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他又會像之前那樣如狼似虎時,他卻隻要了一次,就停了。
我們一起去洗了澡,他擁緊我睡下。
“你是不是不舒服?”我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他的額頭,還好沒有發燒。
“嗯,最近太累,有點頭疼。”他閉著眼,一向很享受我的照顧。
“那是應該節製點。”我伸手輕輕為他按摩頭部。
知道他有頭疼的毛病,我專門去拜訪了老中醫抓藥給他做了幾個藥枕。
一個放臥室,晚上睡覺的時候枕著;
一個放車裡,是個U型枕,在車上打盹的時候,還能支撐頸部。
“我給你做的藥枕,你是不是都沒用啊?”說這話時,我有點怪他不愛惜身體。
“沒用。”他忽的伸手將我摟緊,“你才是我的藥。”
我的心口仿佛被什麼灼了一下,滾燙的溫度很快把我的胸腔給充滿。
說不清具體是個什麼感受,就覺得有個堅硬的東西,在一點點的融化……
有點濕噠噠的,但又暖烘烘的。
“那你可要把藥收好了,永永遠遠地.帶在身邊。”
我情不自禁地親上厲南馳的額頭,終究還是在心底生出了妄念。
我希望我們在一起的日子能久一點,再久一點,最好一不小心就過完了一輩子。
次日早起,我倆的精神都不錯。
“頭還疼嗎?”我滿心關切。
“藥在這兒,怎麼還會疼?”他挑眉,優雅又輕佻。
“不害臊。”我抿唇偷笑,唇上便被他輕啄了好幾口。
我嫌棄地伸手,假意要捶他。
他長腿一邁,下了床,唇角翹起一抹弧度,“甜。”
出門時,我一襲玫紅長裙,外搭一件純黑的風衣外套。頸間是條頂級的天女珠項鏈,拿殷老三送的海水珠做的。
頭上戴了頂帽子,黑色的帽頂垂下玫紅色的網紗。我的臉完全隱匿在網紗後麵。
我能看清外麵的一切,外人卻看不清我的臉。
厲南馳一身黑色西裝,係了條深玫紅的領帶,西裝領口彆著我為他設計的彼岸花胸針。
他說優雅地出席某些人的“葬禮”時,正適合戴這款胸針。
我親昵的挽著他的手臂在眾人的視野裡出現,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他的女人。
殷老三看見我們,便客氣地過來打個招呼。
“厲總來了。”他盯著我的視線有些古怪,“上次見麵忘了問小姐的名字,也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你?”
“我姓唐。”原本是想抬出阿瑾的名頭,她的傷養得差不多,已經可以正常出門了。
但不知道為什麼臨出口時,改變了主意。
見厲南馳並沒有任何不悅的跡象,我的膽子陡然大了幾分,補充道:“姓唐,名璐。”
到底還是介意那個被他在病中喊過的女人名字。
“唐小姐,幸會。”殷老三客氣了兩句,就離開了。
今天是他的主場,他真正要拉攏的是那些手裡有選票的珍珠協會的會員。
我的注意力也不在他身上,隻小心地去觀察厲南馳的臉色。
尤記得當初我害福嬸在西院受傷,他都要打個電話專門來罵我呢。現在我頂了他心上人的名頭,他怎麼也得跟我發通火吧?
但是很奇怪,他聽到唐璐這個名字沒有絲毫反應。
難道那不是他的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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