就指望著退休金活著呢,而今,棒梗連我這個老頭子的退休金都搶走,這分明是不給我活路!小秦,這事你必須讓棒梗給我一個交待!如果不給,說不得我真得去中北海的大門前撞石獅子了。”易中海厲聲說道。
杜維二話不說把考勤表甩在棒梗臉上,冷聲說道:“還有臉提工資,你看看你的考勤表,每天不是遲到就是早退,甚至好幾天不來上班,按照廠裡的規定,你的工資都被扣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