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母妃的確是下功夫了。”
雲景也忍不住笑“我長這麼大,可從來沒有過這種待遇。”
“那說明母妃更疼我一些。”
“那是自然,”雲景毫不猶豫的承認,“母妃不隻一次的說過,你就是她的寶,得像嗬護眼睛一樣嗬護。”
兩人邊吃邊笑,沒浪費太妃的心意,把點心都吃了精光。
剛吃完,外麵有人來報“王爺,王妃,夏公子來了。”
一聽說夏染來了,雲景當時就想到大概是為了什麼。
他這邊也接收到了消息,目前蘇南衣還不知道這件事兒。
雲景想了想說“讓他進來吧!”
他回頭對蘇南衣說“正好有一件事情,夏染來了,好好跟你說說,我這邊也是剛剛得到消息,我們兩個合著做了一件事情。”
蘇南衣不明所以,不知道他指的是什麼,沒多久,夏染進來了。
他一眼看到空了的點心碟子,不滿的說“你們這不算是待客之道?見我來了,趕緊把點心吃完,是什麼意思?”
蘇南衣哭笑不得“哪裡是看到你來了才吃的,是我們吃完了你才來的,立馬吩咐廚房,給你上一些新的,好了,趕緊坐吧,有什麼事兒趕緊說。”
雲景也點點頭“這件事情我還沒有和南衣說,你來的正好,由你來從頭到尾的說一遍吧!”
夏染翻了個白眼兒,鬨了半天,他是到這裡做總結彙報來了。
這是一件好事兒,值得高興的取得進展的一件事情。
夏染把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的講了清楚。
“那也就是說,現在這個機械大師,已經到天下第一樓了嗎?”
蘇南衣聽完若有所思,並不像他那麼樂觀。
“對,沒錯,現在已經進去了。”
“這的確是一個好的開始,但是有好的開始,不代表就有順利的過程和完滿的結束,天下第一樓的情況十分複雜,要想修起來,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蘇南衣沒有見過那位機械大師,也不知道他的手藝和本事究竟如何,如果本事不到家的話,很有可能會遭遇不測,畢竟,他見過了那些機關,司徒鬆白應該不會讓他順利的再出來。
如果他有本事修的好,那修好之時,恐怕也就是他遇難之時。
“我們還是要仔細注意,不能夠大意,人家和我們非親非故,這相當於是以身犯險,我們要儘最大的努力保證他的安全。”
“的確如此,這件事情,我已經和他詳細的分析過,但他並不以為然,我看他胸有成竹,似乎是有些把握。”
夏然仔細想了想,“我是這麼想的,如果他能夠順利進入,那我也會趁著這個機會,再安插一些其他的人手。
天下第一樓那麼大,還有很多的夥計之類的,司徒鬆白不可能每個人都認得吧?就從那些人身上下手,也算和他有個照應。”
一直沉默的雲景開口,他搖了搖頭,表示否定“我覺得這個方法不妥,天下第一樓的確還有許多人,但是,我覺得以司徒鬆白的行事做派,他就是每個人都認得。
比方說,你的茶樓或者是首飾樓,像這樣比較大的產業,在裡麵做工的人,你會不認識他們嗎?”
夏染下意識的就是要否認,他當然都認識,不隻是那些大的地方,就算是一些偏遠地區的鋪子,他也如數家珍。
即便是有的不太清楚,也有人名冊子詳細記錄。
他每次去視察之前都會按照冊子詳細的對照,把那些人都仔細的了解清楚,不會出現任何一個錯漏。
然而反駁的話沒有說出口,他就被自己給駁倒了。
是的,他尚且如此,司徒鬆白又怎麼可能對自己的手下人不清楚呢?
如果她隻是來做生意的,那他們這些人背井離鄉到這裡來,肯定是團結一致,能夠拋家舍業跟著她過來的,一定是信得過的人,她勢必是知道的。
如果她有問題,那就更不必說了,手底下的人更是忠心耿耿,知根知底的。
的確,他像才說的那個法子,應該是行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