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嘖了一聲,還有零有整?
腦袋一抽,忍不住問:“這是你的最高紀錄嗎?”
我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他,就希望昨晚也是他的第一次。
哪怕明知道這對一個歲的頂尖男人來說不太可能,也總想找出那麼一點與眾不同來。
他瞥了我一眼,“要不是你又流鼻血,我怕你腦子出問題,還能再久點。”
嘖,又是我的問題。
我也確實有點模糊的印象,我被抱進臥室後,家庭醫生來過一趟。
應該是確診我腦子沒被打出腦震蕩之類的問題來,後麵他才又繼續折騰了。
等等,我突然意識到什麼,興奮地仰起腦袋,“這麼說我是第一個爬床成功的女人嘍?”
他閉上眼,似乎懶得回答我這麼顯而易見的問題。
我心底一陣失落。
這段關係從來都不對等,我卻妄圖從中找出一些對等的地方來。傻得可以。
“嗯。”
極慵懶的一聲從他鼻腔裡滑出。
我的心情從穀底一躍而起,眼前儘是絢麗的煙花,貪心的想要追問更多,“真的?那我是——唔!”
唇被狠狠堵住。
直到唇被吻得有微微發痛,他才放開了我。
下巴落入他的桎梏,男人沉不見底的幽眸泛起欲色的漣漪,“這麼閒,不如辦點正事?”
“什,什麼正事?”
身體一僵,我本能地想逃,腰間的睡衣帶子一鬆,他已經傾身壓了下來……
是我傻,情人之間還能有什麼正事?
可為什麼他都這樣了,體力還能這麼持久?
我喊著喊著,嗓子就啞了,淚眼汪汪地跟他求饒。
他隻是換了個讓我稍微輕鬆點的姿勢,又繼續。
炙熱的吻燙在我發紅的眼尾,“你不是想知道我們的最高紀錄嗎?乖,拿出你壓箱底的本事,好好配合。”
“再說我晚上吃了你親手做的飯菜,怎麼也得出點力氣呢,寶貝兒?”
我哭得眼淚都乾了,最後累到昏睡過去。
第二天直接睡到十二點多才起。
今天周一,狗男人已經精神抖擻地去上班了。
我獨自對著鏡子裡那滿身炙熱燃燒過後的痕跡,欲哭無淚。
這幸好是秋天了,可以穿薄款的高領毛衣,要不然怎麼遮得住?
腦海裡回蕩起他那聲乾脆利落又坦蕩的“嗯”,絲絲甜意在心底深處蔓延開來。
我居然是他的第一個女人,哪怕隻是**上的。
那麼即便以後我們分開,甚至某一天我不幸死了,他都會一直記著我的吧?
去餐廳吃午飯時,奎伯提醒我,吃完飯該去找厲老太太了。
這是我昨天跟厲南馳商量好的。
我弟弟腎源的問題,厲南馳的確一句話就能為我解決好。
可這事已經捅到老太太那裡,事後隻要她稍微一查,就能查出是厲南馳為我出的手。
我還不能這麼早暴露,成為各方的槍靶子。
所以最好的辦法還是讓老太太來幫忙解決腎源的問題。我得去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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