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多少錢?”白二小姐被譚縱看得渾身不舒服,咬了一下嘴唇,冷冷地問道。
“表妹!”見白二小姐竟然與譚縱起了衝突,黃偉傑麵色一寒,扭頭衝著她喝道,“難道你還嫌現在不夠亂的。”
被黃偉傑這麼一嗬斥,白二小姐的眼眶也紅了,緊緊咬著嘴唇,不讓眼淚流出來,長這麼大以來她還從沒有像今天這樣窩囊過。
“本公子就給你看看本公子有多少錢。”譚縱跟白二小姐較上真兒了,伸手從懷裡取出了錢袋,他的這個錢袋用上等皮料縫製,能防雨水,一看上去就是價格不菲。
“你看看,這些都是我的錢。”隨後,譚縱從錢袋裡取出了一疊銀票,示威性地衝著白二小姐搖晃著,一臉的得意洋洋。
望著譚縱此時的模樣,憐兒和黃偉傑不由得麵麵相覷,俗話說財不外露,譚縱竟然就這麼正大光明地將他的錢袋給拿出來展現給眾人來看,其行為明顯已經不正常。
“錢呀,你們飛吧,飛吧,千萬不要再回來,被這些人給抓住,否則的話就要像我一樣被他們給害了!”正當人們愕然的時候,譚縱忽然將手中的銀票往天上一撒,嘴裡高聲喊著,隨後雙手掩麵,嚎啕大哭了起來,“我還沒有活夠,我不想死,不想死呀……”
“五……五百兩!”眾人目瞪口呆地望著譚縱,任由那些銀票從天上飄落,一張銀票飄在了那名追趕譚縱的魁梧青年的麵前,他伸手將銀票接過來一看,麵色不由得一變,這可是大順最大麵額的銀票,隻有那些家財萬貫的富商大賈才用的起,一張就足以讓他以後享不儘榮華富貴。
那些銀票很快就被屋子裡的人拾起來,交給了黃偉傑,令黃偉傑和白二小姐震驚的是,譚縱拋出來的這些銀票除了幾張五十兩和一百兩麵額的外,其他的都是五百兩的麵額,如果細細一數的話足有六七千兩之多。
相對於黃偉傑和白二小姐的驚愕,憐兒則平靜了許多,無比擔憂地望著在那裡像個孩子一樣大哭著的譚縱,她在鴻運賭場就已經見識到了譚縱的財大氣粗,因此對譚縱身上帶著這麼多的錢並不感到奇怪。
令憐兒擔心的是,從譚縱此時的舉動來看,真的是怕什麼來什麼,要是譚縱真的出了事,她該如何向尤五娘交待,如果向譚縱的妻子交待,更如何向譚縱的家人交待!
憐兒現在是無比的懊悔,如果她不阻止譚縱用竹林小雅茅廁的話,如果她將竹林小雅的夜壺給譚縱用,如果她讓綠竹或者翠竹去鎮上給譚縱買夜壺回來的話,那麼眼前的這一切都不會發生了。
世上沒有後悔藥,憐兒雖然無比的悔恨,可不得不麵對眼前的這個殘酷的現實――譚縱的智力十有是受到損傷了。
“劉大夫,李公子這是……”黃偉傑看了看手裡的銀票,又看了看在那裡大哭著的譚縱,扭頭望向了劉大夫,心中存在著一絲僥幸,試探性地問道,暗中祈禱著千萬不要聽見不想聽的回答。
“現在還不清楚李公子的傷勢,隻有先看兩天再說了。”劉大夫明白黃偉傑的意思,他原本就對這種腦部受傷的情況不甚了解,自然不敢貿然下決定,沉吟了一下,抬頭望向了黃偉傑,他決定先觀察譚縱這幾天的行為再下結論。
劉大夫其實一點兒都不願意對譚縱的腦部是否受傷下結論,因為他根本就沒有好的辦法來判斷譚縱腦部的傷勢狀況,但是嶽陽府除了他之外,無人能勝此重任,他也就隻有趕鴨子上架,勉為其難地接手此事了。
雖然劉大夫並沒有說譚縱一定會出事,但是黃偉傑臉上的神色依舊凝重,神情嚴肅地看著譚縱,隻要譚縱的腦部一天沒有被確定為沒事兒,那麼他的心頭就一直懸著一塊大石頭。
“我要離開這裡,我要見我的娘子,我要見我的爹娘。”就在這時,在那裡嚎啕大哭著的譚縱忽然一掀被子,噌地一下從床上蹦到了地上,口中一邊大喊著,一邊踉踉蹌蹌地向門口走去,就像是喝醉了酒。
站在床前的憐兒和黃偉傑等人現在不敢阻止譚縱,於是紛紛讓開了一條路來,譚縱搖搖晃晃地走了沒多遠,忽然伸手摸了一下額頭,雙目一閉,腳下一軟,身體直挺挺地向一旁倒去。
邊上的幾個年輕人見狀,連忙伸手扶住了譚縱,譚縱雙目緊閉地倒在他們的手上,看樣子是昏了過去。
“快,將李公子扶到床上。”見此情形,黃偉傑連忙衝著那幾名年輕人說道。
幾名年輕人立刻七手八腳地抬起了譚縱,將他抬到了床上,拉上被子重新蓋好,站在黃偉傑和憐兒等人身後的人們不由得交頭接耳地小聲議論起來。
“憐兒小姐、黃三公子、白二小姐,李公子現在需要靜養,屋子裡不適合待著這麼多人。”這時,劉大夫看了一眼在屋子裡竊竊私語著的那些人,沉聲向憐兒和黃偉傑、白二小姐說道,他現在也隻能為譚縱做這些常識性的事情,給譚縱創造一個良好的恢複環境。
黃偉傑聞言扭頭看了一眼那些低聲議論著的人,那些人立刻閉上了嘴巴,他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衝著那些人揮了一下手,那些人隨即知趣地離開了房間,隻有他和憐兒、白二小姐留了下來。
“劉大夫,什麼時候能肯定李公子的傷情。”等那些人退出了房間,黃偉傑沉吟了一下,麵無表情地問向了劉大夫,他知道這件事情已經不是他所能左右的了,他現在所能做的事情就是要從劉大夫這裡打聽更多的消息,然後告訴黃海波和白天行,讓兩人來想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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