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染走到蘇南衣的身邊低聲說“要不然我還是派人去看著府衙那邊,看那個女人會不會出現。”
蘇南衣想了想點點頭,好多事情從不能處於被動,他們不怕歸不怕,也不能任由人欺負。
夏染猶豫了一下又問“要不要我去安排,咱們還是早早的離開這裡,離開這座城鎮,不去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早早上路也是一個解決的途徑。”
蘇南衣想了想,雖然她也想弄明白究竟怎麼回事,但如果真的要糾纏起來,也不知道要浪費多少時間,的確是早走為妙。
“這樣也好,”她說著轉頭看了看思格蘭和雲景,“隻是答應他們要多玩幾天的,這下恐怕不成了。”
夏染笑了笑,“前麵還有其他的城鎮,也不差這一個。”
兩個人商定好,夏染就去安排。
陸思無聲站在蘇南衣的身邊,剛要開口說話,蘇南衣掃了他一眼,“如果你要是想跟我說自己承擔,什麼不想連累我們之類的話,那就最好彆說了。”
他的話還沒有說就被堵了回來,隻好抿住嘴唇,不再多言。
老修從房間裡出來之後就一直沒有說過話,手指撚著胡子,似乎有點兒有點憂心忡忡的樣子。
雲景帶著一臉的笑,衝著蘇南衣招了招手。
蘇南衣過去和他們玩兒在一起,陸思源偏頭看了看老修,這一眼把老修看的有點發毛,也有些心虛,“你……你這麼看著我乾什麼?”
陸思源問“這話應該我問你吧?你究竟在想什麼?”
老修吞了一口唾沫,還是有些猶豫不決,陸思源不說話,就那麼靜靜的看著他,直到把老修看的裝也裝不下去了,他隻好歎了口氣,認命的說“行吧,我跟你說,其實,我跟那個達桑是認識的。”
陸思源沒說話,等著他往下說。
“這句話說起來……是在幾年前吧,那時候我剛退隱,閒著沒事兒乾就四處閒逛。正好遇見他前來上任,他有點兒倒黴,被一夥匪徒給劫了,還受了傷,我路過就把他給救了,後來一問才知道,他是到這裡來上任的。
當時也沒有多想,咱們這種人救的人太多了,也沒往心裡去,後來我聽說,他官做的不錯,是個好官。
我這次過來,也沒有想著要碰見他,更沒有想著和他去見麵什麼的,我就是覺得,好官……多半都有些魄力,這個案子到了他的手上,我們要是想走,恐怕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陸思源的眸子微微一縮,“你的意思是?”
老修看著不遠處,目光有些放空,“但願一切都是我多慮了吧!”
事實證明,老修並沒有多慮。
傍晚的時候,夏染回來了,一看他的臉色,就知道有事發生。
蘇南衣問他究竟怎麼了,夏染沉著臉說“我派人去盯著衙門附近,看那個女人沒有認屍,剛剛有人來報,出城的路徑都被封鎖了。要想出城就得去衙門裡開條子,你是什麼人,要上哪兒去,乾什麼去,見什麼人,都要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
大家陷入一陣沉默,顯然這個結果也超出了他們預料。
良久,蘇南衣冷笑了一聲,“好吧,本來我們想提前走,也並非是膽小怕事,隻是不想節外生枝,這麼多的麻煩。現在看來,是天意要讓我們留下,既然對方挑釁到我們的頭上,不管是有心也好無意也罷,總之!他用了我們的人去背黑鍋,我們就不能忍!要讓他知道,自己這次踢到了鐵板,並不是什麼人都能夠隨意被利用的!”
她這番話說的狠厲,卻又透出無比的傲氣和霸氣,眾人的情緒瞬間被調動了起來。
夏染一拍桌子,“可不是嘛!剛開始咱們還擔心,現在想想,有什麼可擔心的?咱們幾個在一起還能怕了誰不成?!我們要人手有人手,要錢要錢,更何況我們也不是凶手!有什麼可怕的?誰要是敢和我們對著來,和他乾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