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出乎赫爾墨斯的意料也在情理之中,阿芙洛狄忒身邊的位置,不管是冥王哈迪斯,還是宙斯和波塞冬,都沒有去坐,而是都極為默契的選擇了第二排。
神王宙斯坐在了第二排的中間,波塞冬和哈迪斯分彆坐在了宙斯的左右側。
馬車在修普洛斯的駕駛下,很快就朝著達泰納斯海角的方向飛速前進,修普洛斯看了一眼坐在他身側然眼神卻一個勁往後麵瞟的赫爾墨斯,有些好笑的說道:“有這麼感興趣嗎?”
“你不覺得很有意思嗎?”赫爾墨斯在修普洛斯耳邊小聲說道。
修普洛斯聞言也下意識瞟向了後座,神王宙斯靠著椅背把玩著手中的的扳指,不知道在想什麼,海皇波塞冬一臉興味的看著前麵一排的阿芙洛狄忒,而至於他們的冥王陛下,則將臉偏向車外,淡淡的注視著一路的風景。
明明這三個神袛誰都沒有做出什麼事,然偏偏就是這種詭異的沉靜使得後方的空氣形成了一種古怪的氣氛。
毫無疑問的,這種氛圍的根源,是來自前排的阿芙洛狄忒。
修普洛斯很快收回了目光,衝著赫爾墨斯讚同的點了點頭:“確實有幾分意思。”
“那你猜猜神王陛下和海皇波塞冬誰會先坐不住?”赫爾墨斯自動將冥王哈迪斯排除在外,這位心腸如鐵的冥界之主對待任何事都是極為冷靜而自持的。
修普洛斯摩挲著下巴,思考了片刻後,說道:“大概會是海皇波塞冬吧。”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赫爾墨斯點了點頭。
“赫爾墨斯,”梔庚微微傾身,湊過去略帶戲謔的說道:“你們說得悄悄話我都聽到了。”
“那親愛的阿芙洛狄忒是怎樣認為的呢?”赫爾墨斯十分坦然的問道:“是神王陛下?還是海皇陛下波塞冬?”
梔庚並未回答,反而是坐在後排的波塞冬終於忍不住了。波塞冬對阿芙洛狄忒本就很感興趣,此刻見前麵三個家夥正在小聲的耳語,不知道在嘀咕著什麼,頓時興味更濃了。他做事向來隨性不羈,便也沒有再顧慮身旁的宙斯,直接翻身跳到了梔庚身邊。
在梔庚右側的位置坐好後,波塞冬雙腿隨意的交疊在一起,整個身體都側向梔庚,然後手臂一張,直接將手放在了梔庚身後的椅把上,從後麵看去,就像是波塞冬將梔庚整個人都圈在了懷裡一樣。
“呐,阿芙洛狄忒、我親愛的美神,被萬物寵愛的青年,你剛剛在同赫爾墨斯說些什麼?”波塞冬說話間,身體又向梔庚湊近幾分,噴出的熱氣在兩人狹窄的空氣中氤氳出了一股曖昧的氛圍。
這時,一道極為淩厲的視線從後排朝著波塞冬射去,而宙斯這暗含警告的目光非但沒有讓波塞冬有所收斂,反而讓他眼中的興奮之色更加濃厚,言語間也越發肆無忌憚起來。
“阿芙洛狄忒,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時,我對你的那番表露心意的告白吧,”波塞冬眯了眯眼,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愉快的事,他的神情極為愉悅。
“我說過的,親愛的,從你在泡沫中誕生的那一刻起,一種屬於你和我之間的羈絆便產生了,我掌管著無邊而深邃的大海,而你在大海中誕生,便如同在我的懷抱中醒來。那能預知一切凶吉的老海神涅柔斯告訴我你從海洋中誕生是某種必然的開端,而我也一直這麼堅信著。”波塞冬看著梔庚,深情款款的說著。
波塞冬的聲音十分的磁性,卻並不是太過低沉的那種,反而帶著一種極細微的沙礫感,或許是因為常年生活在大海深處的緣故,他的嗓音中又帶著一種與磁性相矛盾的空瑟,不經意的停頓之間便能產生出獨特的流暢感,這種聲音很適合念情詩,字裡行間的停頓便會流轉出無儘纏綿的愛意。
他說完那番話後,整個身體又往梔庚那邊靠了靠,鼻尖幾乎都快要貼到了梔庚的臉頰。
宙斯突然站起身,將手放在波塞冬的肩膀上,暗暗用力:“波塞冬,適可而止。”
“親愛的弟弟,你是不是太緊張了?”波塞冬無視掉肩上的力道,回頭看向宙斯,不以為意的說道:“事實上,我並沒有對阿芙洛狄忒做什麼。”
“不過是在自由的表達愛意罷了,更何況,”說到這,波塞冬唇角微勾,衝著宙斯挑釁的挑了挑眉:“我親愛的弟弟宙斯,你又是以怎樣的立場來乾涉我的?”
作者有話要說給親們一個提議,這是無節操的女票文,猜不到攻君就站美神自攻自受股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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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迪斯:我好不容易出現,然而卻一直是背景
火神:新婚第二天,我的媳婦卻跟著其他神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