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人?你要做什麼證?”
“證明這鐵柱不是犯人!”
司命星君微微一笑,最初他看回放的畫麵時,就覺得那大漢眼熟,既然這程咬金來了,那拎著鐵柱走的家夥,非這貨莫屬了。
“哦,你如何作證?”
“是這樣的,今天俺早晨早早吃了早飯,然後又好好刷了刷牙……”
程咬金一打開話匣子就沒完沒了,現在是證明鐵柱清白,你提吃早飯刷牙乾啥?
鐵柱聽到程咬金說的沒重點,還那麼細,天曉得會不會把鑽自己被窩的事也說出來啊?要是真的說出來了,自己的清譽絕對毀了……
和一個這麼猛的燥老爺們兒一個被窩,說沒發生事,也得被傳出事兒來!
“是這樣的,前日俺沒休息好,程兄昨日來求兵器,俺以沒精力為由,拒絕了程兄。而程兄鍥而不舍的精神感動了在下,在下決定為程兄鍛造一對短斧,可惜狀態確實不好,隻鍛造出了赤霞級的神器。之後,程兄還要一個馬槊,說等在下狀態好時再鍛造,在下就答應了,隨後在下就被程兄請去喝酒了,喝完後,就稀裡糊塗的被帶到了這裡。”
鐵柱那是精簡概要的講啊,甚至把自己的稱呼也變了,生怕這程咬金插了一句什麼不該說的話。
這話裡說的沒毛病,但是看了內院街道的回放,誰都知道事情絕對沒有那麼簡單,最起碼過程也得驚心動魄,這鐵柱根本就不是“請”去的,而是被綁去的……
“也就是說,這程咬金早上就到你的煉器院內,直到你被拎出去,啊不,被請去喝酒回來之前,你們都沒分開過?”
司命星君問道。
“是的。”
“沒錯!”
鐵柱回答後,聽到程咬金也跟著說了一句,然後鐵柱忍不住斜眼瞅了程咬金一眼,這是問他鐵柱好不?你程咬金搶答什麼?這又不是做搶答題!
“那程咬金,本仙問你,這鐵柱可曾有機會放出分身?”
司命星君聞到。
“星君,是否有小瞧俺老程了?讓俺老程盯上的人,還能放出分身?整個那一天他第一次能單獨上廁就是喝多了在廁所吐了那一回,之前他上廁所俺老程也都跟著,這家夥膽子太小,被俺老程盯著連尿都尿不出來……”
這程咬金一臉自豪的說道,可是現在鐵柱都有把這程咬金掐死的衝動……
周圍的衙役憋著都沒敢笑,但看他們的樣子,呃,好辛苦……
衙役們不敢笑,但是他司命星君卻敢,此時歡愉的氣氛與公堂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來人,將鐵柱身上的刑具解下來。”
這時,身邊來了兩名衙役,兩下子就把鐵柱身上的刑具給解了,那身手麻利的,顯然這套東西,這司命星君沒少用啊……
“司命星君,這隻不過是他們片麵之詞,怎能作數,難道不可能是他們串通好的?”
這時薩孤狼不乾了,本來方向好好的,卻因為程咬金的出現,讓整件事都出現了偏差。
本來薩孤狼沒說這句話還好,聽到薩孤狼這句話,鐵柱可以確定了,這薩孤狼絕對是針對自己的,那麼背後的人,恐怕就是“沐滋拓”的人。
“嘿,你個老小子,你說俺老程串通鐵柱?嗬嗬,笑話!俺老程拿你一塊破鐵何須找人串通!拿了就拿了,你又能把俺老程怎樣?”
這程咬金雖然在大眾心中多少都帶有一些逗逼屬性,但是他確實是一員虎將,在軍隊成天腥風血雨的,怎能沒有些霸氣!
鐵柱認得程咬金,但薩孤狼可不認得,他隻不過是殺界的土著,而且他是土著中的煉器師,更加不會關心什麼其他勢力都有哪些人了,即使他到了天庭,他也沒關注這些,要不是撥羅多,恐怕他現在還在打鐵煉器,而非在這裡和程咬金鬥嘴皮子。
司命星君聽著程咬金的話,弄得哭笑不得。
為什麼呢?
雖然司命星君是屬於南極長生大帝下屬南鬥六星君之一,在整個南方,除了長生大帝,沒有人能比他官大了。但是他卻是地地道道的文人,是搞政治的,而非擺弄軍隊的大佬。
在凡間,雖然總是稱軍政不分家,但是這個口號為什麼會出現呢?嗯?哎呀,此地無銀三百兩……
軍隊,總是伴隨著特權。比如軍人犯法了,也不是由地方政府或者地方執法部門處理,而是移交到軍隊來處理。還有所謂的軍婚,非軍人的一方想離婚,現職軍人不同意的話,那就永遠離不了婚。如果一氣之下跑了和彆人過了,嘿嘿,這就違法了……
雖然軍隊是有特權的人群,但是人家也是把腦袋彆在褲腰上爭取來的,原因很簡單,戰爭,會死人的。而誰和離地府最近呢?那就是軍人!
這程咬金就是代表天庭的軍部,地地道道的軍人,這司命星君可以指派軍隊行動,但卻無權處理軍部的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