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品行說完,臉上滿是得意之色,雙手抱在胸前戲謔的看著鄧風。
就在這時,一個清脆又冰冷的聲音從房間內傳了出來:“難道這位鐘神醫要給我打的真是麻醉針?”
隨著聲音,剛剛還昏迷不醒的女孩,已從房間內走了出來,精致的五官,身材曲線玲瓏,臉上表情卻冷若冰霜。
女孩走出大廳看了一眼鄧風,美眸抹過一絲異樣的光芒。
“唰唰!”所有人的目光,立時集中在女孩的臉上,一個個目瞪口呆,滿臉不可思議。
他們萬萬沒想到剛剛還不省人事的女孩,現在會突然醒來。
鐘品行臉色微變,很快又恢複正常,對女孩道:“老夫當然不可能給你打麻醉針,小姐你可不要被這小子蒙騙!”
“既然小姐你已經醒了,那老夫也沒必要再替你治療了!”
說完,就要把手裡的針筒收起來。
然而,鐘品行剛要把針筒收回,鄧風已身形一晃,來到他麵前,右手伸出,扣住他握著針筒的手腕。
鐘品行根本沒看清是怎麼回事,隻覺手腕一麻,握著針筒的手就像被鐵鉗鉗住,動彈不得。
他頓時又羞又怒,目光投到鄧風臉上,惡狠狠道:“小子,你還想乾什麼,現在人已經醒了,老夫也不必出手了,你抓著我的手乾嘛?”
鄧風搖了搖頭,冷笑道:“你這麼急著把針筒收回去是不是心虛,這針若不是麻醉針,你這麼緊張乾什麼?”
“你……”
鐘品行臉部因憋屈而漲成豬肝色,怒聲道:“我不會再跟你廢話,你這小混蛋就是專門來我天醫閣搞事來的!”
說完,另一隻手一揚,想把鄧風的手扒開,掙脫他的控製。
卻沒想,弄了半天,鄧風的手仍緊緊扣在他的手腕上紋絲不動。
這時,鄧風又冷笑一聲:“隻要你把你手上的針,打進你自己體內,若無事發生,我馬上向你道歉賠罪!”
“轟!”此話一出,鐘品行頓時如遭雷擊全身巨震,他做夢也想不到鄧風會居然讓他把針打到自己身上。
我的天,要知道自己手裡握著的正是貨真價實的麻醉針,隻要一打進體內,不用兩分鐘自己就會當場昏迷,自己的陰謀詭計也就露餡了。
不行,這針絕對不能打在自己身上。
鐘品行心內惶恐無比,今天真要完了,要是自己的齷齪行為被當場揭穿,很快就會一傳十十傳百傳到整個江南。
要知道,這並不是他第一次犯案,之前沒被人發現,隻是純屬僥幸。
他以前下手的對象可都是名門家族或大富人家的女性,若是事情揚了出去,他就算有十條命也不夠死的。
一時間,他驚慌失措,整個人開始微微顫抖。
女孩見鐘品行表情惶恐,這時也懷疑起來,冷冷道:“鐘神醫,你要是沒做虧心事,那就把針打到自己身上自證清白!”
“但你要是心懷鬼胎,對我懷有不軌企圖,我父親可不是簡單的人物,你的下場必會很慘!”
“噗!”聽了女孩的一番話,鐘品行這下是徹底慌了,連女孩都開始對他起了疑心。
而且,聽女孩的口氣,她父親是什麼不可招惹的大人物,要是女孩父親知道自己先侵犯她女兒,恐怕自己會死的很慘。
“嗬嗬,你還愣著乾什麼?”鄧風似笑非笑的道:“你到底在顧慮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