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應該還沒有走遠,你們其中一個人去找他,我在這裡等消息,務必把他叫回來。”
其中一人道“您有什麼事非得找小武?其實我們哥倆都比他聰明,要是有什麼需要效勞的,我們哥倆也成了,不非得找那個家夥,小武這個人看著挺老實,其實可奸滑了……”
他話都沒有說完,楊誌反手就是一匕首割在他的手臂上,一道血道子瞬間流出血來。
那小子嚇得目瞪口呆,魂飛魄散,就差雙腿一軟,趴在地上叫娘了。
“讓你們乾什麼就要乾什麼,老老實實聽話,廢話一個字不許多說,再多說一個字就劃一刀,聽懂了嗎?”
那兩個小子都嚇瘋了,一個勁兒的點頭,根本都不會說話,你現在就是讓他們說,他們也哆嗦著說不出來了。
楊誌冷冷道“那還不快去,滾!”
其中一人站起來就往外走,楊誌冰冷的聲音從身後響起,“我警告你,最好彆想著偷跑,或者是去報官,我的本事你應該知道,我既然能從街上找到你們倆,就能找到你們的家裡去,不信你們就試試看!”
“不敢,不敢,小的就是去找小武,不敢乾彆的,您放心!”
楊誌語氣冷淡,聲音裡卻含著讓人毛骨悚然的笑,“無論找都找不到都必須回來,一炷香之內,記住了嗎?”
“記住了,記住了!”對方說完,連滾帶爬的爬出了院子。
剩下那個受了傷的想走也走不了,心裡簡直無比崩潰。
躲在破缸裡的小武,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幕,剛剛他還在氣憤,以為這個人找自己是有什麼好事兒,結果被這兩個小子截胡,可沒有想到,轉瞬之間就發生了這樣的事。
他雖然是小偷,乾的也不是什麼正經的營生,可是偷東西卻從來不害人性命,甚至連傷人都不曾有過!
他看得出來,楊誌可是一個狠角色,不動聲色之間就能用匕首傷人,臉上沒有絲毫的凶狠可怕,可那雙眼睛卻冰冷如深潭,殺機森然,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他和楊誌雖然算不上多麼熟悉,但也見過幾次麵,特彆是他和莫掌櫃在一起時,一直表現的都是彬彬有禮,一副書生做派。
他知道楊誌在書院裡教書,教書先生是什麼?溫潤如玉,溫文爾雅,教書育人,似乎永遠都不會生氣,更彆說動刀槍。
小武覺得楊誌就像是一個會變臉的妖魔,轉瞬之間就變成了另一幅麵孔,這種感覺讓他恐怖而窒息。
無聲無息之間,後背就出了一層冷汗,讓他感覺透骨的冰涼。
楊誌低頭看著趴在地上的人,腳尖輕輕踢了踢他,“起來,彆在那裡裝死!手臂上隻了劃一刀,彆說一刀,十刀你也死不了!”
那人腿腳發軟,可是楊誌的狠厲讓他不敢違抗,強撐著從地上坐起來,又緩緩地爬起身,搖搖晃晃的站住。
他的身體就跟打擺子一樣,來回的晃動。
楊誌嗤笑了一聲,實在是看不得這副窩囊樣,厭惡地問道“你和小武關係好嗎?”
到現在為止,這個人也不知道楊誌究竟找小武乾什麼,是好事還是壞事,他也拿不準主意,嘴唇哆哆嗦嗦的,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說好吧,萬一楊誌是來殺小武的,那豈不是要連累自己?
說不好吧,萬一他是小武的朋友,再朝自己撒氣,這可怎麼辦?
他都快急哭了。
“如實說,不許給我動心眼,否則的話,我就在你的心上多紮幾個眼兒!”
“我說,我說!其實我和小武並不是特彆熟悉,隻是偶爾在街上遇到打個招呼,知道他家在這裡住而已,其他的並不是十分的了解。”
楊誌眼睛盯著他,見他說的應該不是謊話,微微點了點頭,拉長了語調聲說道“這樣啊,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就知道應該怎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