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革!
圓臉青年和瘦高個男子等人聞言不由得微微一怔,隨後齊刷刷扭頭向一旁看去,隻見倚在牆壁上的譚縱微笑著看著他們。、qb5、
“你說什麼?”瘦高個男子認為自己剛才聽錯了,伸手一指譚縱。
“我說,是你們自己打斷你們的手腳,還是本公子來幫你們!”譚縱臉上的笑容不減,笑眯眯地看著瘦高個男子。
“哈哈……”
聽聞此言,圓臉青年和瘦高個男子等人先是對視了幾眼,隨即放聲大笑起來,認為被結結實實捆住的譚縱腦子壞掉了,竟然在這裡胡言亂語起來。
“讓他清醒一下。”笑了一陣兒後,圓臉青年衝著譚縱擺了一下手,向身旁的一個大漢說道。
“彆打臉,這小子明天還要被送到縣衙。”那名大漢立刻活動著雙手向譚縱走了過來,瘦高個男子想到了什麼,忍不住囑咐了他一句。
“有句話不知道你聽過沒有,槍打出頭鳥!”等那名大漢來到麵前,譚縱抬頭望著他,不動聲色地說道。
“老子今天就打你的鳥。”大漢不明白譚縱在說什麼,冷笑了一聲,一腳向譚縱的兩腿之間踹去。
大漢的腳就要挨到譚縱的襠部,譚縱猛然大喝了一聲,雙手一用力,隻聽得砰的一聲,捆住他雙手的繩子斷裂成了幾節。
譚縱一伸手,抓住了大漢伸過來的腳,輕輕順時針一轉,大漢的大腿根部頓時傳來哢吧一聲脆響。
伴隨著這聲脆響,大漢嗷地就是一聲慘叫,麵色煞白,冷汗順著額頭就流了下來,譚縱剛才那一下弄斷了他的大腿骨。
就在這時,一個炸雷在天空中響起,掩蓋住了大漢的慘叫,站在門外的小胡子抬頭看向了夜空中條條劃破夜幕的閃電,微微搖了搖頭,雖然那個女人與小叔子通奸不對,可就這麼被圓臉青年等人給欺負了,他的心中總有些過意不去。
譚縱一鬆手,那名大漢就倒在了地上,雙手捂著斷了的大腿哀嚎不已,慘叫聲淹沒在了外麵的陣陣雷聲之中。
“既然你的腳已經斷了,那麼本公子就幫你一把,讓你的手也斷了。”譚縱站起身,走到那名大漢的身旁,一腳就踩在了他的手臂上。
哢吧一聲脆響後,那名大漢猛然伸了一下脖子,腦袋一歪,昏死了過去,他的手臂被譚縱徑直踩斷。
“你們是要本公子動手,還是自己來?”譚縱瞅了一眼昏迷過去的大漢,冷冷地望著驚恐地望著自己的圓臉青年等人,拳頭攥得哢吧哢吧直響,他平生最恨的就是他們這種輪奸女人的人,而且被他們企圖輪奸的人還是喬雨,因此這才下了重手。
聽聞此言,圓臉青年等人不由得向後倒退了幾步,雙目中充滿了恐懼,誰也沒有想到譚縱的力氣竟然如此之大,竟然能夠掙斷捆住手腳的繩子,而且無比冷血,頃刻之間就弄殘了那名大漢。
“你們頂住,我出去喊人。”被剛才的一幕一下,圓臉青年出了一身冷汗,晚上喝過的酒都順著汗排出了體外,早已經醉意全無,見譚縱如此冷酷,嚇得腿腳發軟,衝著身旁的瘦高個男子低聲說了一句,扭頭就往大門處奔去。
他剛跑了兩步,一旁猛然閃過一道人影,接著就覺得脖子一緊,被人掐住脖子舉了起來。
等看清了舉起自己的人後,圓臉青年不由得怔在了那裡,雙目流露出匪夷所思的神色。
“大哥,他們交給我了。”攔下了圓臉青年的正是喬雨,她瞅了一眼不停掙紮著的圓臉青年,冷冷地向譚縱說道,竟然敢打她的主意,這幫人簡直就是活膩歪了,如果不是譚縱說要廢了他們手腳的話,她絕對會殺了這些色膽包天的家夥。
“交給你了。”望著麵罩寒霜的喬雨,譚縱知道她心中充滿了怒氣,於是衝著她微微一笑,讓她來出一口惡氣。
喬雨聞言,嘴角頓時流露出一絲冷笑,她現在的力氣已經恢複了一半,收拾圓臉青年這些人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望著喬雨冰冷的眼神,圓臉青年頓時如墜冰窖,渾身冰涼,腦子裡一邊空白,他發現眼前這個女人好像比譚縱還要可怕。
“叔,你有沒有聽見裡麵有叫聲呀!”不久後,立在門外屋簷下的那名十歲的後生好奇地將耳朵貼在窗戶上聽了聽,狐疑地走到一旁的小胡子身旁,高聲說道。
“叫什麼叫,小毛孩子瞎想什麼。”小胡子聞言,麵色一沉,伸手在那名後生的腦袋上敲了一下。
邊上的兩個大漢聞言,臉上頓時流露出曖昧的神色,六個人對喬雨一個,沒叫聲那才叫怪呢。
“真的有叫聲嘛。”後生鬱悶地揉了揉腦袋,嘴裡嘀咕著說道,他剛才真的在雷聲中隱隱約約聽到有男人在慘叫,而且叫聲無比淒慘。
“傻小子,等你成親了,自然知道你叔為什麼打你了。”見後生一臉的茫然,那兩個大漢見狀,一左一右地來到他的身旁,其中一個大漢勾住他的肩頭,神秘兮兮地說道。
“成親?”後生聞言,臉上的神色更加得茫然,難道成親要發出這麼淒厲悲慘的叫聲?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工夫,房門忽然打開了。
“這麼快!”先前那個摟那名後生肩頭的大漢見狀,不由得驚訝地說道,要知道圓臉青年可是六個人,這從前到後也才不過兩盞茶的時間,裡麵竟然完事兒了!
難道出事了,否則的話怎麼這麼快就結束了?小胡子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連忙領年輕後生三人走進了房間。
剛進房間,小胡子就怔在了那裡,隻見圓臉青年等人鼻青臉腫地倒在地上,每個人都斷了一隻手和一條腿,正痛苦地呻吟著,還有兩個大漢倒在那裡一動不動,聲息全無,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你們是配合呢?還是要和他們一樣?”正當小胡子等人震驚著的時候,他們的身後忽然傳來了一個聲音,譚縱和喬雨從門後走出,一邊說話一邊將房門關上了。
譚縱從圓臉青年等人身上脫了一件外套穿在了身上,外套有些小,穿在他的身上緊邦邦的。
“叔,怎麼辦?”望著譚縱和喬雨,那名後生緊張地問小胡子,臉色發白,雙腿抖個不停,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血腥的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