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冷,進來吧。”猶豫了一下,葉鎮山下了床,走過去打開了房門,衝著憐兒強顏一笑。
憐兒見葉鎮山滿臉的憔悴,心中頗為不是滋味,畢竟葉鎮山是因為他才變成了現在這個模樣。
“鎮山哥,有一件事情你誤會了,李公子在龍王廟的時候昏了過去,並沒有對我和白玉做出失禮的事情。”進入了屋子後,憐兒轉過身,鄭重其事地向跟在身後的葉鎮山說道。
“我知道,玉兒已經說了。”為了避免對憐兒的名聲造成損害,葉鎮山並沒有關房門,他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後,衝著憐兒微微一笑,“憐兒,你告訴鎮山哥,你心裡究竟怎麼看那個李公子的?”
“怎麼看?”憐兒聞言,頓時陷入了沉默中,她確實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因為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和譚縱之間的是什麼關係。
“憐兒,如果你隻是為了愧疚或者是被逼與李公子在一起,那麼你告訴鎮山哥,鎮山哥幫你出頭。”葉鎮山見憐兒沉默不語,心中不由得感到一陣黯然,向憐兒沉聲說道。
如果憐兒心中沒有譚縱的話,那麼將會毫不猶豫地回答這個問題,可是現在憐兒卻陷入了迷茫中,這表明她的心因為譚縱而亂了。
“鎮山哥,開始的時候,我確實是對李公子感到愧疚,再加上李公子對洞庭湖十分重要,迫不得已才照顧他。”憐兒聞言,穩定了一下思緒,抬頭看向了葉鎮山,“可是後來通過與他的相處,我發現與他在一起的時候感到十分輕鬆和快樂,喜歡與他在一起的感覺。”
“憐兒,你想過沒有,李公子的傷勢很可能無法痊愈,難道你要和他過一輩子不成?”葉鎮山從憐兒明亮的眼神中知道她並沒有說謊,心情不由得更加黯然,他遲疑了一下,向憐兒說道,再怎麼說譚縱現在也是一個傻子,與傻子在一起生活,以後能幸福嗎?
“如果李公子好不了的話,我願意照顧他一輩子。”憐兒知道葉鎮山是在為她以後的生活擔憂,於是衝著葉鎮山嫣然一笑,神情決然地說道。
望著憐兒臉上的笑容,葉鎮山的心中是五味雜陳,或許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吧,竟然能使得一個女人為心愛的男人付出一切。
房間裡隨後陷入了沉寂中,憐兒和葉鎮山都沒有說話,坐在那裡想著各自的心事。
“憐兒,如果有一天,你覺得倦了,可以隨時來找鎮山哥。”良久,葉鎮山打破了屋子裡的平靜,微笑著向憐兒說道,確認了憐兒的心意後,他最終選擇了放手,讓憐兒選擇她想要的生活。
如果憐兒不喜歡譚縱,如果譚縱的家境不好,如果譚縱沒有一招擊敗他,如果……對於葉鎮山來說,有著太多太多的因素使得他將對憐兒的感情深埋在心底,他找不到一條讓憐兒留在自己身邊的理由。
“嗯!”憐兒聞言,心中頓時送了一口氣,向葉鎮山微笑著點了點頭。
憐兒和葉鎮山寒暄了一會兒就起身離開了,葉鎮山將她送到了葉府的大門口,目送她坐上馬車離開,隨後失魂落魄地返回了自己的房間,用被子蒙著頭痛哭了一場,了結了與憐兒之間的這段情。
或許,唯一令葉鎮山感到欣慰的是,憐兒選擇了譚縱而不是黃偉傑,黃偉傑與他一樣,成為了一對情場失意的難兄難弟。
與此同時,君山鎮上唯一的一家青樓――紅塵樓。
二樓的一個房間裡,黃偉傑自顧自地坐在酒桌前喝著悶酒,他並沒有招任何姑娘,隻想一個人找個地方靜一靜。
當黃偉傑得知譚縱隻用了一招就使得葉鎮山束手就擒後,按理說他應該很開心葉鎮山吃癟才對,可是他卻並沒有感到絲毫的開心,心情反而沉重了下來,原因很簡單,因為隻用了一招就使得葉鎮山失去了反抗能力的人不是彆人,正是整天與憐兒和白玉膩在一起的譚縱。
黃偉傑和葉鎮山不同,葉鎮山是個武人,思想比較簡單,喜怒哀樂往往寫在臉上,做事衝動,可黃偉傑不一樣,黃偉傑在黃海波的可以栽培下飽讀詩書,聰穎機智,城府頗深,他不會輕易將自己的感情表露出來,隻有默默地承受著心中的喜怒哀樂。
就像葉鎮山一樣,黃偉傑非常喜歡憐兒,他曾經認為憐兒以後一定會成為自己的妻子,因為自己比葉鎮山那個大老粗更適合憐兒,可謂男才女貌,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可是,誰能想到,半路上竟然殺出了一個程咬金,譚縱的出現使得他的美好願望化為了泡影,他的心中無比的苦悶,可是卻沒有一個人能聽他訴說。
正當黃偉傑喝著悶酒的時候,房間的門咯吱一聲開了,一名身穿藍裙的漂亮年輕女子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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