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門的時候被紀言姈給刁難了,不過她還了回去。”厲南馳回。
連藍秀珠都想敢打的女人,哪裡會怕紀言姈?
肯定要當場還回去。
我了然地點頭,“那她肯定把紀言姈給氣慘了吧?”
不想厲南馳卻說,“難得她發揮得一般,打了個平手。”
我詫異,“不該——啊!”
腰突然被厲南馳的大掌給收緊,我整個人貼到他的胸膛上!
頓時慌得不行,“這裡是公開場合!”
這個洗手間的位置雖然偏僻了點,但還是會有人來的。被看見了怎麼辦?
“那你想去哪兒?”厲南馳朝男洗手間的方向瞟了一眼。
我拚了命的搖頭,“回慶典會場上去。”
男人壞笑,“還沒開始呢。”
“馬上開始了。”離開場也就幾分鐘了,根本不夠乾點啥的。
厲南馳瞧著我焦急的小模樣,樂了,手指點了點他的臉頰,讓我親他一下。
明明我是今早才從遇園離開的,他搞得好像我們已經十天半個月沒見了似的。
我犯起了彆扭,就是不親。
他也不惱,隻是猛地一眯眼,“有人來了。”
我忙仔細去聽,還真響起了皮鞋踩地的聲音。
我就想從他懷裡掙脫開,他卻將我摟得更緊,還把左臉給伸了過來。
無奈,我隻得親了上去。
這家夥突然轉臉,跟我唇對唇的互啄了一下。
我臉頰一燙的同時,他也鬆開了我。
皮鞋的主人也從拐角處出現,居然是劉哲!
厲南馳輕笑出聲,他是在故意耍我。我氣得踩了他的純白皮鞋,然後撒腿就跑。
跑到拐角處,我回頭瞅見厲南馳還在盯著他皮鞋上的印子皺眉。劉哲更是一臉無辜。
我衝他做了個鬼臉,繼續撒丫子跑。
剛跑回慶典會場就收到厲南馳的威脅短信:【想好今晚怎麼死!】
我樂嗬嗬地回了兩個字:【爽死】
爽死,怎麼不算一種死呢?
手機很快又接收到厲南馳的回複:【彆後悔】
我上揚的嘴角,頓時就被這三個字給撅折了!
連腰背都隱隱酸脹起來……
幾分鐘後,周年慶典都開始了,厲南馳才帶著阿瑾一起回來。
我看到他的腳上已經換了一雙嶄新的白皮鞋。連式樣都換了,鐵定不是我踩臟的那雙。
劉哲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應該是他跑去厲南馳車裡拿的備用皮鞋。
我忙朝厲南馳投去討好的笑容,他卻理都不理我。
無奈,我隻能跟著眾人一起鼓掌,熱烈歡迎紀言姈的繼父,江氏集團的總裁江雄文上台致辭。
前世我跟江雄文並沒有什麼交集,但不知道為什麼我看著他的眉眼竟覺得有點親切。
我確認我不可能是江家遺落在外的千金,因為我跟我的生父長得很像。
心頭正困惑著,就聽到有細小的議論聲從斜前方傳來:
“今天怎麼沒有看到江少啊?這麼重要的日子,江家人都到齊了,他居然沒來嗎?”
“聽說他前段時間就出國了,去國外看望前任江夫人了。那邊可能是出了什麼事吧?”
“真羨慕江少,親爸親媽各自打下一片江山,就指著他這根獨苗繼承。也不知道誰那麼好命,能當江家的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