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檀之輕聲笑道:“賭鬥,那即墨兄幫我說道說道我為何要賭?”
“你阻止我和丹臣兄的交易,卻要以賭鬥輸贏強迫我的意願?我不和你賭不一樣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嘛。”
“憑什麼要讓我按你的意願去行事,這麼做似乎與禮不合。”對我來說也於利不合。
王檀之目光灼灼地盯著即墨山水,即墨山水感受到非常大的壓力,他感覺自己好像再次麵對族中長輩一般,而且是自己提出的賭鬥,如果自己贏了王檀之不能贖走對方,可是王檀之不答應自己一樣可以該做什麼做什麼?
確實是相當於自己給對方強加了一個條件。
即墨山水沉思良久:“檀之兄想和我賭什麼?”
王檀之笑道:“即墨兄如今掌握了幾個字?又會幾字修行之術,可以願以即墨古字為注?”
“不是小弟猖狂,如今我還真不缺靈石和資源,一般的東西真的入不了我的眼。”
即墨山水抬起右手:“在下如今隻會四字,共掌握八字修行之術,即墨古字是我一族不傳之秘,但我族立足萬法仙界已久,總是難免欠下各類香火情,所以共有三字流傳在外。”
“這已經是一族中僅流傳在外的三字,雖然流傳範圍不廣,但稍加用心還能打探的到。”
“在下願以這三字之一的修行法和檀之兄做賭?”
王檀之靜靜笑道:“不夠,先給我一個字,再以一字做賭,我就下場和你賭鬥。”
即墨山水搖搖頭:“即墨古字修行之法珍貴至極,檀之兄這樣欺人太甚,未曾開賭就先丟一字,我回去會被族長打死的。”
“如果檀之兄同意,我願以兩字做賭注,檀之兄的賭注就是不可為柳姑娘贖身,我會帶上足夠的資源來贖出柳姑娘的。”
王檀之最喜歡講價還價了:“三字,你以三字做賭,我和你賭,這樣如何?”
即墨山水譏諷道:“檀之兄真是出身玄明?莫不是那商盟子弟,如此會做生意,三字也可以,賭局內容輸贏由我定如何?”
雙方爭執不下,烏丹臣其實內心滿是不悅,他希望王檀之贏,這樣就可以繼續洽談為柳君婷贖身一事,不過烏丹臣多多少少也感受到了王檀之的用意,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的真實目的似乎就是即墨古字,烏丹臣心裡也苦,天賦不夠能走朝天境已經是最好的出路了。
於是乎烏丹臣出來講一句公道話:“二位且慢,即墨兄是一字師,檀之兄是符陣師,你們二人何不以製符決定勝負?”
“檀之兄的賭注是不為柳姑娘贖身,即墨兄的賭注是兩枚古字,若是鬥法就太欺負即墨兄了,就製符如何?”
即墨山水向烏丹臣拋去了一個感激的眼神:“小弟,無甚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