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嶽飛雲一人攔著門,卻是把幾個稅丁堵在了房間裡頭。
嶽飛雲卻似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竟是拍拍手道“不長眼的走了。現在再問你們一句,是你們自個跳呢,還是我幫你們跳?”
那領頭的小吏此時也有些不知所措,他們在南京城裡頭作威作福慣了的,何時遇過這種事情。即便遇上了,有何鐵手領著,也根本不須他們硬上,基本上都被何鐵手一個人包圓了。這會兒遇上了硬茬子了,幾個人頓時有些畏怯。
有個聰明的,卻是想起了什麼,竟是轉過身去,朝趙雲安跑去。
譚縱頓時一急,還道這些個人竟然膽大妄為到了膽敢挾持當朝皇子的程度,頓時腳步下意識的一錯,卻是攔在了趙雲安前麵。
這時候譚縱已然恢複了後世與人打架時的機警,兩隻手裡也早已經準備好了武器——自然是兩隻酒壇子。
這不過是譚縱的下意識反應,就好比後世領導視察,若是發生了群眾事件,所有“有心人”都會圍住領導一個樣,所以根本稱不上什麼拍馬屁。
可正是譚縱這反應落在趙雲安眼裡,卻讓譚縱得分不少,至少韋德來被砸一事他就打算輕輕放過了“許正如這家夥說的,他也不清楚吧。”
誰想的到譚縱這般行為卻是讓那漢子嚇了一跳。見譚縱隻是護著趙雲安安全,這人才不以為意,隻是趴到那碎玻璃邊上,看了一眼落下去的兄弟見那人雖然一身是血,卻仍在那呻吟,不由地就放了一半的心。
沒過一會兒,這漢子終於發現了大堂裡何鐵手的蹤跡,頓時高聲喊道“何頭,李哥撐不住了,你快領著兄弟們來啊。”
“蠢貨!”嶽飛雲卻是聽的嘴角一撇。
也不見嶽飛雲怎麼動作,隻聽見嗡的一聲,一隻銀筷卻是倏地穿過幾個漢子,直直地紮進那喊人的漢子屁股裡——入肉三分!
譚縱看的清楚,似乎這筷子恰好鑽進這漢子菊花裡去了。
那漢子吃痛,頓時把不住力了,一個不小心頓時倒翻了下去。
“嘖,又下去一個。”嶽飛雲嘻笑一聲,轉過頭來道“還你們三個,怎麼選想好沒有?”
“我想你媽!”那領頭的小吏、就是被稱為李哥的,卻是終於壓不住心底裡的憤怒,把那食桌一掀,隻聽見叮叮當當一陣亂想,這桌麵竟然被他舉了起來。
李哥又一發喊,竟是把這桌麵使成了大斧——呼嘯的風聲夾雜著李哥的憤怒,一張四尺大、半寸厚的實木桌麵已然朝嶽飛雲硬拍了下去。
“我今天就要你死!”李哥怒吼。
其他兩個稅丁卻也是發喊一聲,抄起兩條條凳就一左一右的圍攻而上。
“哈哈,好!這才夠味道!”嶽飛雲卻是見獵心喜,也不見他閃避,右腳微微後撤一步後,隨即吐氣開聲。隻聽見包間裡突然響過一道悶雷,嶽飛雲已然一腳如雷霆般踢出,竟是生生將那實木桌麵踢碎了一半。
這時候條凳又到,嶽飛雲不慌不忙在空中一個旋身,竟是再踢連環腿,將兩條條凳同時劈了個兩半。
“好腿法!”譚縱忍不住喝彩道。
那三個稅丁先前一腔武勇卻是被嶽飛雲這兩腳踢的粉碎,他們哪見過嶽飛雲這樣的猛然,竟然一腳將這麼厚的黃花木桌麵踢成了碎片,那已然和演義中的絕世名將一般威猛了,便是稍差一些的怕是還有不如。
這時候嶽飛雲臉上笑意更甚,剛踏了一步,三個稅丁卻是被嚇得同時向後一退。
嶽飛雲再進,三個稅丁互相對視一眼,不等嶽飛雲再走近竟是齊聲一發喊,齊齊轉過身去,生生撞開玻璃牆,朝大堂跳了下去。
危機解除觸,譚縱心底的石頭落地,這時候才開聲恭賀道“嶽將軍當真好武藝,難怪能與三哥獨鬥。”
嶽飛雲卻是揮揮手,一副無所謂態度。
隻是還不待譚縱再開聲,樓下已然有人爆喝道“哪個人這麼大膽子,竟然敢傷我何鐵手的兄弟!哇呀呀,兄弟們快隨我上樓去,定要將這賊人撕成碎片才能解我心頭惡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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