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這是誰家的女兒,這麼沒教養。”
一個大腹便便的市政廳要員說道。
“我慣的。”
冰冷的聲音,讓要員後頸寒毛倒豎地一哆嗦。
他轉身,對上一雙如刀般犀利的眼睛。
他雖是市政廳要員,卻因為級彆問題,隻聽聞武禪大名,不曾見過,於是沒認出麵前這個麵色不善的男人便是武禪本人,隻當他是那支資源回收隊裡的歹毒打手。
他用輕蔑的口吻掩蓋心中猶如狗見到虎獅時本能的膽怯“你又是誰?”
武禪說“我是誰不重要,但我奉勸你,彆再說那個女孩沒有教養。”
要員要是身邊沒有女伴,他會撂下一句不跟你計較然後逃走。但他不能在女伴麵前留麵子,硬著頭皮說道“信不信我隻用一根手指頭,就能把你和那個沒教養的女孩趕出去。”
“這一根嗎?”
武禪話音剛落,周圍的人全都聽到一聲猶如殺豬般的慘叫,一個肥胖禿頂的男人捂著手跪在地上。
突發事件讓圍觀者的焦點一下子從宮甜甜身上轉移到了武禪身上,而負責晚宴安全的護衛也早已聞聲而來。
斷指劇痛讓要員大汗淋漓,見到守城十傑的出現頓時讓他產生了複仇的希望,但沒想到守城十傑卻隻是遠遠地包圍著男人,沒有動手的意思。
“給他道歉!”
一聲暴躁的喝聲。
要員看到發聲之人時,即便斷指疼到鑽心,卻仍露出了笑容。
因為此人並非他人,正是他的靠山,城主肖天仇最寵的三兒子,肖輕問。
“三少爺,你可要為卑職討回公道啊!”
要員為顯得更值得同情,幾乎是匍匐到三少爺肖輕問的腿旁,沒想到卻被一腳踹翻。
“討你爹的公道!我是讓你道歉!”
肖輕問對著地上男人又補上了一腳,狠狠道“你知道他是誰嗎?彆說斷你一根手指,隻要他不高興,你有是十個腦袋都不夠砍!快道歉!”
要員知道自己得罪了絕對得罪不起的人,心如死灰,平時拍須溜馬十分利索的嘴唇,此刻哆嗦了半天一句話都蹦不出來。
武禪說“我不需要他的道歉。因為他已經為他的話付出了代價。”
肖輕問說“道歉是必須的,這麼一個小人物敢惹武大哥不開心,那就是罪該萬死。”
武禪冷眼看他一眼,沒有再接話。
從剛才肖輕瑤把他帶到後麵與其父肖天仇見麵時,他就對這個浮誇並暴躁的男人沒有任何好感。此刻已經快從沒有好感發展到反感了。
“你當然受不起這個道歉,因為本來就是你的不對。”
一頭火色短發的年輕人從人堆裡走出來。
他嘴角掛著笑“武家人是不是走到哪都是這般恃強淩弱。”
武禪說“我無需給你解釋。”
年輕人說“但你應該給肖城主一個解釋。你在主人的宴會上,突然出手斷了其他客人的手指,豈不是等於伸手打主人的臉麵嗎?”
武禪說“炎家人要是把借題發揮的本事用在修煉上,本事早就精進了。”
年輕人說“原來你早就認出我了,好說,在下便是,火旗護,炎小七。”
武禪說“所以?”
炎小七說“我早就聽說過你的大名,我此刻正式向你發起挑戰。”
武禪說“三個字。”
炎小七說“就現在?”
武禪說“你不配。”
炎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