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土就業指南!
經過戰鬥複盤,武禪得知埋伏宮甜甜等人的至少有五個煞人。
一個可以用絲線控製人類身體。
一個可以憑空變出手雷。
一個可以召喚藤蔓扭卷成各種模樣。
一個手持長槍速度奇快。
一個各自雖小卻力大無比。
換句話說,同樣的五對五,宮甜甜這邊多出一隻白吱吱卻還是輸了,難怪楚狂的臉色會如此難看。
至於遺落之兵,這類武器的確夠神秘,而且出世的時間並不長。否則以武家的實力,武禪不僅應該知道遺落之兵的來曆,甚至武家還該擁有幾柄。
武禪相信糖果說的煞人和血族都在爭奪遺落之兵。因為他手中名為凶豹的長槊便來自一名血族。那是一個身受重傷的血族,急需人血來恢複體力,他終於埋伏到一個獵殺目標,但運氣不好,那個目標正是武禪。
武禪對試圖獵殺自己的血族沒有任何仁慈可談,那名血族戰鬥力驚人,可惜傷勢過重,幾個回合就被武禪斬成數段。血族使用的那柄烏金色的長槊引起了武禪極大的興趣。它太美、太鋒利,唯一的瑕疵便是槍尾有著被擊斷過的傷痕,就像一頭凶猛的豹子斷掉了尾巴。但也正因為斷了一截,凶豹的長度變得更適合陸戰,否則如果按照長槊正常的四米之長,武禪還要給自己配一匹高頭大馬。
凶豹的斷尾跟血族身受重傷之間必然有著重大關聯,武禪沒有細究過,他殺那血族毫不費力,所以一直覺得凶豹就像撿來的似得。
從重量來說,一杆凶豹是名為鋼影的長刀十倍之重,一柄長刀便引來煞人覬覦,可想而知如果凶豹的存在散播出去,會引來多大的麻煩。
換彆人或許憂心忡忡,但自從武禪乾掉主腦煞妖之後,他如再次開竅般戰鬥力猛漲一大截,然而,這隻是他個人感覺,究竟成長多少,他需要“尺子”來測量,所以他倒是巴不得招來一群狠角色,越狠越好。
平靜的黎明從地平線升起,眾人起床整裝,準備出發。
宮甜甜和甘小乙等人睡了一覺之後,基本上就把昨晚之事拋之腦後了,說到底,這兩人跟著武禪出來一是舍不得老大,二是主要以長見識為主,被煞人打敗了就打敗了唄,況且對方還用了很多不光彩的陰謀手段,下次再遇到找回麵子就是了。
可楚狂昨晚一晚沒合眼,挫敗感就像毒藥順著血液貫通全身。他心情非常惡劣,導致宮甜甜幾個說話都小心翼翼的。
武禪猜測楚狂除了戰敗之外,更多的原因是還沒從見過父母之事中走出來。楚狂昨晚估計是想借煞人們好好發泄一番,卻被人打暈掛在了樹上,導致他自己生自己的氣。
車隊開始上路,按照地圖標示,傍晚之前車隊便可抵達c099新城。自新城這個概念出現在災後的人類世界,經過多次迭代,最終確定為abcde五個分級,分級雖少,但一級之差可以用天差地彆來形容。
e級新城,簡單地說就是人類紮堆的地方,隻要人口超出兩千人,就可以向a級新城提交建城申請。這是非常重要的一步,因為隻要有了編號,成為城邦聯盟成員,便可獲得聯盟的物資與防禦支援,最重要的便是城邦聯盟派人來築造夜幕之牆。
d級新城,需要更大的人口基數,起步數量為十萬。成為d級新城將會吸引大量的商會前來交易,以及更多的超能者加強武裝力量,而成為d級新城,才算是一座真正意義上的新城,因為它將有資格被分配到這世上隻有聯盟總部才能製造出的聚能爐,為整座城市能源。
c級新城,d級新城的晉級,人口基數至少為二十萬,其城市規模、繁榮程度、以及科技高度都不是d級新城相比的。
所以,當武禪等人進入這座編號為099的c級新城時,他毫不意外宮甜甜和甘小乙會興奮到有些難以自控,就像小學生第一次觀看科技展。
“老大,這裡的難民營好乾淨。”
宮甜甜感慨道。
她上一句感慨是老大,這座新城的夜幕之牆好高!
武禪放緩車速,隨便嗯了一聲。
在夜幕之牆的牆根下麵建立難民營,幾乎是所有新城的慣例。但是否井井有條、乾淨整潔就跟每座新城市政廳的管理水平有關,再加上一點點的良心。
武禪見過d級新城十分乾淨的難民營,也見過c級難民營的臟亂差。而這座c099新城隻能算是合格而已。
對比d067新城,這座c級新城街道更為寬闊,同時這就意味著車輛也更多。
武禪等人跟在一輛皮卡後麵,又往前行駛了一段距離後,便又遇到一個安檢關卡。
d067新城的安檢關卡隻有夜幕之牆的那一道,隻要通過之後就可以暢通無阻,直到被第一道閘口攔住。
難道眼前的這個安檢關卡就是這座c級新城的第一道閘口?這未免距離夜幕之牆太近了一些吧。
宮甜甜像是終於找到一個不如老家的地方,說道“老大,這裡的平民區範圍好小哦。”
武禪說“通過這道安檢關卡才算正式進入平民區。”
宮甜甜說“那剛才這一路算什麼?”
武禪說“難民區。”
宮甜甜難以置信地說“什麼!他們竟然專門為逃難者劃分了一個區?這也太人性化了吧!”
武禪說“這是必須的。”
宮甜甜問“為什麼必須?”
武禪說“因為你忽略了一件事。這座c級新城比d級新城麵積大數倍,自然會容納接受更多的逃難者,其數量不是d級新城可以承受的。”
宮甜甜恍然大悟“呀,我怎麼忘了這一點。”
眼前的這道安檢關卡遠比夜幕之牆的那一道嚴格得多,車隊所有人都被要求下車,挨個檢查。
安檢員詢問了宮甜甜很多問題,尤其是從哪裡來,到c099新城做什麼,這讓宮甜甜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被審問的犯人,十分不爽。
她忍住了,但有人沒忍住。
楚狂跟安檢員動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