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王府門口的時候,胡神醫嚇了一跳,他隻知道雲景出身不簡單,應該是個富貴人家的公子,可是他沒有想到,竟然富貴的如此程度。
而且,直到此時此刻,他才猛的發覺,以前和雲景認識的時候,雲景腦子很單純,就像是一個孩子,可是,現在確是不一樣了,他言語清楚,條理清晰,一看就是一個正常人。
雲景拱了拱手“抱歉,老爺子,以前我的腦子不太清楚,也沒有明確和您解釋過我的身份,現在還請您不要顧及這些,為我娘子診病才是。”
胡神醫收回思緒,點了點頭,其實心裡對他的印象一直挺不錯,現在見他依舊客氣周到,沒有擺王爺的架子,更是十分欣賞。
“王爺,請放心,隻要我能做得到,一定會竭儘全力。”
兩人一起走到蘇南衣的院子,意空大師也在。
胡神醫和意空大師一照麵,兩個人都愣了一下,異口同聲的說“你怎麼來了?”
雲景這才知道,他們兩個人原來是認識的。
意空大師把蘇南衣生病的具體情況,向胡神醫做了解釋,胡神醫認真地聽完,對雲景說“王爺,並非是我推辭,隻是意空大師已經看過了,我的醫術比起其他人來自然是要高一些,但是麵對意空大師,也是在伯仲之間。”
聽到他這麼說,雲景心裡剛升起的那一絲希望又破滅了,他知道胡神醫的意思,就是說,一意空大師看不好,那他也是無能為力了。
胡神醫的話鋒一轉又說“不過我這次遊曆回來,帶回來了幾味草藥,說不定會有所幫助。”
意空大師在旁邊一聽這話,眼睛也亮了“那你快點拿出來看看!”
胡神醫打開自己隨身攜帶的小布包,從裡麵小心翼翼的取出幾個紙包來,紙包又打開,裡麵是一株紅色的草藥。
雲景根本看不懂這些,他隻盯著意空大師的臉,觀察著他的神情。
意空大師的目光在這些草藥上一一略過,雲景的心也跟著一點點沉了下去。
直到最後,意空大師的眼睛忽然一亮,拿起一株紅色的草藥“你竟然找到了這個?”
“沒錯,剛才聽你說的時候,我也是想到了這種草藥。”
雲景聽著他們兩個的對話,心裡的希望頓時又燃燒了起來,迫不及待的問道“二位,這種草藥怎麼了?是不是可以治好南衣?”
意空大師和胡,神醫互相對視一眼,兩個人一時沒有說話。
雲景實在是等不及了,連聲催促“二位,你們有什麼話請儘管對我說,無論是好是壞,我都能夠承受,如果能治,那自然是最好,我也感激不儘,若是不能,那我也要想其他的辦法,實際情況如何,還請二位如實告知!”
他說著就要對兩個人行大禮,兩人急忙一左一右扶住了他。
意空大師無聲歎了口氣“王爺不必如此,並非是我們不想如實相告,隻是,我們現在心裡實在不知道此話該如何講。”
胡神醫接過話去說“王爺有所不知,這株草的確是能夠解毒,但是它解毒的辦法,就是以毒攻毒。”
雲景彆的不懂,但是“以毒攻毒”這四個字,他卻聽懂了。
“胡神醫,您的意思是說,這株草藥不是好草?它是毒藥?”
“王爺也可以這麼理解,但是作為醫者來講,沒有什麼毒草和好草之分,隻要能夠運用得當,都是可以用來入藥的,它雖然是毒草,但是如果運用得當,就可以用來解毒。”
雲景眼睛瞬間亮了,心頭也激動地狂跳不已,抓住胡神醫的手“那快用啊!”
“王爺,先彆著急,隻是我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那現在有幾成把握?”
胡神醫猶豫了一下說“實不相瞞,隻有五成。”
雲景的心又往下沉了沉,但是他轉念一想,就算是隻有五成也算是一半的幾率,總比躺在那裡一直等著強。
“我想問一下,如果解毒失敗會對男一的身體造成什麼不好的影響嗎?”
胡神醫和意空大師再次對視一眼。
意空大師說“還是我來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