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衣看了他一眼“說吧,你非得到我的馬車上來,究竟是什麼事?”
夏染笑了笑說“的確有件事情想要和你說。”
老修在一邊放下茶杯,挑了挑眉“我說,你這人怎麼這樣?一個男人乾嘛總是和人家過不去?抓住人家一點出醜的地方,就到處說個沒完,這樣不太好吧?”
夏染愣了一下“你這叫說的什麼話,你以為我是要說那件事嗎?”
“難道你不是要說那件事嗎?”
蘇南衣和雲景互相對視一眼,不動聲色地看著他們倆吵架。
“我不是想要說她在原地轉圈的事情,我隻是想告訴南衣那些小石子,又幫了咱們大忙。”
“什麼原地轉圈,誰在原地轉圈?”
蘇南衣這話一問出口,夏染和老修兩個人都不再說話了。
雲景看著他們倆說“去的一共就三個人,他們倆之外,還有司徒鬆白,那轉地轉圈的人,除了司徒鬆白。還能有誰?”
老修翻了個白眼“你還說你不是想說這件事情,現在這不是都說出來了嗎?”
“我又不是故意的,要不是你懷疑我,我能說得出來嗎?我真的就隻是想說小石子的事情。”
夏染清了清嗓子說“這件事情你們不要問她,她也挺尷尬的,昨天我們倆出來,就看她就一直在原地轉圈圈。
問她是怎麼回事兒,她還說什麼是走在通道裡,要去追趕我們,其實上那裡根本沒有什麼通道,她自己也在原地轉著玩呢。
我當時說破了,她還有點想哭,真是搞不懂,她平時說我那麼多,我也沒有哭過呀。”
蘇南衣聽完他這話簡直哭笑不得。
“那能一樣嗎?你們倆進去,在她眼前消失,她肯定是著急,而且大概是因為受到陣法的緣故,她也陷入了幻境。
所以,一直都在找你們,從這一點上來說,人家也是為你們著急,你要是取笑了那可不應該。”
老修連連點頭“就是我也是這個意思,你可沒見,當時他一直都憋著笑,昨天晚上在屋子裡。還笑了半天呢!”
“我說你這人怎麼這樣?”
他們兩個人又吵起來了。
蘇南衣也懶得再勸他們,挑起車簾往外看了看,司徒鬆白的車還坐在最前頭,車簾放下,也看不見她,不知道她此時正在裡麵乾什麼。
如果昨天晚上的事情。讓她覺得丟了麵子……蘇南衣在心裡歎了一口氣,眼角的餘光看了看夏染。
這個家夥,真是一點兒都不懂啊。
半路上吃乾糧的時候,司徒鬆白也沒有和他們多說什麼話,獨自一人在旁邊。
蘇南衣想叫她,又怕她覺得麵子上過不去,也隻好作罷。
接下來的兩天倒沒什麼意外發生。
這天傍晚又到了一處城鎮,司徒鬆白對大家說“我們進城鎮吧,今天晚上在這裡住上一宿,明天再趕一天的路,如果快的話,晚上應該可以到。”
有城鎮那自然就是進去住,大家也不願意住在野外。
都沒有什麼意見,跟著司徒鬆白進了城。
這個城鎮算是中等,不算繁華,不算是偏僻。
客棧有那麼兩家,都有空房,這個時節出門的人不多。
夥計也都挺客氣,又是幫著停馬車,又是幫著喂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