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箍器靈王!
隨著鐵柱的一聲怒吼,深處林子走出了十來個人。
看著這些人,鐵柱微微皺眉。
鐵柱為什麼會皺眉呢?
因為這些人身上穿著的都是天庭天兵的服裝。
“是俺還是黃魅惹到的人?”
看這些人的裝束,就知道肯定是內部的人來報複,哪怕這些人不是天兵隻是穿著天兵的服裝。他們既然能在這裡伏擊,那麼肯定已經有人打入天庭內部了,或者說根本就是天庭內部出現了問題。
這些問題真的很嚴重,但是對於鐵柱來說,還不是最嚴重的。
那麼什麼是最嚴重的?
是傷了黃魅!
那麼鐵柱肯定不會和這些人客氣!
自和崩笆二將軍戰鬥之後,就沒再發生過什麼激烈的戰鬥了,這些年確實有些消磨了鐵柱好戰的性子。
但是,凶兵就是凶兵,本質就在那裡擺著呢!
這無論是和孫猴子搭檔時,還是轉生投胎後,鐵柱從來就沒有因為斬殺對方而產生一種罪惡感,因為他自從海底出來之後,這就是它一直做的工作,做工作怎會產生罪惡感?
“是誰讓你們來的?你們目標是誰?”
鐵柱冷著臉,看著對方說道。
對方雖然沒有蒙著麵,但是卻沒有一人說話,隻是互相看了看笑了笑就對鐵柱采取了圍攻之勢。
……
八景宮內,太上老君盤坐在蒲團之上,一手拿著拂塵,一手仿佛掐算著什麼,最後露出一個意外的表情,隨後一揮拂塵,出現了一個畫麵,這個畫麵正是鐵柱和那幾名偷襲者。
“呦,師傅,镔鐵又惹麻煩了?”
“嗬嗬,這回還真不是他去惹麻煩,而是麻煩找上門。”
老君高深莫測的笑了笑,對著玄都說道。
“啊?這家夥不找彆人麻煩就可以燒香了,誰嫌自己事兒少撩他啊!”
“這回還真是有人嫌自己事兒少的。”
說完老君拂塵一指,畫麵瞬間變成了特寫,一名偷襲鐵柱的人左手小手指有一個類似戒指形狀的紋身。
“‘黑紋戒’?魔道盟的人?他們竟然滲透到天庭了?”
“恐怕不是滲透,而是有人故意給開了一道門,把這些小老鼠放了進來。”
“那問題就嚴重了,是不是應該告訴一下玉帝呢?”
“不必,進來的不過是幾隻小老鼠,正好可以看看镔鐵解禁後會變成什麼模樣。”
聽到老君的話,玄都便不再說話了。因為老師的話,從來都是有他的道理,就好比那次鐵柱的煉器比鬥,玄都把一半的身家都壓鐵柱贏了,結果掙得是盆滿缽滿。
……
說時遲那時快,雙方就開始了戰鬥。
對方這些人配合有章,顯然是常在一起戰鬥。同時實力呢,遠不及人頭、崩芭二將軍,但也比那些小猴子強上不少。
而鐵柱因為長時間沒有戰鬥了,對戰鬥有些生疏了,但靠著超強的防禦力和力量,在場麵上也沒有吃多少虧。
這夥人使用的刀劍都無法奈何鐵柱,這讓他們暗暗吃驚,甚至有一個家夥用自己的長刀結結實實的砍在了鐵柱身上,結果刀刃都給砍崩了。
鐵柱呢,因為長時間沒有戰鬥了,很多時候反應過來了,身體卻來不及躲閃,意識快過身體。再加上對方都在使用武器,所謂一寸長一寸強,鐵柱往往都近身不了對方,這讓鐵柱很是鬱悶。
那夥人見到單憑武器是傷不到鐵柱,就知道他們這麼拖下去也拿不下鐵柱。
就在此時,為首的那人做了一個手勢,所有人都變換了位置,每人的步伐變得開始玄妙起來。
陣法?
沒錯,是陣法。
這是鐵柱繼猴子兵之後,第二次見到有人使用陣法來和自己戰鬥。
這些人東一下西一下,不斷的騷擾鐵柱,讓鐵柱不勝煩惱,招式上也變得頗為淩亂,漏洞百出。
就在一次鐵柱煩躁的進攻中,後背露出了極大的破綻,這夥人突然都和鐵柱拉開了距離,然後武器背後,單手拍在地上。
這夥人單手拍地時,地上瞬間就出現了一個散發著黑色光芒玄妙的法陣,無數條黑色的花紋從陣法中飛了出來,而身在法陣中的鐵柱,被這黑色花紋困的嚴嚴實實。
為首的那人,手掌離地,將刀劃破自己的手掌,然後將血塗抹在刀身之上,刀仿佛有了生命一般開始顫抖起來,鮮血則一點點的滲入刀身當中。
當鮮血全部侵入刀身之後,此人的刀開始散發出妖冶的紅色。
鐵柱此時被這黑色的花紋所纏繞弄得苦不堪言,雖然這些東西不如困龍陣的金色鎖鏈,但是架不住這些花紋多啊,一條接著一條的,弄斷了一條,又上來了四、五條,而且這些黑色花紋仿佛是鋸齒狀的,將鐵柱衣服劃的一個口子又一個口子,甚至在劃在鐵柱的皮膚上都產生了火花。
偷襲鐵柱、黃魅為首那人,橫刀邁步,直接朝著鐵柱後背砍去。
“嗤”
一個刺耳仿佛金屬摩擦的聲音發出。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