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回到店裡後,把小當和槐花都叫了過來,厲聲說道:“以後你們誰也不許去許大茂的飯店裡掛帳,如果非要去,你們就自己掏錢。”
小當沒有說話,斜眼看了槐花一眼,小當去不去無所謂,小當要的是爭這口氣。
槐花卻是生氣地跺了跺腳,昨天還說的好好的,今天又變了,肯定是小當從中搞的鬼,槐花不由得恨恨地瞪了小當一眼,小當則是不甘示弱地回敬了一眼。
兩人如同鬥雞一般,均忿忿不平地看向對方,這讓秦淮茹不由得很是頭疼,隨即,秦淮茹來了個眼不見心不煩,把小當打發去服務顧客,把槐花攆去後後廚幫忙,暫時分開她倆。
等晚上飯店關門,秦淮茹一家人回到家後,槐花悄悄地來到秦淮茹屋裡。
“媽,咱們不是說好了嘛,以後我可以去許大茂那裡掛帳,再說,我也不是天天去掛帳,隻是偶爾去一趟。”槐花說道。
先前槐花還能忽悠住秦淮茹,現在的秦淮茹經過李懷德的點撥,認清了現實,雖然心底仍然還有那麼一絲僥幸,但秦淮茹已經能夠理智看待槐花的事情了。
“肯定是小當從中作梗,小當,你給我等著,等我嫁給到有權有勢的家庭後,我再好好地收拾你。”槐花心中暗道。
秦淮茹再次為之一愣。
“小秦啊,我勸你一句,咱先不說許大茂這一套行不行,單說你家庭作坊式的那一套,隱患很大。彆說他們了,就說咱們自己,不都是嫉妒心極強,見不到彆人好,尤其是見不得自己身邊人好。”
秦淮茹不由得為之一愣。
“至於為什麼會這樣,按照許大茂的說法就是,咱們兩家的飯店很有代表性,你的飯店屬於家族式的老一套,不管乾多乾少,都是一樣的工資,而我的飯店用的是新規矩,新製度,上麵的意思是讓市場說話。”
秦淮茹之所以這麼歇斯底裡是因為極度地恐懼,本能地感覺到萬分驚恐。
秦淮茹再一想於父的飯店,服務員在沒有顧客的時候也不會聊天,而是把飯店裡收拾的乾乾淨淨,碗筷刷的乾乾淨淨,總之,沒有閒著,都在乾活,不像自己的父母和兩嫂子,一點眼力界都沒有。
而且,這家店鋪用的是服務員,秦淮茹一眼就看出這些服務員都經過專業的培訓。
秦淮茹發現自己的母親正在和兩嫂子聊天聊得很開心,一邊聊天,一邊嘎嘎大笑,絲毫不在意飯店的經營情況。
秦淮茹隱隱有些崩潰了。
秦淮茹不是沒有了解過許大茂飯店的獎金分配製度,也承認許大茂弄的那一套,能夠極大地刺激員工工作。
秦淮茹下定了決心,一定要督促槐花考上大學,所以,任憑槐花怎麼撒嬌,秦淮茹始終不鬆口。
秦淮茹的二嫂懵比了,不過,懵比歸懵比,秦淮茹的二嫂嘴上卻不會示弱,嘀嘀咕咕地說道:“不就是說你兩句嗎?有什麼大不了的,得意什麼啊?你今天的一切還是靠陪彆人睡才得來的。”
於父這麼坦然,反而讓秦淮茹無話可說。
秦淮茹心中不禁“咯噔~”一聲,心中突然地升起一股不祥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