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臘神話]美神之惑!
短短的兩個字飽含著濃重的欲念和渴望,阿波羅腿間的灼熱又變大了幾分,他直直的凝視著梔庚,藍色的瞳孔裡流轉著的……是萬般情深。
“阿芙洛狄忒,親愛的,幫我。”阿波羅再一次開口,他此刻迫切的希望欲望得到疏解和慰藉,而唯有眼前這個男子才能讓他從身到心都獲得巨大的滿足。
梔庚就這麼靜靜的盯著阿波羅看了幾秒,突然勾了勾唇角,發出了一聲意味不明的輕笑。
還沒等阿波羅去辨彆這笑聲中暗藏的深意,梔庚的手就已握住阿波羅腿間那發硬的灼熱上,隔著布料開始上下擼動起來。突然而來的巨大快感瞬間就奪走了阿波羅所有的注意力,他的思緒全部聚集到了梔庚的動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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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釋·放的一瞬間,厚重濃鬱的男性麝香味頓時充斥在神車內,讓空氣中都染上了曖昧熾熱的焦灼。
阿波羅一口咬住了梔庚的頸部,從喉嚨裡溢出了一聲滿足的低呼,用溫熱的舌頭舔了舔那被他咬出的牙痕之後,他靠在梔庚的肩上緩緩喘著粗氣,斜過腦袋看著梔庚精致的側臉,如此篤定的說道:“阿芙洛狄忒,你會為你瘋掉的!一定會!”他低低的喘息著,低沉磁性的嗓音裡帶著情欲釋放之後的性感和沙啞。
梔庚將阿波羅推開,低頭看了一眼另一隻沾染上乳白色灼液的手,秀氣的眉微微皺了皺,幾分嫌棄的說道:“臟了。”
話落之後,他抬起這隻手,直接在阿波羅的衣服上擦拭起來。
看著梔庚這一動作,阿波羅剛退下去的欲望又隱隱有了上升的趨勢。
也隻有阿芙洛狄忒,僅僅隻是用手就讓他達到了高潮,
這個男子,簡直就是他的魔障,已經成了印刻在骨髓裡的執念,成為了身體的一部分,怎麼也無法抽離。
“阿芙洛狄忒,你無法逃開的。”阿波羅說著。
他想,既然無法抽離,就徹底擁有吧,徹底囚禁在身邊,給他建立一個華麗的牢籠,哪怕背棄聲樂、光明、和榮耀,也要以□□鑄籠,以欲念之火上鎖,也要讓這個男子待在他的身邊,讓他……無處可逃。
梔庚的動作頓了一下,接著又若無其事的繼續擦拭著,直到手上的白灼被擦乾淨後,他才放開了阿波羅胸前那被擦的皺巴巴衣料,慢條斯理的說道:“阿波羅,沒有誰能永遠將誰留在身邊,哪怕是以愛的名義也不可能。人類是因為無法保證生命的長短,而我們這些神明,一旦脫下那層金光閃閃的外衣,也不過隻是一個人類,人類懼怕的是死亡,而你,豐神俊茂的太陽神,你現在該考慮的並不是如何讓我不逃開,而是該審視自己,有什麼能力能留住我,在麵對其他神祇……甚至眾神之王的時候。”
阿波羅聞言卻突然笑了,眉目間滿是醉人的溫柔,他臉上的紅暈還未完全褪去,俊美的臉上帶著欲望釋放之後的慵懶,他簡單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然後說道:“阿芙洛狄忒,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這樣說其實是在關心我?”
梔庚也跟著笑了,既不肯定,也不否定,如此曖·昧不清的態度,明明是惡劣極了,卻也正是因為這裡麵留存了足夠讓阿波羅自己想象的空間,才更讓這位從來都無往不利的金發太陽神更加著魔。
“阿芙洛狄忒,從我將你抱上這輛車開始,就已做好了麵對後續一切情況的準備。”阿波羅從來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也早已做好了取舍。
“阿波羅,你的做法並不理智。”梔庚一邊說著一邊掀開了神車窗口的帷幔,頓時,夜風吹進了神車內,將車內彌漫的氣息消散了不少。
今晚的夜色很滿,漆黑的天幕上有星星在閃爍,從神車內看過去,卻隻能看到一閃而過的虛影。
阿波羅的目光順著那被梔庚掀開的帷幔看向窗外,他動了動唇,聲音低沉而溫柔:“阿芙洛狄忒,如果任何事我們在選擇做之前都要被名為理智的枷鎖所束縛,那便會失了許多樂趣可言。”
梔庚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窗外極速流轉的虛影,直到金發太陽神朝著他走過來時,梔庚才轉過頭,饒有興趣的問了一句:“阿波羅,你說除了你,沒有誰能讓這輛神車停下來?”
雖然不明白阿芙洛狄忒為什麼突然這麼問,但阿波羅還是點了點頭。
“是嗎,那麼親愛的阿波羅,在今夜之後,你便不會再有這樣的說法了。”梔庚微微闔下眼眸,悅耳的聲音裡帶上了一絲譏誚和可惜。
阿波羅不解,他動了動唇,說道:“阿芙洛狄忒,我……”然話還沒說完,原本穩定飛行的駿馬突然被什麼東西絆住了,發出了一陣憤怒的叫聲,它們似乎是想掙脫某種桎梏,以至於不停的擺動著四肢,這使得整個神車都開始劇烈的晃動。
阿波羅眼神一變,正要出去查探情況,車內最前方的帷幔卻在這時候被一雙手大力的扯了下來。
“阿芙洛狄忒!”粗獷硬朗的聲音從來者的嘴裡發出,緊接著,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出現在了梔庚和阿波羅的視線當中。
男子一頭黑發隨意的披散在身後,英俊的臉上帶著與生俱來的狂妄和桀驁之氣,如同一頭奔跑在草原裡難以被馴服的野獸,血腥、凶惡、又傲慢。
“阿瑞斯。”阿波羅的眼中閃過一抹危險的凶光,他看了一眼阿瑞斯身後,他的馬全被一條巨大的鐵鏈捆住了雙腿。
要困住他的馬,任何一位高階的神祇都能辦到,然要困住全力奔跑飛行的它們,哪怕是戰神阿瑞斯,也不可能做到,因為阿瑞斯的速度,根本不可能比得過他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