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管事,這船我們不坐了。”夏侯信還是選擇了步行,也不過是比走水路多了兩日的路程,而且眼下兩人的情況還是不適合大鬨,畢竟這荊州還是劉表他們的地盤。
“不坐了啊?不坐了,那就走吧。”這管事也是哼了一句,然後就將那一百文錢塞進了自己的衣袖,不再理會兩人。
夏侯信也不多做理會,隻是拉著魏延就走,對於那一百文也不要了。
“去,告訴將軍一聲,這裡有兩隻肥羊,那兩匹馬肯定是北地馬。”等著夏侯信和魏延走遠了,這管事也是立刻招呼了一名士卒過來,讓他趕緊去報信。
“文長,不必多說,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個地方。”夏侯信也是不再理會魏延,立刻就牽著馬走出人群。然後立刻上馬狂奔。
“如何?看樣子他們是盯上我們了。”魏延也是立刻就回過神來,但是對於這些人卻絲毫沒有放在心上,“這些鳥人,就讓他們來吧,憑借你我的身手,難道還解決不了他們?”
“你我自然不懼,可是眼下我們可沒有甲胄護身,光靠長刀和弓箭,少不得也會受傷。”夏侯信卻是提醒道。
“哈哈,不如你我二人選個地方,然後埋伏他們一陣?隻要殺退了他們,後麵自然不會有人來追。”魏延卻是不以為意。
“若是人家死咬著不放呢?而且現在還在人家地麵上,難道到時候公開你我的身份他們就會放過我們麼?”
“這倒也是,難道就如你所說,我們就隻能夾著尾巴逃跑?”
“不然呢?能屈能伸,方為丈夫。”
“好,不過這仇,回頭老子一定要報。”
“到時候咱們一起。”
兩人一陣策馬狂奔,在一處林蔭茂密的地方坐了下來休息,兩人也是暫時歇息,自己吃點乾糧補充體力,同樣也要將養馬力,免得到時候真的有起事情來,跑都跑不掉。
吃完了乾糧,看著馬匹也吃的差不多了,夏侯信收拾收拾行囊,準備繼續出發,剛要起身卻被魏延撲過來摁在地上。
“小心,有人來了。”常年的沙場征戰養成的敏銳感覺還是在這時候發揮了作用,夏侯信聽得魏延這麼一說,心說自己也真是夠烏鴉嘴的,居然真的就被自己說中了。
兩個人匍匐著靠近了自己的包裹和長刀,隻是可惜弓箭都還在馬上,一時之間也是拿不到,不然對敵起來也會更加的有把握。
“如何?我在這裡吸引注意力,你去拿弓箭。”夏侯信對於自己的箭術雖然自信,但是還是覺得自己留下來吸引敵人最好。
“放屁,怎麼也該是老子留下,你去拿弓箭。”一聽這話,魏延也是不樂意了,“先彆扯了,看看他們來了多少人再說吧,最重要的是對麵沒有弓箭手。”
“但願吧,不過我去拿弓箭,你就不怕我跑了?”
“跑了?跑了老子就立馬投降,然後向他們告發,說你是奸細,還是曹公看中的子侄,你看我能不能留下一條命。”
“少扯,拿好武器,準備動手。”
來人再怎麼小心,也是擋不住衣褲和樹葉樹枝摩擦發出來的聲音,這種聲音和風吹過的完全不一樣,夏侯信和魏延兩人也是緊緊的握住了手中的刀劍,對於即將到來的殺戮,魏延的雙目中有著一絲嗜血的光芒,而夏侯信則是更加的冷漠。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
夏侯信拔出了綁在腿上的匕首,開始悄悄的匍匐前進,看著夏侯信的樣子,魏延也是立刻就心領神會,同樣朝著另一邊摸去。
中午的陽光照射在這片樹林間斑斑駁駁的,照在樹林裡麵卻沒有那麼的刺眼,反而因為樹蔭的遮擋能夠看得更加的清晰。
製式裝備,每個人身上都有甲胄,還有盾牌,弓箭手,一應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