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兩人的都是那種波瀾不驚的模樣,顯然是雙方都不感到意外。
都不意外?這就值得玩味了……
“但是這裡是天庭,並非凡間,所以,錄像不一定要用監控……”
司命星君大袖一揮,一個圖象出現在大家麵前。
這圖像是鐵柱門前的畫麵,此時是下午時分。
一道粗狂的身影抓著鐵柱走出了院子,連院門都沒關,然後在內院街道上又看到另一人,一把也給拎走了,這鐵柱看得有些無語,真的是當街搶人啊!
不過三人離開畫麵後,沒多久,“鐵柱”又折了過來了,手中卻多了一個包袱,進入院內不久,他就又出來離開了。
在場的人都看得真切,這確確實實的是鐵柱。
“你還有話說?”
司命星君一直睡眼朦朧的,此時卻突然瞪大起來,整個人都散發出上位者的威嚴,如果是一些膽小者,估計當場就得嚇跪下了。
“那人並不是我!”
鐵柱一口否認!
“那你說說看,會是誰?”
司命星君語氣非常不善,如此“鐵證”麵前,鐵柱還在掙紮抵賴,顯然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大人,難道不會有人變成俺來陷害俺?”
鐵柱反問道。
“陷害?他為何如此大費周折?他的目的是什麼?”
司命星君一拍驚堂木,質問鐵柱。
此時卻把鐵柱給問住了,因為誰做什麼事都得有個因果關係吧!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突然間鐵柱想到那天莫名其妙的偷襲,和那日被扔出去的天兵,也許他們有關聯。
“大人,俺是從北天煉器坊來的,來到南天煉器坊,俺隻能從外圍開始煉器,當日因為此消息走漏,大量的天兵找俺煉製兵器,其中有一名天兵好像是自稱‘沐滋拓’部落的天兵,將其他天兵驅趕了,讓俺給他煉器,俺沒給煉器,他就將痰吐在了俺的鍛造台上,於是俺給他扔了出去。”
鐵柱思前想後,好像抓住了整個事件的線索,他確定,這絕對是弄出真相的關鍵。當然即使不是的話,也可以將這事件在拖長,時間越長,那麼對自己越有利,所以現在這麼說,對自己有百利而無一害。
“之後當晚,俺在煉器坊的宿舍內遭到了一些人的襲擊。要不是俺伸手矯健,估計當晚就吃虧了。當晚俺將這貨強人抓獲後嫌麻煩,就拿他們的棍棒給他們來個灌腸,然後掛在了宿舍後麵的樹林當中。所以,應該是他們盜取了礦石,陷害俺鐵某人!”
這個分析是有理有據,對方是要報複鐵柱,才做了這事的,有了目的,那麼一切都說得通了。
“你血口噴人!”
此時一直風輕雲淡的薩孤狼,表情變得激動起來了。
“俺說俺的事,你激動個啥子?難道是你給俺院內放了這镔鐵礦?然後來陷害俺?”
鐵柱反過來質問。
“肅靜,你們當這公堂當成什麼了?星君沒有問話之前,你兩人不可自行大聲喧嘩!”
此時一名衙役警告了鐵柱和薩孤狼二人。
“鐵柱,你不用用‘沐滋拓’的名稱來刺激薩孤狼,你雖然說的在理,但是現在看來也隻能當作一種推測,那麼證據呢?”
司命星君反問鐵柱。
聽到司命星君話語,鐵柱暗自竊喜。
為啥竊喜?
因為這司命星君從最開始認定自己就是犯人已經開始讓自己證明是清白的了,這說明他開始動搖了,隻要找到了一丁點的證據,那麼自己就能證明自己是清白的了。
“大人,俺可不是用‘沐滋拓’來刺激這位叫做啥來著,啊,對,薩孤狼先生。俺隻是就事論事,大人大可調查此時,當日衝突外圍煉器師們都看到了,還有宿舍偷襲的那次,宿舍還增設了一個防禦法陣。”
鐵柱緩緩說道。
就在鐵柱說完後,司命星君身旁的師爺小聲的在司命星君耳邊輕聲說了什麼,司命星君點了點頭。
嗯,這劇本走向才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