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文母也顫了顫,拉著欲言又止的大勇下去。
文茵看著樓梯口,良久,冷笑“慫包!”
黎見沐佯裝歇息過後,接到了文茵的消息。
文茵不曉得她已經到了,隻是問她如今到哪兒了。
黎見沐算著北城到這裡需要的時間,隻回答快了。
下午,無道和劉懷等玄師去了天西村的後坡,周錢錢興奮的來找黎見沐,說要帶著黎見沐去漲見識。
黎見沐沒去,她佯裝身體不適,需要休息,同時,晚上養足了精神才能更好地戰鬥。
周錢錢一想,也對,但他還是不願意錯失這次親眼看見大佬們布陣的場景,所以自己去了。
他大大咧咧,離開之時,沒有注意到一個小小的紙人鑽進了他的口袋。
房間內,黎見沐閉上眼睛,盤坐在床上。
紙人貼在周錢錢口袋,一路顛簸去了天西村的村北的田野。
田野後方,有個小土坡,低矮的灌木叢生,荊棘藤和樹枝遍地,又偏僻荒涼,便是村裡的人也不樂意往這邊來。
更何況,村裡的人心知肚明,這個地方很陰。
因為很多年前,這裡被他們扔了無數死嬰。
此時,一群玄師從原娘娘廟的地址開始布陣,一路向北,布置到土坡前麵。
周錢錢過來的時候,這些人才開始。
瞧見隻有他一人,劉懷先開口道“黎大師呢?”
“黎大師身體不適,還在休息,她說要好好睡一覺養精蓄銳,晚上才能精神些。”周錢錢老老實實的回答。
“哼,我看這也是個沽名釣譽之輩,虧得網上將她吹噓的這麼厲害。”
“什麼養精蓄銳,不過是懶怠罷了,唉,玄學界出現這樣的人,真是悲哀。”
“倒也不能這麼說,可能是對陣法不感興趣吧,對了,錢錢,你可知道她擅長什麼?相麵之術,還是陣法符咒,亦或者風水堪輿?”
周錢錢尷尬搖頭“我看直播,她好像都會一點兒。”
那些玄師更是搖頭了。
這黎大師啊,知道三田門,是玄學之人不假,但估計不是什麼正統,也不是多麼厲害。
罷了,也不能指望。
這些人心頭腹誹之後,繼續忙自己的。
為了這次抓捕,他們可以說是使出了十八般武藝,各種吃飯的家夥都拿出來了,氣勢嚴肅的樣子,讓周錢錢不敢再次多話。
小紙人悄然爬出,‘看’著這些陣法,又看著天邊的日光,和統領著這一切的劉懷,又縮回了口袋。
問題不大。
兩個小時後,眾人布陣結束。
劉懷將一張符和一個鈴鐺遞給周錢錢。
周錢錢不解“這是……”
“這是我們門派的定身符和定魂鈴,我怕到時候那厲鬼若是不管不顧垂死掙紮,可能會上老太太的身,畢竟她是到時候在場唯一一個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