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這段時間不是在苦窯就是在醫院,根本不知道最近正策和形式的變化,還以為鄉下跟以前一樣,要上工掙工分。
第二天一大早,賈張氏就哼哼唧唧地裝病,不想起床。雖然賈張氏住的是以前的老宅,根本無法跟城裡比,但老宅再怎麼破,躺在床上也比去地裡累死累活地下苦力舒服多了。
賈張氏本以為會有人來叫自己上工,便想好了諸多說辭,沒想到賈張氏等了半天也沒有人來叫她,不知不覺間,賈張氏就睡了過去。
賈張氏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中午了。
賈張氏由賈家大房一脈來養,因為秦淮茹把錢給了村支書,村支書便安排與賈張氏關係最近的賈家大房一脈來養。
賈家大房的人來給賈張氏送飯了,賈張氏以為這是來催她上工,賈張氏立即如豬一頭病豬一樣哼哼唧唧起來,賈家大房的人早就知道賈張氏的德行,也不搭理賈張氏,在床頭放下兩個窩窩頭就走。
賈家大房家的人一聽家裡闖進了強盜便急匆匆往家跑,跑回家中之後發現是賈張氏像頭豬一樣,在那裡胡吃海塞,並把家裡折騰的七零八落。
“喪門星,賠錢貨,哭什麼哭!”賈張氏惡狠狠地吼道,然後給了這兩孩子好幾個耳光。
閻埠貴剛才的話隻是下意識使然,閻埠貴見賈張氏如此無賴,也懶得搭理賈張氏,便徑自回家了。
這就是秦淮茹的計劃。
罵累之後賈張氏倒頭就睡,睡醒之後,賈張氏感覺到很是口渴,打量了一下家裡,根本沒有水壺,院子裡也沒有自來水管,賈張氏便罵罵咧咧地直接闖進賈家大房家裡。
秦淮茹猜測賈張氏從老家跑到四九城,再來到四合院,怎麼著也得晚上了,擠下電燈點上油燈,就是迷惑賈張氏的視線。
鄉下的潑婦再怎麼撒潑,也會遵守一定的底線和規矩,沒有像賈張氏這樣肆無忌憚無理取鬨的。
賈張氏來到四合院後,發現閻埠貴依然如同以往一樣,充當著門神。
秦淮茹也是狠人一個,早就預料到了這種事情會發生,特意挖了個坑等著狠狠地坑賈張氏一次,準備徹底解決賈張氏這顆毒瘤。
從賈家大房一脈的所有人罵到村支書,再延伸到村裡所有人,隨後,秦淮茹、易中海等四合院裡的人也加入到賈張氏罵人的行列,這其中當然少不了許大茂。
村支書一看找不到賈張氏,便一個電話打到街道,把賈張氏的惡行說了一遍,街道的人也是無語,從沒見過如此撒潑耍賴的人。
賈張氏把這兩孩子打的不敢吭聲之後,賈張氏先是找水喝個痛快,然後再來到賈家大房家裡的廚房,找到吃的喝的後便開始大吃大喝起來。
賈張氏卻如同打了勝仗一般,得意洋洋地罵了閻埠貴一通後直奔中院。
賈張氏開始討饒,各種好話脫口而出,賈家大房一脈的人一聽這些話就知道賈張氏是老油子,這些話分明是來自苦窯裡的套話。
賈張氏吃了個半飽時,發現桌子上還有酒,便倒了一杯酒,一邊大口喝酒,一邊大口吃肉。酒足飯飽之後,賈張氏累了一天自然要去睡覺。
於莉遂把這事通知了許大茂,許大茂輕輕一笑,便讓於莉直接把這事告知秦淮茹就行。
“秦淮茹這個小婊砸居然還敢鎖門,這樣就能攔的住我?”賈張氏不屑地冷哼一聲,掏出鐵絲三搗鼓兩搗鼓便把門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