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咱們這次是來暗查的,適不適合在這裡拋頭露麵?”遊洪升聞言,不由得沉吟了一下,有些擔憂地說道。
“咱們就是要正大光明地拋頭露麵,這樣一來的話,誰還能懷疑咱們另有所圖?”譚縱知道遊洪升擔心身份暴露,於是笑了起來,“咱們要是遮遮掩掩的話,反而更引人懷疑。”
“明修棧道,暗渡陳倉!”聽聞此言,遊洪升頓時反應了過來,忍不住衝著譚縱伸出了大拇指,不動聲色地拍了譚縱一記馬屁,“公子的這一招實在是太妙了。”
譚縱聞言笑了笑,還彆說,被人拍馬屁的滋味還真的是挺舒服,怪不得有一句話說的好,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隨後,譚縱讓人將店小二喊了過來,打聽了剛才押著那些男女的大漢的來路,得知了那些男男女女明天晚上要在武昌城裡有名的青樓――碧波閣裡拍賣,於是準備去湊湊熱鬨。
第二天晚上,碧波閣。
拍賣在碧波閣一樓大廳裡舉行,大廳正前是一個一米多高的台子,台前擺滿了不少桌椅。
譚縱花高價訂了二樓的一個包廂,包廂的窗戶斜對著一樓大廳的那個台子,能清晰目睹大廳裡發生的一切。
入夜後,譚縱領著女扮男裝的喬雨和遊洪升等人來到了包廂,邊喝酒聊天邊等待著晚上拍賣開始。
大廳裡坐滿了人,一個個摟著碧濤閣裡的姑娘們,在那裡觥籌交錯,談笑風生,在場的人大部分都是走南闖北的商人,趁著這個機會給家裡買些下人,同時也是找些樂子娛樂。
伴隨著明快的樂曲,一群身姿妖嬈的舞技在大廳裡的台子上翩翩起舞,為眾人祝著酒興。
晚上七點半,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一名三十多歲的國字臉男人走上了一樓大廳的台子,舞姬們隨即退場。
喧鬨的現場頓時停了下來,人們紛紛向台子上望去,這名國字臉男人是此次拍賣的司儀,他的出現意味著拍賣的開始。
那名司儀先是說了一些客套話後,隨後一揮手,八名穿著統一的藍色粗布衣衫的年輕男子在幾名大漢的帶領下從大廳的側門走出,在眾人的注視下登了台。
“脫了衣服。”等那八名年輕男子站穩後,司儀衝著他們說了一句,那八名男子隨即脫掉了身上的衣服,隻穿著一條內褲站在那裡,要不是大廳裡生著好幾盆炭火,使得房間裡暖和和的花,他們早就要凍得瑟瑟發抖了。
“諸位看看,這些都是二十多歲的棒小夥子,買回去絕對物有所值。”接著,司儀讓那八名男子張開了嘴巴,他走上前捏著一名男子的下巴,笑眯眯地向台下的人們說道,就像是賣牲口一樣,向台下的人們展示著八名男子的牙口。
這八名男子的身子骨有些瘦弱,底價是二兩銀子,幾名客人登台查看了一下他們的身體條件後,選定了自己需要的人,掏出銀子買走了。
由於拍賣剛開始,大家都知道好貨色留在後麵,因此沒有人加價。
等那八名男子被買走後,又有八名二十多歲、身穿藍色粗布裙子的年輕女子被帶到了台子上。
在司儀的命令下,這八名女子相繼脫去了身上的衣衫,露出了裡麵的肚兜和褻褲,任由現場的人們看著她們的身體,由於這八名年輕女子姿色一般,因此底價也是二兩。
與上次的八名男子一樣,這八名女子也沒有人加價,相繼被幾名客人以底價買走。
司儀每次都帶八名男女出來,這些男女都是經過精心挑選,越往後的質量越高,男的越來越強壯,女的越來越漂亮,這使得現場的客人們對其越來越感興趣,競價也再所難免。
由於競價越來越激烈,大廳裡的氣氛逐漸變得火熱,有兩個客人甚至為了爭奪一名容貌頗佳的女子而將五兩的底價抬高到了三十兩。
譚縱在包廂裡一邊與喬雨和遊洪升悠閒地喝著酒,一邊關注著那些被拍賣的女人們,由於當時那名女子的臉上有臟兮兮的,他並不知道那名女子的長相,因此隻能從那些女子的眼神中進行判斷。
一批又一批的男女被帶上了台,隨後又被賣走,大廳裡的氣氛雖然越來越火熱,可是二樓包廂裡的那些客人們卻一個個無動於衷,對於他們這種身份的人來說,豈能看得上前麵的這些小魚小蝦,目標自然是後麵的要拍賣的男女,否則的話就有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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