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大咧咧的進去,派出所裡頭的人員有些驚訝,有一個女警上前詢問。
“同學,你有什麼事?報案還是?”
“我找小楊,他在哪兒?”齊詩擺了擺手,開門見山問道。
“哦,小楊啊,小楊,有人找你!”女警雖然疑惑,但還是喊了一聲,這時候那個青年警察就急忙忙的從側廳跑了過來。
“同學?”小楊疑惑的看著齊詩。
“走,我有事和你談!”齊詩直接伸手去抓警察小楊的領帶,讓後者有些手忙腳亂。
“上班時間我不能擅離崗位,同學你有什麼事情就在這說吧?”小楊拽住領帶,愣了一下急忙說道。
“廢話少說,跟我來!”
這個女孩的力氣比他想象中大得多,警察小楊被拽的踉蹌了一下,身子不由被齊詩拽著出了門。
“臥槽!”其他圍觀的警察發出驚歎聲。
“沒想到小楊看上去這麼老實,其實深藏不露啊!”
“這女孩兒看起來還沒有十八歲?”
“記過!”一個女警啪一下拍著桌子發出響聲,惡狠狠的咬著牙說道。
……
兩人出了派出所大門,來到了街道邊上,零零散散的路人對著這個方向指手畫腳。
“彆拽了,彆拽了,我的姑奶奶有什麼事你就說吧,你這麼整我,等會兒我同事要誤會了!”
“胡若蘭的事情,你知道些什麼?”
齊詩皺了皺眉頭,把他的領帶鬆開,同樣直白的開口問道。
“胡若蘭?!”一聽到這個名字,小楊反應頗為劇烈,壓低了音量驚呼了一聲。
“對,就是她,你知道什麼?”
“這……”
“嗯?”
警察小楊臉上露出了複雜的神色,嘴唇動了幾次,最終歎了一口氣說道。
“這位女同學,你和胡若蘭是什麼關係?”
齊詩毫不猶豫的隨口胡諂“我是她的好朋友。”
小楊露出些許了然的神色。
“這事我勸你還是彆問了。”
“什麼意思?”
“這事……唉,我隻有一句話告訴你,法律是死的,人情是活的!”小楊說完,直接把領帶抓在了手裡,然後往著派出所那裡麵逃了進去。
“法律是死的,人情是活的?”我冷哼了一聲,捏了捏拳,莫非這個小楊也被什麼人情給碾服帖了麼?
凡人官場體製的人情,實質上無非就是利益糾葛的權利,金錢一類。
“算了,走吧。”我有點累覺不愛,對著齊詩揮了揮手指說道。
忽然,我心中突然生出了警兆!
來自,我留在胡若蘭母親身上的神印!
神印如果留在凡人身上,當凡人有劇烈的負能量情緒產生的時候,就會觸發然後向種下這神印的神發出警兆。
該死,又是搗蛋鬼麼?
我感應了一下位置,想了想把位置信息塞進一個念頭裡扔給了齊詩,神乾預現世太難了,叫上齊詩也許能起到關鍵作用也不一定。
“這是胡若蘭她媽媽的位置,我先走一步,你也快點過去!”
說完,我有些心焦的化成流光朝著胡若蘭媽媽的位置飛去。
……
由於警察局和胡若蘭的家不是很遠,所以隻花了幾息,我就到達目的地了。
這個狹窄的小居室中,此時除了挺著大肚子陳以思之外,還有另外四個男人,其中三個是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漢,為首是一個比較矮瘦的男人,戴著金絲邊眼鏡,閉嘴的時候看著文質彬彬,不過咧嘴說話的露出一口黃牙,就是一股痞氣衝天而來了。
胡若蘭的母親這時候正滿臉恐懼的被這四個男人圍在中間,眼眶之中已經有眼淚在打轉了。
“你們可是欠了一年了!這錢也該還了吧?連本帶利的是多少來著?”
“報告,是29!”一個光著頭,看起來有些傻愣愣的大漢吼了一聲。
“你媽的這麼不機靈,不是教了你四舍五入嗎?是30!”黃牙想伸手蓋了蓋大漢的腦袋。
“30,陳以思陳小姐打算什麼時候還呢?”
“會還的,會還的,醫院給的錢就快下來了……求求你們先放過我,我肚子裡頭還有孩子,嗚……”陳以思母親嗚咽著,眼淚從她的眼睛裡頭流淌了下來,而雙腿也已經開始顫抖。
高利貸?
我皺起眉,掏出手機聯係齊詩,剛才順便問她要了電話號碼,這個時候我直接打了個電話過去。
這幾個大漢顯然不是她能應付得了的,而且萬一爆發了衝突,還可能磕碰推搡到胡若蘭的媽媽,萬一導致了流產那就不妙了。
所以我打電話通知她先彆過來。
嘟一聲電話被接通了,那頭傳來了齊詩的喘氣聲。
“我快到了,兩分鐘。”
“你先彆過來,直接打電話報警,就說有暴力團夥非法入室!”
“嘟嘟……”盲音響起,齊詩直接掛斷了我的電話。