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洛說“你……感覺還好嗎?”
糖果說“你彆對我這麼好,萬一我愛上你,你可甩不掉的。”
羅洛說“……”
糖果用手指戳開羅洛的臉,嬌笑道“想什麼美事呢,說句玩笑你還當真。我可不喜歡木頭。”
武禪拔起烏金色長刀。
糖果說“隻是調戲你員工兩句,沒必要動刀動槍吧。”
武禪神色冷峻“有人來了。”
對方即便刻意把腳步聲隱藏的很小聲,但還是沒有躲過武禪的耳朵。
建築中,走進一個身穿旗袍的高瘦女人,兩條手臂纖細的猶如兩根棍子,手持兩柄剁骨砍刀,那是屠夫吃飯的家夥,出現在這個女人手中顯得十分違和,卻像是她的專屬武器,誰看這個女人一眼,都會認為她已經用這對剁骨砍刀砍下過百八十個人頭。
“你的耳朵很尖。”
女人並好聽,就像她那張並不好看的臉一樣。火焰狀的斑塊從旗袍的衣領爬出,蔓延到下巴。
“他的眼睛也很尖。”
失去玻璃,隻剩框架的窗戶。
一個形如猴子的瘦小男人蹲在那裡,用尖耳猴腮形容他,那絕對算是誇讚。裸露在外的雙臂,密布咒語般的刺青,一柄長刀橫在腰後。
“我也喜歡他的眼睛,你不要跟我搶。”
高瘦女人的身後,走進一個身穿雪貂長袍的女人,精心盤過的雲髻上插著七八支金色釵子,流蘇隨著她的腳步一晃一晃。她像是十分怕冷,不僅穿著雪貂,手裡還捧著一個燃燒著的暖爐,火光一閃一閃,頂蓋上的鎖鏈纏在女人的左手裡,隻要她願意了,她隨時可以把暖爐當火焰流星錘甩出去。
“你們都對男人有興趣,我喜歡那個女人。”
一句話。
卻是從一男一女兩張嘴裡同時說出來的。
這一男一女,是兩張栩栩如生的人偶臉譜,被縫在一個年輕男人的左右肩頭。男人沒有一根頭發,嘴巴被同樣的黑線牢牢縫住,那雙眼睛燃燒著不知原因的怒火。
同樣讓人不解的是,他是如何出現在這座建築裡的。
那個雪貂女人明明是最後出現的,但臉譜男人竟站在高瘦女人的前麵。
無需來者自報家門,身上火焰形狀的斑塊,已經說明了身份——
煞人。
四個打扮詭異古怪的煞人。
“我願意給你一個自我了斷的機會。”
雪貂女人笑盈盈地盯著武禪。
“這個機會,我同樣也送給你。”
武禪握著刀柄,刀刃側在身旁。
“剃刀竟被你殺了。”
瘦小男人說,“看來有幾分本事。”
糖果說“你們是哪位霸主的手下?”
瘦小男人冷笑一聲“叛徒沒命說話。”
嗚的一聲。
竟是雪貂女人搶先出手,暖爐如錘頭飛向糖果的腦袋。
武禪出刀,刀刃纏住鎖鏈。
雪貂女人深深吸氣,然後猛然吐氣。
被纏住的暖爐猶如藏著一頭袖珍火龍,對著武禪噴出熊熊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