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鬨劇足足持續了二十多分鐘,現場的工作人員才趕到。
由於是第一次辦這樣的行為藝術展,管理上還存在不少漏洞。
等工作人員弄清事情的始末,做出善後處理時,厲坤一家早在網絡上爆火了。
無論是點擊、評論,還是轉發量,都呈幾何倍數的瘋狂增長。
而厲坤一家的顏值和身材,也成為了眾人議論的焦點。
剛開始大家隻是說這場行為藝術太過火了,居然大人小孩什麼都不穿,麵麵相對的時候也不嫌惡心。
慢慢的,厲坤全家的信息就被扒了出來。
我養的那些新媒體賬號陸續下場曝光厲坤當年的惡行。
僅是厲坤居然是厲南馳生父這一個炸裂的消息,就足以讓厲坤一家釘死在熱搜榜上!
厲眾集團的公關部也第一時間給出回應:
集團官v曬出一張陳年舊報,上麵清楚地登載了厲南馳與其生父斷決父子關係的聲明。
之後網絡上就出現了兩種聲音:
一種聲音是偏向厲坤的,認為厲南馳為富不仁,居然跟親生父親斷絕關係。
另一種聲音更是同情厲南馳,痛罵厲坤的。
因為報紙上登載的那份聲明是厲坤親手寫的。
時間也在二十年前。
這就意味著當年厲坤在亡妻婚內出軌,並在亡妻死後一個月內就帶著小三和私生子們跑去國外逍遙了。
當時的厲南馳還不滿十歲。
厲坤這是遺棄罪!
網上吵得轟轟烈烈,厲坤一家羞於出門見人。
偏偏這個時候厲南馳和厲老太都不在國內。
厲南馳撬了賀氏集團最大的客戶,賀氏三分之一的生意幾乎垮掉。
厲老太得知這事著急上火,不得不親赴外省,去與老客戶修複關係。
然而修複難度遠比她想象中的要大得多。
她早已焦頭爛額,又怎麼會理會厲坤的電話?她早顧不上這一頭了。
厲南馳就更不用說了。
最後厲坤隻能給我打電話,求著我幫他解決麻煩。
現在他一家十來口人連酒店的門都出不了了。
他並不知道是我讓許嵐帶著媒體記者,把他的門給堵了。
“厲先生,這是你的事,按照我們之間的約定可不歸我管啊。再說南馳不在家,我也不能擅自做主啊。”
既然是他求我,我自然要跟他談條件。
厲坤卻在那裡跟我裝傻:
“現在都火燒眉毛了,就彆算那麼多了吧?”
“好兒媳,你幫我解決這件事,解決完我立馬離開。這輩子都不回陵城了。”
他這是妄想一分不花,就把麻煩給解決了。
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我幫你聯係最好的公關團隊吧。不過這錢得你自己出。要不然南馳回來肯定會罵我。”
“你也知道我是草根出身,得罪不起我老公。再說我手頭的錢也都給你們一家花得差不多了,我是沒辦法再問我老公要了。”
厲坤一聽花錢就肉疼,跟我一個勁地討價還價。
我擺出一副氣到不行的姿態:
“厲先生,你要明白現在是賀家三兄弟要對付你!”
“我看在你是南馳生父的份上,好吃好喝款待你。可賀家三兄弟看你不慣,在你們一家走前對你們下了手。”
“賀銘強剛剛又仗著前公公的身份給我打電話了,要我彆管你的事,否則就給我好看。”
“到時候你們一家人扯腳一走,我可是要一直呆在陵城生活的!”
之前厲坤隻是懷疑把他們全家擄走放到行為藝術展上的人是賀家三兄弟。
現在聽我這麼說,便認定是他們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