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您自己女兒什麼德性您應該最清楚。”
我皮笑肉不笑的回。
就賀小洛的這副德性,隻要在西院呆上兩天,就得滿世界惹禍。
與其等到那個時候再來收拾殘局,不如現在就把她送到厲老太的眼皮子底下。
這樣就算她再闖出什麼禍,那也是厲老太的責任,怪罪不到二房的頭上。
“還真是勞你費心了!”賀銘強暗暗咬牙。
“公公不必客氣,我們就是合作關係。您這一雙兒女都被您的好太太給養廢了,不堪大用。”
我冷笑著盯住賀銘強的雙眼:“您還是讓您那位常青藤畢業的秘書加把勁。給您生出個能乾的兒子來,日後接您的班,掌管賀氏。”
這些年賀銘強雖然在外頭玩得花,但一直沒鬨出什麼私生子來。
要不是賀祈年兄妹一次次讓他失望,那位跟了他好幾年的秘書,也沒有機會懷孕。
比起賀氏集團這龐大的產業,兒女算什麼?
大號練廢了,就練小號。
賀銘強怒哼一聲,“不該你知道的事,還是少知道的好。”
我笑著點頭,“您說得對,隻是我聽說婉珊堂姐這一胎,一定有個兒子。所以公公您可要抓緊了。”
說著,又“好心”地提醒一句:
“老太太之所以還沒在三房當中做出選擇,除了她身子骨還硬朗外,就是她還想看你們三房後續的潛力。”
哪一房的下一代更有出息,厲老太就考慮把董事長的位置傳給哪一房。
甚至可能跳過賀銘強這一輩,直接任命下一代。
但明顯賀祈年和賀婉珊都不在厲老太的考慮範圍內,她在等著賀家的新鮮血液出生。
“大房一脈,注定沒有兒子!”賀銘強的眼中迸出陰毒的冷芒。
我隻是笑笑,當作什麼都沒聽到。
“時泱,下午我就會離開陵城回歐洲。”
賀銘強厲聲警告我道,“我留了人照顧琳娜和小洛,誰也彆想傷她們。你也給我擺正好你的位置,彆惹麻煩。”
“放心吧,公公。”我伸出兩根手指,如男人夾煙的動作般夾了夾。
隻要錢給夠,什麼都好說。
賀銘強將一張銀行卡甩到我的腳邊,冷蔑罵道:“輕骨頭。”
他一走,阿七就搶先彎腰,替我撿起那張銀行卡。
“甩得這麼高姿態,裡麵也不知道才幾個錢。”她不屑地道。
“賀家二房一向扣扣搜搜,能有個百萬就算頂天了。”
哪像厲南馳,昨天又給了我一張空白支票,讓我隻管去買最貴的寶石作為我的婚戒原石。
無論彩禮還是婚戒,他給我的預算都沒有上限。
吃過中飯,賀銘強便起身去了歐洲。
他其實可以明天再走,無奈他那位懷著孕婦的秘書催得急。
走之前,他任命了一位正式的西院總管事,裴姨。
原本總管西院大小事務,隻差一個時機就能甩掉“臨時”這個名頭的劉嬸,被徹底壓了一頭。
變成了西院的副總管事。
不僅如此,裴姨還帶著她用慣的副手一起入駐了西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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