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去弄隻羊過來,要活的,還有蜂蜜和鹽。然後還有螞蟻,也去弄一點來。”
滿寵朝著手下的獄卒使了個眼色,獄卒也是匆匆而去。
“滿都令,這牢房之中有水吧?”夏侯信這時候又轉過頭,問了問滿寵。
“大牢之中,自然有水。”
“那麻煩再弄點布頭過來,隻要巴掌大小就夠了。”
“這個簡單。”
“對了,再去弄點墜物過來,還有細細的麻繩,墜物每個大概幾兩的樣子就夠了。”
“聽到了麼?還不快去辦理?”
“衛將軍,條件簡陋,時間也緊,沒機會準備更多的東西,這邊也隻能簡單的弄幾樣,希望衛將軍能夠一樣一樣的堅持下去。”夏侯信轉過頭,笑嘻嘻的看著董承,他相信,這些隻是看到的刑罰,如果真的用出來,恐怕真沒有幾個人能夠堅持到底。
不多時,一件件的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
“衛將軍,你說,我們從那個先開始呢?”夏侯信沒有理會董承的目光,隻是在準備好的東西麵前轉悠著。
然後就把目光盯在破布上麵。
“就從這件先開始吧。來人啊,把衛將軍放平了,然後把破布粘濕了,我給衛將軍洗洗臉。”夏侯信開始動手了,而邊上的滿寵則是看著夏侯信的動作,也想看看,這些東西的效果如何。
隨著夏侯信一張張的將濕布蓋上去,董承的呼吸也是越來越困難,嘴裡也全部都是水,嗆的同時,窒息感也是越來越重。隨著董承的臉色越來越白,夏侯信直接就將所有的破布都去了。
在嗆了幾口水之後,董承開始大口大口的呼吸起來,剛才的窒息感,讓董承感受到了死亡的臨近,可是這種死亡的感覺卻比砍頭更難受。
“衛將軍也不行麼,隻是堅持了十塊布就吃不消了。”看著大口喘氣的董承,夏侯信則是平淡的說著,“沒事,我們來試試下一個。”
“來人,把蜂蜜塗在我們衛將軍的腳上,然後把羊牽過來。”
“來人,把蜂蜜塗在我們衛將軍的腿上,然後把螞蟻弄過來。”
董承剛剛從螞蟻噬咬的感覺中恢複過來,卻看著夏侯信並沒有下一步動作,隻是盯著自己看著。
“不急,衛將軍,還有好多沒有體驗過呢。來人啊,把我們衛將軍的脛衣給下了。”(應該就是內褲)
立刻就有獄卒上去動手,之前的刑罰,也是讓他們看到了這些玩意的效果,這更是讓他們覺得興奮,就連滿寵也覺得,這些法子若真的是書上記載,那麼自己怎麼就沒有看到過。
董承的內褲被脫下來之後,露出了一隻黑鳥。
“去個人,將蜂蜜塗到那話兒上麵。然後把螞蟻再弄上去。”
當蜂蜜再次聞到了蜂蜜和著鹽的味道的時候,立刻就召集了同伴開始不斷的啃噬,董承又哪裡見過這樣的刑罰,心理的防線也正在逐步的崩潰。
此時,不說是獄卒了,就是滿寵都覺得,夏侯信是不是心理不太健康,也不太正常,這種非人的折磨手段,又是如何想的出來,而夏侯信則依舊是神色平靜。
“喲,立起來了。”夏侯信看了一眼,然後又讓人把董承立起來。
“來人,給他上細麻繩,對,就是綁在話兒中段。”
“可以,給他吊一個墜物。”
“嗯,看來還可以再加一個。”
“繼續,加。”
“啊~~殺了我吧,求求你,殺了我吧。”董承終於支撐不住了,隻是嘴裡不停的求著有人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