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禦使不正經!
那三波勢力之人,相當的狡猾,他們下手,似有策略,也僅是對那魔鼠犬最為脆弱的地方。不過這三方實力明顯不是一路人,出手間,彼此都是有些忌憚,怕被對方占了便宜,這樣一來,無疑是令得戰鬥的時間,往後麵拖了不少。
不過雖說這種情況讓得魔鼠犬堅持了更久的時間,但麵對著那近乎源源不斷般禦獸技能力轟炸,其本就達到極限的身體,終於是在某一刻達到了極限,龐大的身體轟然倒地,乾癟的身體,爆裂而開,露出灰白的肉塊,其中甚至連鮮血都是不複存在。
咻!
而就在魔鼠犬倒地的那一霎,那三方勢力的強者,雙目陡然一亮,幾乎是同時間讓各自的暴掠而出,大手徑直抓向魔鼠王森白色的骨骸,他們都知道,這種禦獸的精髓血脈,隱藏在骨髓之中。
嘭!
三人禦獸同時掠出,而身處半空時,竟還猛的出手,試圖阻攔對方。
“小炎子,動手!”
而也就是在這一霎那,戒中存在的聲音,也是陡然在陸炎心中響起。
在戒中存在聲音落下時,陸炎和陸牧相視一眼,雷鵬鳥和火炎戰犬的身形便已是陡然暴掠而出,其速度極為的迅猛,幾乎是一閃之下,便是超越了那正在針鋒相對的數名禦獸。
突如其來的人,顯然是讓得那三個家夥愣了一下,旋即麵色略微有點難看,這裡的大多數人,也都知道這魔鼠犬體內的東西頗為罕見,是不錯的禦獸培育之物,不過他們卻並沒有動手,因為他們都明白,在三方勢力的手下,他們還沒那等資格搶食。
然而現在突然出現的人,方才讓得他們恍然明白,原來在這裡,還有著一人並不懼他們,那便是陸牧和陸炎。
“哼!”
三人麵色有點難看,冷哼了一聲,但倒也沒摞什麼狠話,聽說了陸牧和陸炎二人不少的傳言,他們顯然也已經是將後者當成了跟他們一個層次的人物,這個時候,還是各憑手下本事才是正道。
三人此時放棄了針對,也是一前一後,在陸牧和陸炎二人趕到那魔鼠犬屍體上時,跟了過來,然後也不廢話,命令禦獸便是轟斷一根灰白色的骨骼,吸力從禦獸體內湧動,試圖將魔鼠犬體內的好東西吸扯而出。
在他們看來,陸牧和陸炎二人即便威名不弱,但畢竟身旁無人相助,在這種手段之下,理應弱他們一籌。
“哼,小子,想在我們麵前奪食,你還嫩了點!”
這句話雖然三人沒說出來,但那眼中的一抹得意,還是將這信息給透露了出來。
見狀,陸牧二人卻是一笑,然後雷鵬鳥和火炎戰犬在三人注視下俯身,體內磅礴的能量瞬間動用而出,旋即眼眸伸出,源紋之力稍有展現,磅礴的力量,陡然席卷而出!
轟!
整個魔鼠犬的屍體,都是在此刻顫抖起來,然後那三方勢力的強者便是目瞪口呆的見到,那森柏的骨骼中,一絲絲黃色和紅色的絲線徒然閃掠而過,最後瘋狂的對著火炎戰犬和雷鵬鳥身前凝聚而去。
短短不過十數秒的時間,那一絲絲的黃紅之線,便是在雷鵬鳥和火炎戰犬的身前,凝聚成一個紅色的血團,,血團之中,彌漫著強大的能量波動。
望著雷鵬鳥和火炎戰犬身前那足有半個腦袋大小的遠古血脈,然而三人再看看他們麵前那拇指頭大小的黑色血脈,當即麵色便是變得如同豬肝一般。
黑色的血團懸浮在雷鵬鳥和火炎戰犬的身前,其中隱約間仿佛是有著充滿暴戾氣息的龍吟鼠吱聲傳出,帶著一股滄桑與古老的味道。
這便是魔鼠犬的遠古血脈。
而顯然,陸牧和陸炎聯合幾乎是將這魔鼠犬骨骼之中隱藏的十之八九的血脈,都是給全部抽了出來。
至於對麵三人為何會如此。
地下之城龐大,機緣無數,陸牧可不認為他們是唯一獲得機緣的存在。
想必知道這魔鼠犬的弱點以及血脈可抽離,應該是獲得機緣所知道的。
感受著魔鼠犬血脈的強大,陸炎眼中也是有著一抹喜色掠過,加上這魔鼠犬的血脈,如果用來煉丹培育逸飄馬的話,想來後者實力提升,必定會格外的強橫。
“陸牧,陸炎,你們未免也太過分了點吧?”
此時,那三名麵色難看的男子,終於是忍不住的冷喝出聲。
看著陸牧和陸炎二人身前的那一大團遠古血脈,再看看他們身前這丁點,想來他們的心中,已是處於其中極其不平衡的地步。
此時周圍的那些人也是因為這裡的變故而將視線投射了過來,那三大勢力身旁的強者,更是將目光鎖定在陸牧二人身上,各自禦獸身旁閃爍出強大的氣息。
察覺到這些人的目光,雷鵬鳥等三隻禦獸身形一動,便是出現在了魔鼠犬屍體之前,身上電流、火焰和狂風環繞,一股股凶暴的氣息,便是席卷而開。
“三位,這魔鼠犬可是無主之物,這種事,本就是葛平本事怎麼?莫非三位還想硬搶不成?”陸牧神色一動,雷鵬鳥便是將那魔鼠犬血脈儘數交給陸炎,後者以瓶子裝下,旋即目光看向那三方勢力的強者,淡笑道。
“陸牧,我知道你能耐不淺。不過這魔鼠犬是我們大家合力才斬殺,如今你們兄弟二人一動手就將好處收了大半,是不是做得過了點?”一名身材瘦高的年輕之人,目光略有點陰沉的道。
“沒錯,你將那魔鼠犬的血脈拿出來,分成四份,你我四人各持一份,如何?”這次開口的,是一名黃衣男子,他淡淡的看了陸牧二人一眼,雖然話語中有著商量的意思,可那語氣,倒更像是一種指派。
誠然,陸牧和陸炎皆是在秘境中搗鼓出風雲,足矣讓得這些強者將其正眼相待,但這卻並不代表他們忌憚陸牧二人,他們可以默許在麵對陸牧時收斂一些傲氣,但卻無法忍受陸牧這種反客為主視他們如無物般的舉動。
陸牧瞥了這兩人一眼,先前他從周圍的一些談話中,也是知道了這三波人馬的來曆,先前說話的人,其名為宋學,而他所在的宋家也是不錯的勢力,雖然和陸家相比,遠遠不夠,但此時秘境,陸牧身後並無陸家之人。
而後麵那位黃衣男子,名為黃海,來自小黃之家,不僅是本身實力還是勢力實力,都可以稱之為不錯。
而那唯一一名沒有對陸牧二人搶奪了大部分遠古血脈開口的黑衣男子,則是名為彭翔,同樣也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陸牧目光平靜的看了三人一眼,而後輕笑道“這魔鼠犬血脈,我有些作用,所以恐怕無法如宋學兄所說而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