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一早就強調說厲南馳出差這幾天非常累,我還以為他今晚不會來了,即便來也隻是單純睡個覺。
結果證明我太天真。
厲南馳今晚要的比哪一次都狠,我都懷疑他是受到什麼刺激了。
腰酸背痛的,連腿都開始抽筋,我隻能眨著淚花可憐巴巴向他求饒:
“爺,我要是做錯了什麼,您明說。我改,我一定改。”
薄唇吻過我的眼角,男人笑得惡劣,“我就喜歡你在我身下求饒的樣子,你改啊。”
我:……改不了,改了今晚就真彆睡了。
於是開始自我反省:
“我不就騙賀祈年說他三叔是我‘奸夫’嗎?現在二房和三房掐起來,不正好讓我倆漁翁得……啊!”
被狠狠衝.撞.了一下,我帶著顫音尖叫出聲。
這裡到底是賀家的彆墅。
雖然賀祈年住院的時候,我悄悄讓裝修師傅來加了一層隔音。但效果有限。
我忙吞掉羞恥的尾音,死死咬住唇瓣,羞憤又委屈地瞪著使壞的男人。
他廝磨著我的耳畔,滾燙的氣息死命地糾纏著我,“叫得這麼**,再叫一聲我聽聽。”
我真的要哭出來了!
輕咬住他的耳垂,“好哥哥饒了我,我還想多陪你幾年。”
到底還是這聲“好哥哥”起了作用,他大發善心地放過我,還好心地將我抱去浴室衝了個澡。
再被抱到床上時,我已經困頓得睜不開眼。
男人的吻又落了下來,“不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問我嗎?”
重要的事?
我的腦子處於宕機的狀態,完全想不起了自己要問什麼了。
皺著眉頭哼了聲,又往他懷裡拱了拱,我現在隻想睡覺。
第二天醒來,都接近中午十一點了。
連康康瞧我的眼神都帶著一抹強烈的鄙夷,在這個家裡,我成了比狗還“閒”的人。
頂著渾身的酸痛爬起來吃午飯時,我才想起來我昨晚想問八年前厲南馳救人的那件事。
我私心還是期盼當年救我的人是他,這樣我和他之間又多了一層羈絆。
算盤打得挺好,想趁男人最欲罷不能的時候,對我說句實話。
結果我直接被乾趴了,累得眼皮都撐不開,更彆說開口問事情了。
一時間心裡悶悶的。
劉哲那邊我試過了,根本撬不開他的嘴。老九倒是話多,卻對那天的事情知之甚少。
看來我隻能寄希望於私家偵探去查明當年的真相了。
隻是這個偵探不好找:
人得靠譜,本事還得大,最重要的他不能是陵城人。
否則賀家一旦察覺,總有辦法把他收買,最後給我一個完全錯誤的結果。
正琢磨著這事呢,就接到了左伊人的電話:“時小泱,符合你要求的偵探我給你找著了。”
“就是這價格嘛,比你預期的貴了一倍。他原本還不想接你的單,也是家裡急用錢,被逼得沒辦法了……”
“價格不是問題。”我隻關心,“他需要多久?”
“八年前的事,他說至少需要一個月的時間去查,可以嗎?”左伊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