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上公堂就上公堂,漕幫的顏麵何在?”不等劉清開口,田開林搶先說道,他知道自己不是譚縱的對手,因此決定拉上漕幫。
“黃公子,這件事情還是不要驚動官府的好。”劉清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望向了譚縱,“如果公子有確鑿證據的話,本副堂主願意將他們交給你,可是如果公子沒有證據,本副堂主就要將他們帶走了。”
“劉副堂主,你以為你能帶得走他們?”譚縱聞言,忽然笑了起來。
“黃公子,你這是何意?”劉清聞言臉色一沉,“漕幫雖小,可也不是任人宰割的。”
魏七聞言,不由得微微搖了搖頭,因田開林的私事而帶上整個漕幫,劉副堂主此舉著實不明智,從前一段時間的事情來看,這個黃公子心思縝密,斷然不會平白無故說這種話的。
“你少拿漕幫來壓本公子,漕幫的事情本公子沒興趣,本公子現在要和田香主處理私人恩怨,如果你執意要將漕幫帶上,那麼本公子一定奉陪到底。”譚縱冷笑一聲,伸手一指劉清,麵無表情地說道,“彆人怕你漕幫,本公子可不怕。”
“放肆,竟敢如此跟劉副堂主說話。”田開林伸手一指譚縱,大聲說道。
“黃公子,你以為就憑你這幾個人,也想阻攔本副堂主將人帶走?”劉清還從來沒有這樣被一個年輕人指著鼻子說教,頓時氣得七竅生煙,他怒極反笑,冷冷地看著譚縱。
“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譚縱雙手一抱胸,冷冷地說道。
“走!”劉清冷哼一聲,衝著田開林喊了一聲,扭身離去,“本副堂主就要看看,你怎麼攔下本副堂主!”
“虎子!”與此同時,譚縱盯著劉清的背影,沉聲喊道。
鄭虎隨即從身上取出一支響箭,一甩手扔到了天上,響箭向天空飛去,發出尖銳的嘯聲,在寂靜的夜色中特彆刺耳。
魏七等人不由得抬頭看著那支響箭,就連劉清也禁不住停下了腳步,舉目張望。
就當響箭的嘯聲消失的一刹那,黑暗中忽然傳來了一陣渾厚的腳步聲,踏著步點向大通賭場的方向靠近,隱隱約約可以聽見鱗甲撞擊身體發出的沉悶聲響。
借著天上皎潔的月光,眾人逐漸看清楚了,五隊頂盔摜甲的城防軍從賭場四周的黑暗中列隊跑了過來,手中的刀槍散發出幽冷的寒光。
按照城防軍的編製,一隊城防軍就是一百人,五隊就是五百人,劉清等人顯然沒有想到城防軍的人竟然會出現在這個地方,而且看上去來者不善,臉上不由得流露出驚訝的神色。
在眾人的注視下,城防軍在距離忠義堂幫眾五六十米的地方停了下來,伴隨著一聲嘹亮的口令,刀槍齊出,擺出了進攻的架勢。
麵對著城防軍明晃晃的刀槍,忠義堂的人立刻就慌亂了起來,雖然他們的人數是城防軍的兩倍,但是誰也不敢向裝備精良、訓練有素的城防軍動手,要知道對方代表的可是朝廷,與城防軍發生衝突可是叛國之罪,是要殺頭的。
“不知哪位大人在此,在下漕幫忠義堂副堂主劉清。”劉清的臉色十分難看,走上前,衝著前麵的城防軍說道。不用說,這些城防軍是譚縱招來的。
“原來是劉副堂主,本官是城防軍巡守宋明。”城防軍的士兵隨即向兩邊分開,一名全副武裝的男子走了出來,“本巡守正領著城防軍進行夜間操練,忽聞這邊傳來響箭的聲響,特來查看。”
夜間操練?魏七和薑慶等人不動聲色地對視了一眼,看來譚縱早就已經計劃好了今晚的事情,就等著田開林入套。
“劉副堂主,這三更半夜的,你們這麼多人在這裡乾什麼?”宋明瞅了一眼麵前黑壓壓的忠義堂幫眾,一臉疑惑地問道。
“原來是宋巡守,本堂正在處理一件私事,不料打擾了宋巡守公務,萬分抱歉。”劉清不會認為宋明不清楚這裡發生了什麼,不過既然對方裝傻充愣,那麼他也沒必要點破,笑著說道。
“原來是這樣,如果沒事兒的話,劉副堂主就儘快將人遣散吧,這麼多人聚在一起,一旦被人舉報圖謀不軌的話,那麼會很麻煩的。”宋明聞言點了點頭,說道。
“謝宋巡守提醒,本副堂主立刻讓他們回去。”劉清向宋明拱了拱手,隨後衝著魏七等人說道,“這裡沒事兒了,你們先回去吧。”
“是!”魏七等人一起向劉清拱手行禮,他們的話音剛落,隻聽見一個洪亮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宋巡守,你來的正是時候,正好為本公子主持公道。”
“誰在說話?”宋明聞言,抬頭向賭場門口看去,裝模作樣地高聲喊了一句,好像完全不知道譚縱在這裡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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