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反手抽了這個小太監幾個耳光。
“我剛才說過了,一個字一個耳光,你說的字太多,我懶得數,就先給你這麼多。”
小太監的臉立即腫了起來,像一個發麵的饅頭。
他心裡無比的委屈,剛剛明明已經有好幾個人用過這種法子了,為什麼到了他這,不但不靈,還要挨打呢?
剛才彆的太監也被他識破,也沒有挨打呀。
“知道我為什麼打你嗎?”夏染咬牙切齒的問。
小太監臉疼的都快哭了,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記住了,要陷害彆人,就得用新方法,像你們這樣一個接一個的來,我能看不出來那才叫神了,一個個的往我身上撞,想乾什麼?撞天婚嗎?”
夏染越說越生氣,一腳踢在小太監的腿上,他受不住,頓時雙腿一軟,跪下了。
夏染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又看了看四周,大聲說道“你們都給我聽好了,如果下次,誰再敢撞到本公子的身上,那他就是你們的榜樣!”
小太監的臉比剛才更腫了,現在膝蓋也疼的,委屈的不得了,都快哭了。
夏染也不想再多說彆的,反正他是不能再跟著自己了,乾脆就讓他在這裡跪著吧。
蘇南衣等四個人走出花園,剛穿過月亮門,蘇南衣忽然抽了抽鼻子。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勁嗎?”雲景率先問。
“好像有一股子什麼香氣,隻不過有點兒淡,沒有完全聞出來。”
一聽到她說聞到了香氣,雲景就有些警惕,一般來說,突然冒出來的什麼香味兒,都會有一些不好的物質。
尋常人尚且如此,何況蘇南衣現在還懷著身孕,更不能大意,這方麵尤其要小心一些。
“那你感覺如何?可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他的緊張之情已於言表,目光灼灼的盯著蘇南衣,等著她的回答。
“我沒事,你不必太過擔憂,隻是一點香氣,暫時還沒有發現其他的。走吧,我們先回院子再說。”
回到院中,他們先仔細的檢查了帶來的東西,並沒有人趁他們不在來過。
仔細的查看了一下桌子上的茶水,也沒有什麼不對勁。
“今天上午的情況有些不對,而且,應該是衝著夏染來的,”蘇南衣開門見山,眉頭一皺,“光憑這幾次,意圖把你推入水裡,或者是往你身上潑什麼東西,就足以可見。”
夏染也很無語。
“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好好的,你說就逛個園子,這些人就拚命往我身上撞,也幸虧我就是個男子,我要是女的,這些人經常往我身上撞,這像什麼話?”
老修擺了擺手“扯遠了,他們不會無緣無故,一定是有所圖,不如我們先來推算一番,如果說,你被撞上了,或者是掉入了水中,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夏染回想了一下,不假思索的說“這還用說,肯定是渾身的衣裳濕透,或者是被弄臟,我隻能被迫回來換衣服。”
老修點了點頭“那麼問題來了,你身上有沒有什麼其他的東西,比如說,藏著什麼,必須是得脫衣服,才能夠拿出來的呢?”
夏染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裳,攤開手說“沒有啊,我身上什麼都沒有,又沒有什麼你們還能不知道嗎?大家一起同行了這麼久。”
“我們是知道,可是對方不知道啊,”老修一本正經的給他做分析。
“會不會是對方覺得,你把咱們要帶來的一些貴重的東西,藏在身上了?”
“我看起來像是藏東西的人嗎?你不是沒看見那個少宮主,他一眼就看出,南衣是我們之間的定海神針,一切都是由她說了算。
那麼貴重的東西,也應該在南衣的身上,為什麼要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