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馳!”我微笑著,朝他疾步奔了過去。
哪怕明知道我倆走不到最終的結果,我也會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每分每秒。
這便是我能為他付出的全部。
“來多久了?怎麼來了也不出聲?”
我撲進他懷裡的時候,他已經把隻吸了一半的煙給熄了。
單手摟著我,目光深邃又溫柔,“看你和阿瑾聊得起勁,就沒打擾。”
我心裡咯噔一下!
他聽到我和阿瑾的那些話了?聽到了多少?
“南馳,我……”開口想要解釋點什麼,又不知該從何說起。
心慌意亂之際,對上厲南馳有些受傷的神情,我好不心疼。
倏地綻放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我們約好的,隻要你不離,我就不棄。”
聞言,他的唇角終於勾起一抹笑意,“約好的。”
我用力點頭,加上了一個期限,“嗯,終身有效。”
“傻丫頭。”大掌撫上我的發絲,男人心疼地道,“在大姑那裡受委屈了吧?”
既然劉嬸是他的人,我在賀家主院經曆的那點破事,肯定第一時間傳到了他的耳朵裡。
確實,在厲老太和福嬸那裡,我是感到委屈的。
但被厲南馳這麼一問,我的心情豁然開朗。
當即搖了搖頭,唇角翹起狡黠的笑意,“睡在我身邊的人是你,就什麼也不委屈了。”
我甚至可以想象,厲老太知道這事時有多麼的氣急敗壞!
但她再怒火滔天、再一手遮天,也無法改變我和厲南馳相互喜歡,且彼此睡得很爽的事實!
厲南馳也被我的話給逗笑,輕輕在我額頭落下一個吻:
“明天我給你出氣。”
“啊!”突然!一聲慘叫從阿瑾的病房裡傳出來。
我還以為是阿瑾又出了什麼事,急忙跑過去看——
居然是阿瑾命人把她父親右手的五根手指全部砸斷了!
趙父疼得慘叫連連,捂著受傷的手在地上直打滾。
阿瑾卻是一臉冷漠,“手指斷了而已,再接上去就行。哪怕你以後成了殘廢,我也照樣養你。”
她的聲音陡然淩厲,“可下次你要再敢賭博,我就把你的另一隻手也砸斷!”
對於嗜賭成性的人,說得再多都沒用。
隻有斷手斷腳,才能叫他們清醒!
我看到趙父被抬去救治時,阿瑾彆過臉去偷偷擦淚。
那是她的親生父親,她怎麼可能不心疼?
可要是她不出手教訓自己父親,等到厲南馳動手時,趙父斷的就不隻是五根手指了。
我輕歎一聲,沒有進去,與厲南馳離開了醫院。
次日一早。
厲南馳就帶著那幾個被他抓住的綁匪,氣勢洶洶地殺到厲老太的主院。
我等著看他怎麼給我出氣,自然先他一步來到主院門口等著了。
那厲老太顯然還沒想好怎麼打發我,所以厲南馳來的時候,我還在主院門口等著。
“正好,你也在。一起進去吧。”
厲南馳一副跟我不熟的模樣,伸手一拎,直接把我給提溜了進去。
我四腳亂劃,驚慌失措地大叫著:
“我錯了厲表叔,我真的隻是來給老太太請安,不是來告狀的……厲表叔,您放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