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鬆白婉言謝絕“不必了,我這個人喜靜不喜鬨,正好一個人也能夠好好的思考一些問題。
再說了,大家不必擔憂路線的事兒,我既然說了要陪同大家一起去,就不會讓你們走彎路走險路。
雖然說時間長了一點,但保證安全係數增加,希望大家也可以忍耐一下。
總之,不會耽誤了你們的時間,不會因此晚到,錯過驚龍宮開門的日子,放心吧。”
她說完又補充了一句“對了,你們不是有驚龍宮給的令牌嗎?隻要把令牌拿出來就行,其他的不用多說,在那裡有令牌就有一切。”
蘇南衣看著她的神色語氣,不像是說假話。
可見那塊令牌的確是珍貴,而且還能夠叫開驚龍宮的門,哪怕不是開門的日子,這塊令牌應該也能夠發揮作用。
既然人家不肯一起,蘇南衣也就沒有勉強,看著司馬走上了自己的馬車,他們幾個人也一同上了蘇南衣和雲景的馬車。
夏染因為司徒鬆白再次拒絕,變得更加生氣。
老修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拿出一樣東西來“來吧,大家彆生氣了,難得有這份愜意的時光,在路上趕路也是無聊的,很不如大家來玩一把紙牌吧!”
網個人湊在一起,正好一邊玩一邊閒聊,倒是也愜意。
雲景觀察者蘇南衣的神色,生怕她太累了。
難得有如此休閒的時光,蘇南衣還來了興致,和大家玩了一會兒,然後才靠著枕頭小睡了一會兒。
她睡著,,三個男人也就無聲的玩兒,這樣就失去了趣味,夏染乾脆就讓停下馬車,又帶著老修回去他的馬車上了。
一路上,沒有再停車,一直到了傍晚時分,才在路邊停住,這裡沒有村子也沒有鎮店。
隻有一片小樹林兒。
司徒鬆白從前麵的馬車上下來,走到蘇南衣和雲景的馬車前“王爺,王妃,還請擔待,這裡的條件不好,沒有可以住宿的地方,我們隻能夠鞋在馬車裡了,晚飯的話,就吃點乾糧吧,不知道你們帶了沒有?如果沒有的話,我那裡有可以分給你們一些。”
“多謝公子,我們自己也準備了,馬車上一應俱全,歇在馬車上也非常不可,倒是公子隻有一人,不知是否太過無聊,若是無聊的話,不如大家聚在一起也好,彼此有個照應。”
司徒鬆白輕輕笑起來“多謝王妃的好意,我這個人喜靜不喜鬨,沒關係,我和車夫我們倆一起吃點兒東西,在周圍轉一轉,看看有沒有什麼危險的東西,若是沒有你就早點休息吧,明天天一亮就上路,明天的時候,應該就可以歇在鎮子裡了。”
蘇南衣點點頭答應,司徒鬆白轉身回到自己的馬車上去。
從她的說話中,蘇南衣就可以判斷出,她對去驚龍宮的這條路實在是很熟悉,連有沒有住的地方,走多遠能有村子和鎮店,都了如指掌。
這絕對不是去一趟能夠掌握的,由此可見,她絕對不是隻去過一次。
蘇南衣心裡又緩緩的冒出問號,這個司徒鬆白究竟和驚龍宮是什麼關係呢?
她竟然如此說的坦蕩,那就說明不怕他們猜,也不怕他們知道。
以前在南兆國,司徒鬆白和夏染競爭的時候,蘇南衣就覺得這個人不簡單,但今天來看,她還是小看了司徒鬆白。
司徒鬆白絕對不是單純的商業奇才,而是有很多其他的隱藏的本事,也有不容小視的背後勢力。
她以一個女子之身走南闖北,能夠迅速掌控司徒家,這份膽識和手腕,就絕非是尋常人能夠有的。
以前隻是覺得她聰明,現在看來她不止聰明,而且背後有強大的實力支撐。
如果是強大如驚龍宮,那她想要什麼得不到?
蘇南衣暗暗歎氣,如果驚龍宮對國家對百姓無害隻是一般的,江湖勢力也就罷了,如果有其他的野心,那還真的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