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不太想加,這個男生做事太麵麵俱到了。
這種人很容易給周圍的人留下好印象,也容易虧待自己的妻兒去討好周圍的人。
但看著許嵐一臉幸福的樣子,我又不好多說什麼。
獨自開車回家,半路接到老太太打來的電話。她有點生氣:
“小泱,你怎麼不回家給祈年做飯?你的廚藝不是最拿手的嗎?”
我心頭一凜:狗東西!還敢告黑狀!
“老太太,不是我不想。那個狗仔又拍到今天早上他們兩個在醫院……要臨時加價。我磨了很久,又送東西又請吃飯,才把這件事給平了。”
我既然敢拒絕賀祈年,自然想好了托辭。
老太太果然沒有再說什麼,隻是吩咐我:“他在酒吧,你去把他接回家,彆又被狗仔拍到了。”
她掛斷電話,發來酒吧定位,我隻能去接人。
老太太是賀家的掌權人,我若不能維持住賢妻的形象,她對我的那點偏愛就會坦然無存。
前世我可沒少來酒吧逮人。
賀祈年稍有不順就會來酒吧放縱,婆家人管不住他,竟讓我這個所謂的妻子來管。
可憐我當年挺著個大肚子還要來這種地方哀求丈夫回家,他卻沒把我當人看,有一次撒酒瘋還把我給推倒了。
差點導致快滿七個月的小知流產。
之後我一直臥床保胎,他才嚇到了,很少再來酒吧。
我打開手機,找到熟悉的號碼,撥了一通電話之後,才走進酒吧找人。
擰眉忍受著震耳欲聾的音樂,穿過瘋狂放縱的男男女女,我在賀祈年常坐的位置找到了已經半醉的他。
賀家男人的長相都隨了賀老爺子,劍眉星目,鼻直口方,放在普通男人裡還是很紮眼的。
更何況賀祈年是賀家長得最俊秀的男人,醉酒後更是一副人畜無害很好撲倒的樣子。
我抬眼便看到一個露著大長胳膊大長腿的陪酒女,拚命扭著身體往他身上貼,還想嘴對嘴地給他喂酒。
前世我是怎麼做的來著?
哭著跑上去拽陪酒女的頭發,罵她不要臉,勾引彆人老公。
然後被甩了一巴掌,反諷我一個靠老公養活的寄生蟲,連自己老公都管不住,還有臉怪彆人?
這一次我平靜地拿出手機對準享受其中的賀祈年開始錄像。
“你們兩個再親密一點,嘴和嘴一定要貼上,最好能把舌頭伸一下……”
上輩子為了勾引賀祈年跟我生孩子,我還真沒少看愛情動作片,如今小試牛刀,也算有點心得。
正眼神拉絲的享受著曖昧拉扯的兩個人,都被我這波操作給搞懵了。
尤其是賀祈年——
看清來人是我之後,他濃眉緊擰,眼裡都要迸出火星子來,“你怎麼來了?”
我懶得理他,隻皮笑肉不笑地催促著:“你們的動作彆停啊。”
隨即視線冷得不能再冷地睨著這個狗男人:
“我得錄一份完整版給紀小姐,讓她看看她千辛萬苦吊著的男人都背著她乾了什麼。”
“你說她會不會一怒之下,就隨便找個男人嫁了?”
賀祈年被最後一句話刺激得大怒,推開陪酒女就撲過來搶我手機。
瞧著他不搶到手不罷休的架勢,我急中生智把手機從領口塞進了胸衣裡!
然後挑釁地朝他挺了挺胸:
你敢來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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