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加起來,隻要不是傻子都能知道,剛剛偷襲鐵柱的人都是這人找來的!即使不是,那也是經辦人,反正收拾他準沒毛病!
想到這,鐵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很詭異的笑容。
“那些人是你找來的吧!是要削我?不過吧,下回應該找些厲害點的。”
鐵柱想了想,然後很認真的勸說多卡尼,那語氣真的是苦口婆心,不過多卡尼的感覺真的是五味陳雜。
“對了,今天還有一件事得教給你,就是沒有把握就彆亂裝逼,裝逼不好會被紮……”
南天煉器坊宿舍外發生了一聲令人驚悚的慘叫……
……
天庭八景宮內,原本兩名老者外,又來了一個老者,三人正拿副撲克鬥地主,嗯……好像還是帶賴子的……
一名看起來最老的老頭一隻手拿牌,另一隻手就伸到了桌子下麵。
“喂,師傅,不許耍賴!不會記牌,就彆搶地主,記不住牌還打算掐指算卦……”
之前的和這老頭下棋名叫玄都的老者說道。
這老頭老臉有些掛不住了,這玄都都跟了自己多少年了,竟然還學不會人情世故呢?作為名義上的關門弟子,竟然不會給自己老師台階下……
“師弟,老師可能就是腳癢了,摳摳腳而已。”
這新來的老頭,雖然長得賊磕磣,但是卻真懂人情世故,連摳腳的理由也能給得出。
“對嘛,我就是摳摳腳……”
“老師,耍賴就是耍賴,不信調監控……呃,監控呢?”
當初玄都偷旗子被老者用監控抓個正著,他就一直惦記這監控,此次還是在同一個地方打撲克,卻發現監控沒了……
“鬼穀子師兄,老師他……”
鬼穀子見到一臉委屈的玄都笑著搖了搖頭,然後道“你還是太年輕了……”
這玄都一陣無語。
見到現場有些尷尬,老者也沒了興致繼續玩下去了,將牌放在了桌麵上,然後對著二人說道。
“镔鐵來到天庭有些時日了吧,它現在在乾嘛?”
“稟老師,弟子通過聯係南極師兄,把它帶到了南天煉器坊,前段時間剛剛練出雙生紫霞神器。”
玄都見不玩了,開始問正事兒了,馬上將自己知道和安排的事兒告訴了老者。
老者想了想,又掐指算了算,然後笑了起來。
“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銳之,不可長保。是時候解放它了,看看又會發生什麼……”
說完老者取出一個鐵環丟到空中,然後消失不見了。
……
一清早,鐵柱收拾一下就出門了,那小心情相當的美了。雖然來到天庭不順的事挺多的,一直想找孫猴子也沒機會,但是現在他有多是機會,用句時來運轉一點都不過分。
可是,這鐵柱剛出門,就感覺一個東西砸了自己腦袋,那力度,比那歐冶子錘子勁兒還大,直接給鐵柱砸個狗啃屎……
爬起來的鐵柱就開始破口大罵,到底是誰?竟然玩陰的!要不是老子的後腦勺經過歐冶子鐵錘考驗有質量保證,換個人不給砸腦袋開花也得砸成智障……
鐵柱揉了揉後腦勺,好家夥,鵝蛋大小的包!
哎呀媽呀……鐵柱本來腦型就不正,再加這一個大包……形象啊……
就在這時,鐵柱發現在他不遠處有一個類似手鐲的東西,通體金屬質感,是一個亮灼灼白森森圈子。
鐵柱走了過去,把這東西撿了起來,看了看。
我去,寶貝啊!
這段時間煉器,鐵柱的眼界提升了不少,已經不是當初那個認不出寶貝的棒槌了。
此時鐵柱手中的雖然隻是一個圈子,但這絕對是六、七雷左右的寶貝,而且通體是錕鋼鍛造的,這可是真正的稀寶啊!
鐵柱左看右看,心中一喜,像做賊一般將這鐵環收了起來,笑嗬嗬的去煉器坊上班,連腦袋那大包鐵柱都不顧了,甚至心裡還是慶幸自己果然是時來運轉。
不過鐵柱自己卻沒發現,他有了些變化,他的眼睛變得通紅,仿佛噬人猛獸的眼睛一般,看起來恐怖異常,不過這隻是一閃而過,馬上就恢複了平常模樣。
……
煉器坊宿舍南麵樹林,一夥人不斷在穿行,為首的是一名看起來蠻帥氣的男子,此人不是彆人正是撥羅多。
“撥羅多十夫長,你確定多卡尼十夫長就在這附近嗎?”
一名身材挺拔的天兵走到撥羅多身旁,詢問道。
“你在懷疑我?”撥羅多微微皺眉。
“不是,屬下沒有這個意思,隻是這都找了多久了,還沒有找到多卡尼十夫長。”
“這天庭,即使看似無用的樹林也都是稀罕仙木,當仙木成林,自然會乾擾到仙法,所以我施在多卡尼身上的追蹤術也不是很精準了。”
撥羅多歎氣,而那天兵也不敢多說什麼了。
就在這時,傳來一聲呼救。
“撥羅多,撥羅多,我在這兒呢!救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